羅永年似乎看穿了秦塵的心思。
他對秦塵透露道:“秦塵這件事情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得替老師保密啊。”
攫欝攫。“老師,如果不方便的話,還是別跟我說了。”秦塵聳了聳肩。
關于金陵大學,老實說秦塵是沒有什么歸宿感的。
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的秦塵都是這樣。
上一世的秦塵就是個學渣,在學校跟個小透明一般,毫無存在感。
這一世的秦塵那就更是如此了。
他本來就不屬于這一方世界的人。
之所以來到這里,還不是為了幫助天道完成吞噬的任務。
羅永年似乎沒聽到秦塵的話,自顧自的說道:“秦塵說出來不怕你笑話。”
“咱們學校最近請回來了不少以前金陵大學的學生,這些學生有的已經參加工作幾年了。”
聞言,秦塵不禁愕然。
金陵大學為了不墊底從而被教育署除名,原來用了這種手段。
把之前從金陵大學畢業的優秀學生召集起來。
然后讓他們代替金陵學渣考試嘛?
這個辦法聽起來好像漏洞百出啊,這萬一被教育署的人知道,那金陵大學說不定要被取消考試資格的。
不過秦塵不知道的是,不僅金陵大學一個大學這么做。
其他很多民辦高校,都采取了這個辦法。
這些民辦高校辦學時間多,師資力量和辦學經驗都不夠成熟。
對于他們而言,這個辦法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有些民辦高校甚至因為辦學時間太短,壓根沒有往屆畢業生,所以只好讓老師冒充學生考試。
“羅教授,金陵教育署對替考的事情不查嗎?”秦塵。
秦塵此刻憂心忡忡,他有心拒絕羅永年教授的邀請。
他現在只想安安心心的完成自己的任務。
只要他在研究生聯考中拔得頭籌,那么自然可以獲得大量的吞噬進度。
秦塵可不想節外生枝,要是他代替別的學生考了兩門學科。
到時候被教育署查出來,那肯定是要取消考試資格的,秦塵的所以成績都得作廢。
厺厽 品书网 vodtw.org 厺厽。對于這種傻事,秦塵可是做不出來的。
要知道,其他被金陵大學請回來的學生,他們早就畢業了,有的參加工作都很多年了。
對于這些人,金陵教育署根本管不到他們。
頂多把他們的考試成績作廢。
最多才罰一點款,頂多也就是這樣了。
“秦塵,這次讓你替考,你班主任高嵐可是非常不同意,還是我力排爭議在系主任面前保舉了你,你可一定要跟我爭氣啊。”羅永年教授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秦塵聽到羅永年教授提起了高嵐,他頓時間想起了系統的另外一個任務。
那就是打臉高嵐,獎勵額度隨著打臉高嵐的程度決定。
秦塵略一思考,覺得這好像也是打臉高嵐的一個好機會啊。
雖然擔著風險,可是秦塵還是沒辦法拒絕。
反正到時候替考的肯定不止秦塵一個人。
這法不責眾人,連金陵學校校方都不怕,秦塵又何須考慮這么多呢。
于是,秦塵當下便答應了羅永年。
羅永年教授見秦塵答應了,便千恩萬謝的走掉了。
時間來到了考試前的最后一夜。
因為明天就要考試了,所以各高校今天晚上都不組織學生晚自習。
而是讓學生早早得休息,養精蓄銳以備戰明天的聯考。
畢竟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該準備的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那些準備不到了,這一時半會也提高不了了。
與其讓學生們透支體力,倒不如讓學生早一點休息,明天能有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
關于這一點,金陵市的各大高校,倒是達成了驚人的默契。
考前一晚不上課!
各大高校的教學樓,天一黑就熄了燈。
平常喧鬧的教學樓,此刻顯得異常的寂靜。
這是暴風雨來的寧靜。
此刻越寧靜,就預示這明天的暴風雨有多狂暴!
金陵各大高校里面,此刻是顯得寧靜了。
可是金陵市教育署內,此刻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無數從全龍國趕來的高校命題人,正在有條不紊的核查明天的考卷。
這些試卷在他們核查完畢之后,全部都會被蠟封起來。
放到類似保險柜一樣的儲物柜中,門口24小時還有武裝人員把守。
如果有金陵高校的老師,此刻能看到試卷中的內容。
那么他們一定會被試卷的題目嚇到。
這份試卷,絕對是金陵市有史以來,最困難的考試。
其考試難度,堪比地獄級別。
為了出這些題目,這些天以來,這些命題人那是搜腸刮肚,把腦袋都給想禿了!
這種題目,雖然知識點還是現階段大學生要掌握的。
但是大部分題目出的都極為刁鉆。
一般的學生根本連題目都很難理解,除了出題角度偏外,還有很多題目屬于超綱的內容。
這些超綱的題目,別說是普通的大學生了,就是一般的研究所都回答不出來。
金陵市教育署,出這些題目的用意就是為了難為各大高校學生。
他們這些天也得到了消息。
說是金陵市各大民辦高校,或者一些公立學校,大量召集往屆優秀畢業生。
讓這些往屆生,來代替學渣們進行考試。
金陵教育署了解發現,這些被召集回來的往屆畢業生里面。
大部分以研究生居多。
針對教育署發現的這些問題,命題老師也做了相應的調整。
那就是故意出一些超綱的題目。
這些題目非常困難,別說研究生了,龍國的博士生都做不出來。
你們這些民辦高校不是想找人替考嗎?
那你們就盡管這么做吧。
等到時候看了考卷,你們這些往屆畢業生如果能答出來一題,那就算我們教育署輸。
“署長,試卷已經全部密封完畢。”命題總負責人姚光遠。
巘戅vOdtW.Org戅。頓了頓,姚光遠繼續道:“曾署長,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曾署長,“姚教授是想說,這次咱們出題難度太過超綱?”
聞言,姚教授不說話點點頭。
曾署長,“姚教授,這是金陵省教育署的命令,我只是按照命令執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