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吳邪!你不是!”
齊鐵嘴的臉上竟然多了幾分惶恐,年近九十的他不像年輕時候那么健康說著說著竟有些氣力不足。
“就是問個問題至于嗎?”
寧辰搖了搖頭但還是去扶了一把,與此同時寧辰又用黃金瞳往齊鐵嘴身體里輸送了一些靈氣,別的不說,最起碼不會因為激動而嗝屁了。
“寧所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吳邪一臉懵逼,齊老看他的目光太奇怪了。
還有寧辰,他或許知道很多東西,雖然與自己有關,但除了主動讓寧辰說出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威逼利誘?吳邪沒這膽子。
吳邪一頭霧水,寧辰又何嘗不是,相比于鬼吹燈,盜墓筆記里的坑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是填不上的那種。
齊羽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他絕對屬于類似于玄幻小說中須臾飄渺的散仙似的人物。
小說中齊羽有沒有過以第一人稱,而且是正面形式的出場,但是這個齊羽身上卻一直有吳邪的影子。
寧辰對齊羽感到印象深刻的原因,有很多,首先,齊羽的相貌和吳邪一模一樣。
其次是,吳邪可以模仿他的字跡、齊羽與吳邪生活中的一些小習慣極為相似等。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他到底是誰,齊羽這個角色在整個故事中充當了什么角色?
希望齊鐵嘴能給他答案。
只是面前這個白發蒼蒼的齊鐵嘴,再也不是以前懦弱的的齊老八,哪怕面對寧辰他也在苦守著某些秘密。
“我齊家確實有個叫齊羽的后輩,只是在很多年前他就失蹤了,您問他難道是看見他了?”齊鐵嘴反問道。
“你個老滑頭!”
寧辰撇了撇嘴:“1976年齊羽作為老九門齊家第二代,齊羽參加了那一次巴乃張家古樓的送葬行動。
在巴乃的那次行動中,陰謀迭起,齊羽在盤馬的殺害考古隊及解九爺的貍貓換太子陰謀下逃脫。
1984年,齊羽參了陳文錦帶隊的,西沙考古任務,行動失敗后被帶回了格爾木療養院。
1995年,齊羽在格爾木療養院中,發生了尸化現象,導致在地上爬行,并被錄像機拍攝后制成錄影…”
齊鐵嘴聽寧辰如數家珍的說齊羽,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慌亂,但他還是咬牙問道:
“寧爺說這些干嘛?”
“干嘛?齊羽分明是齊家二代人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還有兩房姨太太,你敢說這個齊羽不是你兒子?”寧辰厲聲問道。
吳邪臉色怪異,看不出來啊!
齊鐵嘴老臉一紅,支支吾吾不說,寧辰見他這副模樣,估計這個齊羽十有八九是他兒子。
可這就更奇怪了,齊羽是他兒子,而吳邪又跟齊羽長得一模一樣,他怎么看吳邪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他難道就就沒懷疑吳邪是他兒子?就算年齡差了一輩,那也得懷疑吳邪是不是齊羽的私生子吧?
“寧爺…這…我實在沒辦法回答你,這么跟您說吧,齊羽那小子,就是個通天的主。
他懂事以后,我就壓根管不住他,一開始您問我,我還以為他是犯什么事到您手里了,總之,我這個兒子,就跟沒有了一樣,哎!”
齊鐵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寧辰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吳邪都被嚇了一大跳。
“還敢糊弄,吳邪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跟這個老家伙談談!別讓任何人進來!”寧辰扭頭說道。
吳邪游移不定:“這個不太好吧,齊老都這么大歲數了,您可千萬別跟他動手啊!”
“不用你管!”
寧辰瞪了吳邪一眼,后者一激靈,只得乖乖退出門外,屋里只剩下寧辰還有齊鐵嘴了。
“吳邪為什么跟齊羽長得一模一樣?別以為我什么不知道,你們肯定有事瞞我!”寧辰質問道。
齊鐵嘴臉色變幻不定卻閉口不言,寧辰終于忍不住了,他冷哼一聲,一只小巧精美的瓢蟲出現在他手上,撲棱撲棱著扇著翅膀。
看到這只瓢蟲,齊鐵嘴總算慌了:“寧爺,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您這火瓢蟲還沒死絕呢?”
“你死了它都不會死!”
寧辰說著便控制火瓢蟲飛了起來,在它盤旋間還呼哧呼哧的冒出藍色的詭異火焰。
齊鐵嘴眼睛瞬間就直了:“寧爺,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齊羽確實是我的兒子。
至于說吳邪為什么跟他長得一樣,說實話我也搞不懂,您先別急,聽我仔細道來。”
寧辰聽到這里放下手中的火瓢蟲,齊鐵嘴繼續說道:“我可以告訴您,這么多年來,不只有一個人和我兒子長得一模一樣。”
“不止一個?”
寧辰先是一怔,隨后又冷靜下來,確實還有個人和吳邪長得一樣,甚至還假冒過他。
“那是差不多在十年前的事情吧,小羽已經很長時間沒回來了,直到那天小羽突然出現在家中。
我以為這是件好事,還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可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小羽變了!
或者說,他根本不是我兒子齊羽!無論是行為習慣,還是說話談吐他都和以前有很大的變化。
那時候我以為有人戴著人皮面具,來假冒小羽接近我,然后我就用蒙汗藥將他麻翻了,可卻并沒從他臉上揭下人皮面具。”
寧辰不由得向齊鐵嘴豎起大拇指,這才是曾經老九門里的八爺,行必要之事用非常之手段。
連自己兒子都不打折扣。
“后來為了確定他是不是在小羽,我又扒了他的衣服,他左屁股根下面有個小痣,這件事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是他爹我能不清楚?”
此時此刻寧辰對齊鐵嘴佩服極了,“然后呢,痣沒有了?他不是你兒子?”
齊鐵嘴點了點頭:“您說的不錯,他不是我兒子,我正要將他綁起來仔細拷問,可他卻醒了。
要知道,我放的是三倍的蒙汗藥,他不可能醒啊,沒辦法,后來那人還是跑了,小羽也再沒回來過。”
寧辰覺得自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不知道還好,知道卻更疑惑了,這齊羽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吳邪長得跟你兒子一模一樣,你就沒有懷疑過?也沒去調查一下齊羽的事?”寧辰又問道。
齊鐵嘴搖了搖頭:“吳邪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絕對跟我兒子沒關系,雖然他倆長得一模一樣…”
說著說著,連齊鐵嘴都不自信了,“我那時候還以為是小羽跟吳邪他娘之間…咳咳…你懂得,
那一陣子我生怕吳老狗會殺上門,來討個公道,結果什么事都沒發生你說怪不怪?”
“太奇怪了!”寧辰點了點頭。
這事換成誰都不會這么忍氣吞聲,吳老狗的孫子越長越大,結果像隔壁老齊頭的兒子…
呼倫貝爾大草原啊!
齊鐵嘴知道,這種事他占不上理,正好吳老狗也沒發飆,索性能撐一段時間算一段時間,結果沒想到,他先把吳老狗給撐走了(偷笑)
“至于調查,齊羽可是我親兒子,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怎么可能置之不顧?
可惜那小子就像解老九一樣滑溜,我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發現,我只知道他最后去的地方是秦嶺。”
齊鐵嘴唏噓不已地說道。
寧辰來了精神:“你說秦嶺?”
齊鐵嘴點了點頭:“確實是秦嶺,據說他要去找什么樹,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樹有值得他大費周章?”
“秦嶺…什么樹?”寧辰渾身一震,“不會吧?如果真是那樣,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想著想著,寧辰忽然就站起身來,齊鐵嘴喊了兩聲,寧辰無動于衷,隨后一把推開門走了。
在門外等著的吳邪連忙跟了上去,“所長,您談完了啊?齊老沒什么事吧?還有你們說什么一模一樣…”
“吳邪,你是不是有一個好朋友,在這兩天就要出獄了?”寧辰突然問了個不想干的問題。
吳邪從寧辰手下掙扎著爬了起來,“嘶!所長大人,您這手勁也太大了吧?”
“快說!”
寧辰聲音大了幾分。
吳邪被寧辰看的害怕,連忙說道:“是啊,您怎么知道,我知道最要好的兄弟這兩天就出來了,我還得去給他接風洗塵呢!”
“到時候我也過去!”
寧辰不容置疑的說道,吳邪奇怪,卻沒有什么意見,反正寧辰去也是在給他面子。
三天后,監獄外。
監獄的鐵門砰的一聲被人打開了,一個小寸頭走了出來,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忽的感到一陣刺眼,又將手擋在了面前。
“老癢!你小子總算出來了!”
在寧辰身邊,吳邪直接沖了出去,二話不說給了他口中的老癢,一個大大的熊抱。
吳邪口中的老癢,他身份很簡單,就是和吳邪是從小玩到大的人,他倆關系非常好。
原劇情中,吳邪在老癢的引導下,去秦嶺探尋青銅樹的真相,原本吳邪沒有懷疑老癢的身份,但在進入墓葬的這個過程中吳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老癢對秦嶺的古墓太熟悉了,就好像他之前就來過一樣,其實老癢是假的,他是物質化的產物,是被復制出來的人!
說道復制,就離不開那顆青銅樹,老癢在秦嶺一帶盜墓時無意用手觸碰了墓中的青銅樹,得到了將潛意識物質化的能力。
物質化就是將意念中的事物具現,說的簡單點,就是想什么有什么,類似于言出法隨,但可能有一些限制。
物質化的能力是他在被困在墓中,在它身上的糧食已經快吃完的時候才被發現的。
老癢身上的東西吃光了,可后來,他發現只要他相信包里有吃的就一直會有吃的。
但這個能力會隨著時間慢慢減弱,于是老癢在被困四個月后開想制造出一個自己想要逃出洞穴。
后來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被制造出來的老癢有本體的記憶,后來老癢為了防止本體消除自己的存在就把洞穴炸塌,使本體死在洞穴而代替本體逃了出去,結果卻在處理贓物時被便衣警察發現,入獄三年。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今天就是老癢出獄的日子。
吳邪顯然對于這一切還毫不知情,“你他娘的總算出來了,饞了三年哥哥今晚就帶你喝酒吃肉去!”
老癢結結巴巴地說到:“那…感情…好啊,我…都三年沒…大口吃肉了,不過光吃肉可不行,咱還得去洗個澡,再去按個摩,再加兩個鐘!”
吳邪照著老癢的胸口來了一拳:“你小子還是好這口,你這剛出來身體能吃得消嗎?”
兩個大男人一臉猥瑣的在搞顏色,寧辰無動于衷,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癢身上。
“血、肉、筋、骨跟常人并無區別,如果自己不知道劇情,就算開啟黃金瞳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復制人,青銅樹未免也太bug了吧?”
寧辰強行按捺住把他解剖的想法,這邊二人一敘完舊,吳邪連忙給互相介紹,“所長,這就是我發小,老癢,大名解子揚。”
給寧辰介紹完,吳邪又對老癢道:“兄弟,別說我不想著你,站在你面前的這位,那可是通天的人物,你就跟我稱呼他為寧所長吧。”
吳邪話音剛落,寧辰能明顯看出,老癢眼中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他這是在警惕自己!
確實,對老癢來說吳邪非常重要,他有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事去做,而吳邪身邊不需要有像寧辰這樣的人在。
不過出于客氣,老癢還是笑著道:“您好,我是解子揚,前幾年犯了點糊涂進去了,您別瞧不起我就行。”
寧辰搖頭道:“換一個地方說吧!”話音一落,路邊忽的沖過來一輛奔馳最新款,這個年代,最好的車也就這幾種了。
“這是?”老癢驚疑道。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正是王胖子:“愣著干嘛?上車啊!胖爺我都快餓扁了!”
寧辰上車后,吳邪推著老癢上車,王胖子一腳油門直奔大酒店,寧辰臉色沒有太多變化,吳邪滿臉喜色。
只有老癢,臉色雖說是一片平靜,心中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或許對他來說吳邪已經不是最好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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