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醉仙樓。
王野站在柜臺之中哼著小曲,一張臉上寫滿了笑容。
“誒,阿吉…”
看著王野的樣子,白露菡推了推身旁的阿吉,開口道:“老財迷今天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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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回來開始就傻笑個不聽,那嘴角都他娘的咧到耳后根去了!”
“咋了,他偷吃蜜蜂屎了?”
言語間,白露菡的臉上寫滿了好奇。
“比偷吃蜜蜂屎還帶勁!”
聞言,阿吉翻了個白眼,開口道:“這老財迷真是走了狗屎運…”
“你知道她他從哪倆東瀛人身上賺了多少銀子嗎?”
說著阿吉豎起五根手指,開口道:“五百兩!”
“啥!?”
聞言,白露菡的眼珠子瞪得溜圓:“五百兩!?”
“這倆東瀛人難不成是朝廷通緝的要犯?”
“也不對啊,就是朝廷通緝的要犯,他也沒有懸賞五百兩的啊!”
說道此處,白露菡顯得一頭霧水。
“嗨,那倆東瀛人不值錢…”
阿吉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倆人綁一起才二十兩銀子…”
“那你說老財迷賺了五百兩?”
不等阿吉把話說完,白露菡翻了個白眼。
“人是不值錢…”
看到白露菡的白眼,阿吉開口說道:“可是架不住人家手里的武士刀值錢啊!”
“那淬礪坊的錢莽夫可是說了,這刀雖然沒有精魄,但用的可是東瀛的百鍛法!”
“整個刀身堅固,刀鋒銳利無比,雖然不及中原的神兵利器,但能值不少銀子”
“就那兩把武士刀,一共就賣了四百八十兩!”
此言一出,白露菡徹底震驚了。
她看了看柜臺中一臉猥瑣笑容的王野,開口道:“看不出來這老財迷除了人慫體虛…”
“這眼光也是很是毒辣啊!”
聽到了白露菡的言語,阿吉剛準備說些什么。
而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瞬間傳來:“娘咧!”
尋聲看去,只見趙捕頭手里拿著一張告示走了進來。
他看著王野,開口道:“王掌柜,快,一碗肥腸面,再加一斤羊肉!”
說著,他挑了個地方坐下。
順手拿起碗倒了一碗茶水,一仰頭喝的干干凈凈:“這一上午啊,可是累死我了!”
“喲,趙捕頭!”
看到趙捕頭,王野趕忙迎了上來,開口說道:“瞧你這樣子,是被神捕大人抓出去查案了唄?”
言語間,王野的臉上滿是玩味。
“嗨,別提了!”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趙捕頭一拍大腿,開口道:“神捕大人去巴蜀有一陣子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要不然我也不至于這么累啊!”
說著,趙捕頭一仰頭,又倒了一碗水。
巴蜀?
此言一出,王野等人微微一怔。
怪說不得這段時間不見神捕蹤影。
原來是去了巴蜀。
看來,神捕此番是處理隱龍之脈的事情了…
念及此處,王野笑了笑。
他看著趙捕頭,開口道:“那你這累成這樣是因為什么啊?”
“因為什么?”
聞言,趙捕頭放下手中的茶碗,開口道:“我說了你們可別害怕!”
說著他還轉頭看了看四周的客人,旋即壓低了聲音道:“金陵城要變天了…”
“這事情弄不好就是江湖上的驚濤駭浪,金陵城的滅頂之災啊!”
言語間,趙捕頭一臉的認真。
“嗨呀趙捕頭…”
看著趙捕頭的模樣嗎,阿吉一拍大腿,開口道:“幾日不見你這能耐見長啊!”
“原來是寫文本厲害,現在這都會說書了!”
“就這個狀態你保持著,三個月后你要是擠不垮郭先生,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說到這里,阿吉的仿佛想道了什么:“算了,你還是別擠垮郭先生了…”
“擠垮了他麻煩更大…”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趙捕頭眉頭一皺,開口道:“你小子這話說的…”
“什么叫說書啊,我說的可都是真是!”
“你拉倒吧!”
聞言,阿吉擺了擺手,開口道:“王朝繁榮興盛,油煎火烹的,正是盛世年頭…”
“這年頭能有啥滅頂之災啊!”
話里話外,阿吉一臉的不相信。
“能有啥滅頂之災?”
趙捕頭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開口道:“我說出來都嚇你一跟頭!”
“昔年的魔教教主,那個叱咤江湖多年的圣君知道不?”
“知道!”
聞言,阿吉懶洋洋的說道:“你去松風樓,扔五個大錢能聽一下午…”
“不是,這都是那年的老黃歷啊…”
“這滅頂之災就是這?!”
說著,阿吉伸手朝著趙捕頭的額頭摸去:“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實在不行我送你去朱大夫那看看去!”
“看個屁!”
一巴掌拍開了阿吉的手掌,趙捕頭開口:“我告訴你,圣君沒死!”
此言一出,眾人身軀一僵,齊齊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王野,此時的他更是一臉的懵逼。
難道自己一個沒藏好暴露了?
也不能啊!
自己但凡出手,那都是不留活口的…
怎么可能暴露?
再者說了。
如果自己暴露了,趙捕頭怎么可能認不出自己呢?
“嘿嘿,傻了吧!”
看著眾人的樣子,趙捕頭開口說道:“現在知道了害怕了吧?”
“不是…”
此時一旁的白露菡開口道:“趙捕頭,你這從哪聽來的小道消息啊?”
“這圣君死多少年了,灰都讓人揚干凈了…”
“上哪活去啊他?!”
言語間,白露菡一臉的不屑。
“你個小丫頭片子!”
聞言,王野抬手就是一個暴栗:“趙捕頭說話你插什么嘴,老實聽著!”
“王扒皮!”
挨了王野一個暴栗,白露菡翻了個白眼,低聲咕噥道。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聽到了白露菡的言語,趙捕頭開口說道:“當年的圣君只是假死脫身…”
“實際上真人還在逍遙自在呢!”
此言一出,王野的心頭狠狠一跳。
我特么…
有人出賣老子!?
也不能啊!
知道自己身份的就那么幾個。
除了和自己關系親密的之外,就是沈清商那個小妮子了 可是沈清商本人就在樓上養傷,根本不可能出賣自己。
既然如此,這個消息到底是誰走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