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斷電了,十一點剛剛來的電,正在碼字中,先發后改,抱歉。
由于阿斯忒里亞的志向還沒完成,她的旅程還要繼續。
因此,林易并沒有在她身上消耗多長時間,只是微笑著與她閑聊了些往事,并以拉斐爾兼養祖父的身份對阿斯忒里亞的所作所為表示了肯定和贊同,然后便瀟灑地與這個已經成長為英雄的好孩子分道揚鑣。
林易相信,這絕不是他們的最后一次見面。
以阿斯忒里亞這些年來所做的事跡,她的傳說早晚會傳到布魯斯的耳中,等到布魯斯見識到來自星際的威脅力量,并打算針對危險組建正義聯盟的時候,一定會循著傳說尋找阿斯忒里亞的蹤跡。
到那時,阿斯忒里亞必然會回到北美,與她的兩位養父母團聚。
順便一提,阿斯忒里亞的兩位養父母在這十年間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戴安娜依舊以神奇女俠的身份活躍于華盛頓,史蒂夫也在退休后不甘寂寞,在林易惡趣味的建議下,闖出了一個驚奇隊長的稱號。
除此外,兩人的面容也像是被恒定了般幾乎沒有變化。
戴安娜自然不用多說,強大的半神之軀以及亞馬遜的血脈保證了她悠長的壽命,以及不老的容顏,無論時光長河怎樣沖刷,都無法在她臉上留下任何一絲痕跡。
相比起來,史蒂夫的面容還是衰老了一些。
但也只是從約莫三十歲的模樣老化到三十三歲左右…
畢竟他只是個人類,哪怕修煉了延壽效果最強的內丹術,也只能在理論范疇內延長他的壽命,順便減緩他容貌衰老的速度。
對于這一點,史蒂夫認為這是人類在體質上的局限性。
但林易卻覺得,這家伙忽然加快的老化速度,完全是因為他與戴安娜六年前生下的第二個孩子——伊林·特雷弗。
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這是個男孩,而且還是以林易名字的諧音命名的男孩,他不僅完美繼承了母親戴安娜的半神之軀,還從史蒂夫身上奪走了部分先天一炁,因此天生體內就有先天一炁流淌。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這孩子的練炁天賦甚至比他的姐姐唐娜還要高。
不過,由于這孩子年紀實在是太小,林易又忙于游歷世界和鍛造規則之劍,因此暫時還沒有收徒的打算。
倒是布魯斯在探過伊林的經脈后,一下子就看上了這個天賦異稟的男孩,等后來與林易手機通話的時候,話里話間都在暗示老師不要跟自己的徒弟搶徒弟。
對此,林易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的。
只要伊林自己愿意,給布魯斯當一段時間的羅賓也不是什么壞事。
戴安娜和史蒂夫也都是樂見其成的,他們都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弟便是哥譚市鼎鼎大名的蝙蝠俠,教導自家孩子必然是綽綽有余。
當然,這種事情最少也得等到伊林八歲之后再說。
現在,他還只是個不到六歲的小男孩…
韋恩莊園,書房。
布魯斯坐在書桌前,望著手中那幾張殘破的照片怔怔出神。
當年那個身高還比不上賽琳娜的小男孩,如今卻已經超越了一米九,氣質也變得成熟而又深沉,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
對于熟悉他的人來說,這種變化并不算意外,畢竟如今的布魯斯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活潑調皮的小男孩,而是令哥譚市罪犯們人人畏懼的黑暗騎士——蝙蝠俠。
有句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都是你的敵人。
但作為蝙蝠俠的死敵,這些哥譚市的罪犯和超級反派們可能到死都沒想到,在他們眼中好似鐵石般冷漠無情,堅定不移的蝙蝠俠,居然在區區幾張照片面前失魂落魄,神情中流露出一絲隱隱的緊張與忐忑。
“我…我有一個女兒?”
布魯斯怔怔地望著手中殘破的照片。
在照片上,一個身材窈窕,容貌美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和狂野氣息的美麗女郎跨坐在機車上,身上穿著黑色的修身皮衣,懷里抱著一個頭發黝黑,眼眸湛藍,小臉上堆滿燦爛笑容的可愛小女孩。
毫無疑問,這個坐著機車的女郎便是長大后的貓女賽琳娜。
而她懷里抱著的這個漂亮小女孩…
布魯斯緊緊抿起嘴唇,目光中閃爍著異彩。
雖然小女孩的五官還沒有長開,臉蛋也因為剛剛飚過車的緣故沾著灰塵,但精通面相學的布魯斯,還是從她的眉眼間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影子。
這絕對是賽琳娜與他之間的孩子!
布魯斯心中非常肯定地下了定論。
緊接著,布魯斯便陷入了沉吟,開始在腦海里推導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從面容上來看,小女孩大概只有三四歲的樣子,而在三四年前,他確實與賽琳娜和好了一段時間,但沒過多久,賽琳娜便又從他的臥室中偷走了一件價格昂貴的古董,然后像往常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哥譚中。
對于這件事,布魯斯原本是沒有在意的。
因為這種事情對于他們兩人來說實在是太過尋常了!
每隔幾個月的時間,賽琳娜都會像發情期的貓咪一樣跑回來找他,與他甜甜蜜蜜地相處一段時間,然后便像是對布魯斯失去了性趣般消失無蹤。
而在消失前,她通常都會帶上幾件屬于韋恩莊園的貴重物品…
等等!
布魯斯皺起眉頭,他忽然想起來,塞琳娜并非是從一開始就有這種習慣,而是在大約五年前才開始理所當然地拿走屬于自己的貴重物品。
對于這種行為,當時的布魯斯只是覺得哭笑不得。
認為賽琳娜是在耍小脾氣,因此便大方地默許了這件事。
但是現在一想,賽琳娜雖然喜歡偷竊,可她也是有自己原則的竊賊,從來都不會對窮人和自己的親朋好友下手。
而布魯斯對她來說,既是親朋也是好友。
相識二十多年,賽琳娜從來都沒有偷過韋恩家的東西。
為何在五年前的時候忽然改變了自己的原則呢?
除非她并不覺得自己在行偷竊之事…
布魯斯嘴角微微一扯,心中閃過一道懷疑的念頭。
難道,這家伙把那些古董和貴重物當成了女兒的撫養費?
一定是這樣了!
以賽琳娜的性格,她確實能干出這種事情。
布魯斯霍然起身,眉頭緊鎖地將手中殘破的照片放進懷中,然后望著書房的大門輕呼一聲:“阿爾弗雷德。”
話音落下,銀發蒼蒼,但卻依舊像當年那樣一絲不茍的阿爾弗雷德走進書房,望著面前高大英俊,面容與當年的老爺有五分相似的布魯斯微微一笑。
“我在,布魯斯老爺。”
布魯斯神色一正,剛想詢問阿爾弗雷德有沒有追查到賽琳娜的蹤跡時,書房中那臺正在播放著哥譚市新聞報道的電視忽然傳出一絲雜音。
阿爾弗雷德和布魯斯皆是一頓,旋即皺起眉頭望向電視。
只見原本播放著新聞報道的屏幕忽然一花,屬于新任市長‘哈維·丹特’的那張臉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數跳動著的黑白色雪花。
布魯斯下意識皺起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或許是有飛鳥撞在屋頂的信號天線了…”
阿爾弗雷德皺起眉頭,對電視花屏事件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沒那么簡單。”
布魯斯搖了搖頭,而后將口袋中的手機也掏了出來。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怔,旋即驚愕地發現,這部手機也赫然已經失去了信號,屬于第一代智能機的大屏幕像電視機一樣閃爍跳躍著黑白色的雪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爾弗雷德有些驚愕地發說道。
布魯斯沒有回答他的話語,只是死死地盯著花屏的電視屏幕。
他雖然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常年行走于生死邊緣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莫非是有一伙黑客犯罪團伙黑入了信號塔,掌控了整個哥譚的信號?
布魯斯皺起眉頭,心中閃過無數看似合理的解釋,但緊接著,所有的解釋便悉數被他自己給推翻了…
開什么玩笑,就算有人能黑入哥譚信號塔,也絕不可能黑入他的手機!
要知道,他手中的這臺手機,可是韋恩集團科技部專門定制的衛星電話,與這部衛星手機相連的衛星,也是由韋恩集團自己發射的衛星。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對方是能掌控電磁信號的異能者,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切斷他與衛星之間的聯系!
布魯斯心中思緒蹁躚,剎那間便閃過了無數個念頭。
與此同時,在一片雪花的電視屏幕上,終于出現了除滋滋電流雜音以外的其他聲音。
無數黑白相間的文字以各種不同的語言輪番滾動在屏幕上。
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作為旁白,不斷重復播放著這句話。
看到這一幕,布魯斯臉上的凝重終于掩蓋不住了。
他開始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或許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加嚴重。
事實上也是如此,不只是在哥譚市,在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臺電視,每一部手機的屏幕上,都在閃過這樣一句話。
無論是電影院的大屏幕,民眾家庭的私人電視,還是國家軍區的雷達屏幕,甚至連北極科考團的營地都沒有例外。
整個世界都是一片嘩然。
歐洲,英國倫敦的街頭。
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帶著白色鴨舌帽的男子忽然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神色平靜地望向旁邊高樓兩側的大屏幕。
在他的肩膀上,還蹲著一只同樣仰頭望向屏幕的小黑貓。
布魯斯搖了搖頭,而后將口袋中的手機也掏了出來。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怔,旋即驚愕地發現,這部手機也赫然已經失去了信號,屬于第一代智能機的大屏幕像電視機一樣閃爍跳躍著黑白色的雪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爾弗雷德有些驚愕地發說道。
布魯斯沒有回答他的話語,只是死死地盯著花屏的電視屏幕。
他雖然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常年行走于生死邊緣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莫非是有一伙黑客犯罪團伙黑入了信號塔,掌控了整個哥譚的信號?
布魯斯皺起眉頭,心中閃過無數看似合理的解釋,但緊接著,所有的解釋便悉數被他自己給推翻了…
開什么玩笑,就算有人能黑入哥譚信號塔,也絕不可能黑入他的手機!
要知道,他手中的這臺手機,可是韋恩集團科技部專門定制的衛星電話,與這部衛星手機相連的衛星,也是由韋恩集團自己發射的衛星。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對方是能掌控電磁信號的異能者,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切斷他與衛星之間的聯系!
布魯斯心中思緒蹁躚,剎那間便閃過了無數個念頭。
與此同時,在一片雪花的電視屏幕上,終于出現了除滋滋電流雜音以外的其他聲音。
無數黑白相間的文字以各種不同的語言輪番滾動在屏幕上。
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作為旁白,不斷重復播放著這句話。
看到這一幕,布魯斯臉上的凝重終于掩蓋不住了。
他開始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或許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加嚴重。
事實上也是如此,不只是在哥譚市,在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臺電視,每一部手機的屏幕上,都在閃過這樣一句話。
無論是電影院的大屏幕,民眾家庭的私人電視,還是國家軍區的雷達屏幕,甚至連北極科考團的營地都沒有例外。
整個世界都是一片嘩然。
歐洲,英國倫敦的街頭。
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帶著白色鴨舌帽的男子忽然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神色平靜地望向旁邊高樓兩側的大屏幕。
在他的肩膀上,還蹲著一只同樣仰頭望向屏幕的小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