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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 讓李世民看不懂的信

  不過眼下李薰變賣了不少土地,她能夠給予多少土地種植棉花還得查查才行,鬼知道她是不是有留一手。

  兩人的話語還在繼續,至于李麗質和李薰說著什么,李正已經沒有什么興趣了。

  快到午時的時候,李薰這才告辭離開。

  瞧著李麗質的神情,她似乎收獲很大的樣子。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和五姓的人做生意可不是和尋常人做生意這般簡單。”

  李麗質坐下一手撐著下巴說道:“我當然知道,對五姓的人不能掉以輕心,我和李薰已經商量好了,泥沙砂石按照關中的價格給錢,出去運送的人力,其他費用都由我們自己出。”

  “照這么算下來,我們的成本至少又多了一萬貫,雖說利潤更少了,但一買一賣公道一些,少賺一些,心里也可以更加的寬慰。”

  有些好處可以拿,有些好處不能碰。

  李麗質心中也明白,現在父皇和五姓之間的關系非常地敏感。

  涇陽的生意在和五姓的人打交道要更加的小心,李麗質心中更明白不論和五姓的生意怎么樣,也絕對不能插手父皇的事情。

  李正回到書房繼續專研著地雷,將地雷的粗略圖紙畫出來之后,李正寫成信用封蠟封起來,將信交給許敬宗,“讓默嘔把這封信交給大牛。”

  許敬宗鄭重地接過信,“明白了。”

  涇陽的別院,王鼎對李世民說道:“陛下,剛剛的消息,長安令交給許敬宗一份書信,說是送往吐蕃的。”

  李世民頷首說道:“給松贊干布的?”

  王鼎搖頭說道:“不像是。”

  李世民喝著西域進貢的葡萄釀,李正的信竟然不是給吐蕃的松贊干布,還能有誰?

  在吐蕃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李正的弟子了。

  “派幾個辦事機靈的人去,不要被發覺了。”

  聽到李世民的吩咐,王鼎說道:“老奴明白了。”

  在信送出長安地界的當天傍晚,就有幾個人在趕著宵禁的時辰急匆匆出城。

  正在城門口喝著羊肉湯吃著餅的許敬宗也注意到了這幾人。

  那幾個人的穿著挺普通的,不過從騎馬的姿勢上看得出,這些人不像是一般百姓,看著像是行伍中長期騎馬練出來的姿勢。

  許敬宗吃完手中的餅,付錢給伙計說道:“長安城的馬販子是不是有新面孔了。”

  羊肉湯餅鋪子的伙計想了一會兒說道:“最近倒是沒見什么生面孔的馬販子。”

  馬販子做生意一般全靠人脈與口碑。

  有了人脈與口碑之后生意就可以細水長流。

  若是生面孔來販馬,不少人都會抱著懷疑的態度。

  生怕買來的馬兒不好。

  許敬宗來到長安城外的一處村子。

  這個村子的村民見到許敬宗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像是已經很熟悉了一般。

  來到村子的一處比較不顯眼的屋子,這里有幾個靠打獵為生的男人。

  走入這間屋子,幾個男人看到許敬宗來了連忙站起身。

  許敬宗丟下一塊銀餅說道:“宵禁之前有三個人騎馬離開了長安城,一路朝著隴右方向去的,你們跟上去去查查是什么人。”

  幾個獵戶沒多說什么,收下銀餅就去辦事。

  辦完這些許敬宗獨自走在長安城外的郊野,抬頭看著夜空心中思量著,“這一次竟然被人盯上了。”

  隴右地界的一處驛館,給大牛送信的人是一個商客。

  來到這處驛館吃了一頓飽飯就睡下了。

  馬虎的他并沒有察覺有人翻窗進入了房間,并且拿出了書信開始抄錄,并且重新封蠟,將信件恢復原樣然后迅速離開。

  第三日,王鼎拿著一份信件放到李世民的面前,“陛下,這是半道抄錄來的信件。”

  李世民狐疑地說道:“有被發現嗎?”

  王鼎低聲說道:“陛下放心,沒有察覺。”

  李世民拿起信件,打開看著上面的內容,一時間眉頭緊皺。

  見陛下看到這份書信的臉色這么不好,難道信件上寫著的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世民瞧著信件上的圖案,像是什么圖案,再看上面的標注與文字,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朕竟然看不懂。

  李君羨帶著一份書信而來說道:“陛下,段綸已經前往博陵了,近日山東地界的情況都已經記錄在案了。”

  李世民手里已經看著圖紙,上面的符號和文字,圖案看不懂。

  不過心中總有一些預感,李正既然這么寫,是為了防止別人看不懂?

  這上面所寫所畫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李世民看著書信上的文字,一時間又想起最初看到李正寫過的字,字跡簡陋而且有很多的錯字。

  再看書信上的文字,李世民很快就找到了和當初一樣的錯字。

  在虞世南離開長安之前,就說過李正的文字寫法有些奇特。

  當初虞世南的話并沒有太在意。

  李世民現在回過頭一想,李正所寫的根本不是什么錯字,而是另外一種文字。

  將信重新交給王鼎,李世民說道:“抄錄幾份,交給孔穎達,交給博覽群書的那些老者,將這上面的內容譯出來。”

  王鼎收到話語躬身說道:“老奴明白了。”

  “慢著。”李世民叫住王鼎又囑咐道:“一切都要保密。”

  王鼎點頭躬身告退。

  等王鼎離開之后,李世民這才拿過李君羨手中的奏報,看著如今五姓的情況。

  村子里的另外一邊,李正幫著大虎一起洗馬,聽著許敬宗的講述。

  “長安令,我們的信件一送出長安,就被人盯上了,信件倒是沒有丟失,不過已經被人看過了。”

  許敬宗一臉擔憂地說道。

  李正提著水桶說道:“我知道了。”

  許敬宗又說道:“現在已經在查了,應該不出兩日就可以知道是誰做的。”

  李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不用著急,我只不過給大牛寫了一些關懷的話語,沒什么見不得人的,讓別人看了就看了吧。”

  許敬宗點頭道:“在下明白了,這就去把人手撤回來。”

  想看懂我的圖紙?李正無奈長嘆一口氣,除非是一個學過簡體字以及圖紙標注,點劃線,三視圖。

  就算是看明白了這些,想要知道用途還要學會簡體字,和面積公式換算,以及等比換算才行。

大熊貓文學    人在大唐已被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