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們都聽得懂華夏語,只不過我說的比較好。”
或許是看出了對方的想法,四位妹子中的其中一人開口用不太熟練的華語說了一句。
華夏市場,對于她們南朝國的女團而言,是很重要的一環,學華夏語也是她們練習生時期的一門重要功課。
“那就好,先藝,你們的理事走了,隨意一點。該唱歌唱歌,想吃什么隨便點。”
看著這位努力說著華夏語的女子組合隊長,周安安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果汁飲料,讓她們不要太過拘束。
先前看到那個熱辣的舞蹈,才是讓人喜歡的狀態。
“好的,謝謝周先生。”
聽了對方的話,先藝代表組合成員感謝了一句,但是表現得依然是恭謹十足。
她們可是知道,對方是華夏大娛樂公司的高層,也清楚那位金理事單獨留下她們的用意。
第一次來華夏參加這樣的活動,心里帶著抗拒的她們自然不會表現活躍。
“你點一首,我們一起唱一下。”
或許是感覺到那四位異國妹子的拘束,周安安主動讓身旁的陳玢去點了一首歌。
關鍵時刻,還是需要‘蕭皇后’救場。
“好的。”
了解這位年輕老總的意思,陳玢起身去點了一首比較流行的歌曲。
“你們是第幾次來華夏?”
陪著年輕老總唱完一首,干了一小杯果汁的陳玢靠近對方,主動擔任起溝通交流的任務,和四位異國同行交談起來。
“第三次。”
“那你們沒怎么去玩?”
“沒有呢,我們除了演出,基本上沒有什么時間。”
或許是同為女子的關系,在陳玢的帶動下,四位南朝國妹子很快變得活躍起來,還有人主動點了英文歌唱起來。
難得有這樣放松的機會,平日里練習和演出繁重的她們也是很欣喜的。
女團四位妹子中那位身材顏值最好的的宣美,還主動點了一首華夏歌,唱得還算不錯。
對于歌手而言,唱華夏語的歌,遠遠比說華夏語簡單多了。
就像一些港臺歌手,不怎么會華夏標準語,但唱起華夏歌依舊很溜一樣。
“周先生,一起嗎?”
唱完一首,另外點了一首華夏歌的宣美主動把話筒遞到那位華夏年輕富豪面前。
只是,稍微冷靜下來的她,很快為自己沖動之下的行為感到忐忑不已。
經過這短短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對方的性格很好,說話也很溫柔。
加上對方的身份,這在她們南朝國,絕對算得上是貴公子。
至于顏值,對有地位的男人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這樣的人,或許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那么地好相處。
“好。”
對于異國妹子的請求,周安安自然不會拒絕,很是干脆地接過話筒。
要想讓對方活潑起來,他也不好拒絕對方。
見這位華夏貴公子沒有拒絕,原本有些忐忑的宣美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大膽地坐到對方身邊唱了起來。
“在這里。”
這個時候,幾個年輕男子在一位男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兩個神劍護衛保鏢守著的包廂門口。
“喲,還有保鏢,難怪連胡哥的面子都不給。”
一起走過來的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笑著調侃一句,讓站在正中位置的那個灰發青年臉色有些陰郁,徑直往前走去。
“對不起,私人場所,未經允許不得進入。”
正當灰發青年要率先進去包廂的時候,門口兩位保鏢攔了下來,頗有禮貌地勸阻道。
“滾。”
見到有人攔路,灰發青年冷冷地罵了一聲,就要硬闖,卻發現根本就過不了那兩個冷臉保鏢的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胡哥,別沖動,好像是神劍護衛公司的人。”
眼看那位灰發青年有些下不來臺,先前開口的年輕男子拉住了對方,說出了兩個保鏢的來歷。
若論港城的各家安保公司,神劍護衛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從業者均是優秀的退伍軍人,號稱‘從不讓雇主失望’。
亞洲各國不少軍政要員,都以聘請神劍護衛的保鏢為安心睡覺的先決條件。
當然,神劍護衛的保鏢價格也是不菲。
“你叫人,還是我叫人?”
被對方攔著,給了個臺階下的灰發青年冷聲問了一句。
他堂堂澳城胡家的大少爺,女伴都被人搶走了,傳回去要被人笑死。
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他還怎么在圈子里混。
“放心,我來辦。”
安撫下對方,靳天寶往前一步,對著兩位保鏢說道:“我是大福珠寶的靳天寶,想和里面的人見個面。”
“稍等。”
聽到對方說出身份,其中一位保鏢回了一句,走進了包廂。
“靳天寶?大福珠寶董事長兒子?”
正和其中兩位南朝國妹子玩骰子游戲的周安安,聽到保鏢傳話,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旁邊的‘蕭皇后’。
“今晚接待那個胡少的就是他,還特地讓我們公司的部門經理安排幾個人去陪唱歌。”
見年輕老總看過來,陳玢有些忐忑地解釋了一句。
那位靳天寶和那位胡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不知道這位年輕老總會怎么處理。
畢竟,她現在還不是藍鯨娛樂的藝人。
“嗯,知道那個胡少是什么人嗎?”
了解過神劍護衛的服務,周安安問了一下眼前的保鏢。
“澳城胡家,六家博彩牌照持有者之一......”
聽了一下耳麥里傳來的消息,保鏢解釋了一下門外那位胡少的背景。
“倒是來頭不小,那就見一見吧。”
沒想到還是澳城六大家族之一,周安安意外地挑了挑眉,卻是沒有太過畏懼。
這是在港城,不是澳城。
他連本地地頭蛇之一的云家都敢惹,還怕一個外來者不成。
“是那個坑了云家的內地人......”
在保鏢的同意下,一行人陰沉著臉走進包廂,身穿紅襯衫的靳天寶見到那位沙發上的人,臉色一變,連忙在要發飆的胡少耳邊說了起來。
之前,他和云玉庭在宴會上見過對方,也親眼看著對方搶走了云玉庭的女人。
如今,云家的華港報業股價跌到了不到一半,云玉庭的云生珠寶也快要變了主人。
這個內地富豪,有些惹不起啊。
雖然他很想看胡大少和對方懟起來,但靳天寶更怕胡大少事后知道自己暗地里推波助瀾,轉頭就報復他,得不償失。
要做大事的男人,豈能做這些齷齪的小勾檔。
“你就是和云玉庭對賭的人?”
聽完靳天寶介紹,胡學延壓下內心的怒火,皺眉問了一句。
他當然聽說過那個所謂的百億豪賭,但是他們胡家可是持有博彩牌照的大家族,一年收入上百億,那個云家的資本在他們胡家面前就是個笑話。
不過,有時候財富不是衡量一個人實力的唯一標準。
云家作為港城的老牌家族,卻被對方踩在腳下,確實有點門道,他倒是需要重視一點。
“我說不是,你信不信?”
沒想到對方一語道破了自己隱藏的身份,周安安突然發現自己還不夠低調。
或許,是他帥氣的臉太容易辨認了,總不能因此去整容吧。
“今晚,她是陪我的,你知道嗎?”
下巴翹起示意了一下對方身邊的那個女人,沒有和對方說廢話的胡學延直接點明了來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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