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我家別墅,還是您選的地方?”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魏寶釧也是問的很直接。
早點滿足對方,也能早點解決家里的危機。
反正一點皮,無所謂給誰,至少眼前這個男人讓她看著并不難受,只是心里有些許遺憾罷了。
面對這位富家小姐如此直接的問題,周安安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剛開始,他根本沒有想過這一點,怎么聊著聊著,就發展到如此程度了。
他到底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作為一個非禽獸的正常男人,周安安根本沒有想過拒絕這個問題。
“去酒店。”
想到去對方的別墅不合適,到自己的那些房子也不合適,周安安給出了一個折衷的方案。
這種事情,男人不能慫,必須剛。
“好。”
聽了對方的要求,魏寶釧想也未想便點頭答應。
反正對于她來說,在哪里都一樣。
“不再考慮一下。”
坐上車之后,周安安確認地問了一下副駕駛位的美女。
“我有選擇的余地嗎?”
系好安全帶,魏寶釧盯著對方反問一句,臉色平靜。
面對如此這般的美女,周安安也不再廢話,開車前往最近的四星級大酒店。
開了房間,周安安看著一件件衣服從美女身上滑落,反倒是將視線移到了外面的風景上。
“是我不好看嗎?”
見到對方的動作,做好所有準備工作的魏寶釧俏生生站在原地,皺著眉問著毫無所動的年輕男子。
都已經這樣了,對方難道不滿意?
對于自己的條件,魏寶釧有著充足的自信,這從初中開始每年收到不下于百封情書,留學時也有上百追求者,可以看得出來。
除非對方,有寡人之疾。
但是,她注意對方的反應,明顯不是。
“好看。”
鄭重地看了對方好幾遍,在對方臉紅之后,悄然翹起一條腿的周安安才收回有些微紅的目光,喝了一口冰水之后緩緩說道:“穿回去。”
“為什么?”
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要她,站立不動的魏寶釧有些不懂。
她不怕對方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魏寶釧現在最怕的,就是對方反悔,依舊要置魏家于絕地。
那么,她的一切都將沒有意義。
“需要原因嗎?”
將空瓶子放到一旁,周安安看著如女神一般站在那里的美女,眼神中的微紅逐漸褪去。
做人要有底線,他還沒淪落到強迫妹子的地步。
說到底,周安安還是沒能過了心中的那道坎,不夠渣。
若不然,事了拂衣去,一點后遺癥都沒有。
“那我先為你留著,你隨時可以找我來要。另外等我弟行政拘留時間結束,我會馬上送他出國。還有杭城和魔都的四套房產…”
沒有絲毫害羞地去搶先穿上衣服,站在那里的魏寶釧繼續說著自己的條件,臉色平靜,仿佛只是說出一個很平常的小事。
只不過,有些略微顫抖的食指,顯示著她內心并不如表面平靜。
“房產就不要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有需要的時候再找你。放心,我會讓人收手。”
雖然對那些個價值上千萬、未來可能價值上億的房產很動心,但周安安依然沒有要。
重生一回,要靠巧取豪奪賺錢,他還沒有那么無恥。
若是憑借俞家的權勢去搶奪財富,那與他鄙視的阮舔狗有何區別。
賺錢,也要憑良心賺錢。
馬蛋,良心好痛。
“好的。”
聽了對方的話,魏寶釧愣了一下,點頭應下。
“那下次見。”
微微一笑,周安安快步離開房間,以免自己某個地方的不雅損壞了剛剛帥氣不羈的形象。
上了車,周安安拿起手機快速發了個短信,得到回復之后,疾馳開向某個小區。
“嗚嗚嗚......”
等賓館房間變得空無一人的時候,魏寶釧整個人癱倒在地,眼角泛起淚花,繼而化為兩行熱淚,最后哽咽出聲。
那個東西,身為少女的魏寶釧怎么會不在意。
只不過,在那個男人面前,她強裝著鎮定,維持著一個女人最后的尊嚴。
先前的恥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一陣歇斯底里的哭泣之后,魏寶釧緩緩穿起衣服,重新恢復外人面前女強人的身份。
“好的,我馬上過來。”
正當周安安和某位女主演在晚飯前交流人生的時候,收拾好衣物、懷著復雜心情走出酒店的魏寶釧接到一個電話,叫了輛車前往西湖邊的青嵐咖啡。
來到二樓,魏寶釧到了角落,見到兩個女子坐在那里,徑直走了過去。
“俞總。”
和小學兼初中同學點了點頭,魏寶釧客氣地與坐在那里的另一位美女打了聲招呼。
算起來,這位姿色不弱于她的俞家大小姐還是她的高中同學,不過只是同一屆,并不同班。
當年,有好事者還把她們戲稱為杭城一中的四朵金花之二。
只是,時過境遷,大家長大之后,地位天差地別。
“坐。”
點了點頭,俞弦兒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她讀高中時也聽過對方的名字,只是少有交集,這次算是兩人畢業后第一次正式見面,倒是有趣。
“寶釧,坐我這里。”
悄悄打量了一下對面的俞弦兒,諸葛芩拉著兒時好友坐在她旁邊。
雖然諸葛芩的姿色一般,但是她憑著高中同班的關系能成為俞弦兒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也能與向來清冷的魏寶釧成為好朋友,自有其交際手段。
正是她的牽線搭橋,魏寶釧才能找到這一線生機。
“他要你了嗎?”
等對方坐下,俞弦兒直接問了一句。
“沒有。”
搖了搖頭,回答這個問題的魏寶釧臉色有些尷尬的微紅。
想起先前的遭遇,她的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別樣的感覺。
她能感覺到對方炙熱的眼神,卻發現對方依舊克制住了。
那個時候,魏寶釧越發覺得那個男人的可怕,也為自己的弟弟得罪對方感到恐懼。
“安安給你開了什么條件?”
眼里帶著一絲笑意,俞弦兒的聲音沒有之前的冰冷。
“他讓我隨叫隨到。”
遲疑了一下,魏寶釧說出了一個條件。
這個條件,魏寶釧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呵,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心軟。如果不是我剛好需要你這樣一個人,你現在沒有機會坐在這里。”
對于這位所謂的同屆高中女同學,感慨了一下小弟做法的俞弦兒沒有絲毫同學之間的客氣。
“您需要我做什么?”
擺正自己的位置,魏家危機得以解決的魏寶釧已然認命。
“你以后會知道的。”
有別人在,俞弦兒沒有直接說明,只是神秘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