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倚彤聽到動靜,猛地轉身沖下床,看樣子是要沖出這個房間,保鏢一把把人拽住,控制起來。
陶倚彤叫囂著,“放開我,混賬,一群走狗也敢碰我,我弄死你們......”
保鏢由著陶倚彤發瘋就是不松手。
何經理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夠了!”
陶倚彤動作一滯,總算正眼看向何經理,嘲諷地笑道:“怎么?那個老不死的又給你下了什么命令?別忘了我現在還是冷彥博的合法妻子,陶家也還沒倒呢!”
何經理對陶倚彤趾高氣昂的態度很是反感,冷漠地說道:“夫人,我今天過來是奉董事長的命令過來跟您說一聲,他已經對冷家的產業做了安排,冷氏集團旗下所有公司歸大少爺和大少夫人所有,大爺和小少爺平分那些不動產,小少爺那部分由公司監管,誰也不能動,若是小少爺一輩子醒不過來,屬于他的那份財產將匯入基金。
而您分到的是一幢別墅、十間店面、現金五千萬,這里有一份文書,您簽了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從今往后不會再有人約束您,當然,董事長說了,你要是做出什么令冷家蒙羞的事情,那他給您的那些東西隨時可以收回。”
“放屁!”陶倚彤目眥欲裂,歇斯底里地跳腳,“冷家的一切都是我兒子和女兒的,那個孽種憑什么繼承冷家的公司,他就該死在外面!”
提到女兒陶倚彤才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盯著何經理,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剛剛何經理說財產分配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冷子玲。
“子玲呢?她分到什么了?”
何經理淡定地搖頭,“小姐什么也沒有,董事長說了,讓她在牢里好好反省幾年,出來再看她表現。”
“不......不......”陶倚彤不接受地搖頭,眼淚毫無預兆地滾下來,“他不能這么絕情,難道冷子越是他孫子子玲就不是他孫女了嗎?他怎么能這么對待子玲?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夫人,請您冷靜,現在事情已成定局,若是您再鬧出什么董事長是不會再姑息的,至于您和大爺之間的糾葛,董事長說了那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情,要怎么解決你們自己商量,只要不鬧出笑話他不會管的。”
何經理這話倒是讓陶倚彤有些回不過神來。
保姆趕忙上前勸道:“夫人,您還是先簽了文書,出了這里再說,老爺已經搬出老宅,您是見不到他的。”
陶倚彤苦笑著癱軟下來,對何經理遞過來的文書只粗略看了一遍就顫抖地提筆簽了自己的大名。
保姆憐惜地看著她,搖了搖頭問道:“夫人,您要吃點什么嗎?還是要回房間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不!”陶倚彤拒絕了保姆的提議,咬著牙問道:“冷彥博在哪里?”
保姆一愣,老實地搖搖頭,“大爺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估計是住到其他地方了。”
陶倚彤凄涼地笑了笑,緩緩走向二樓。
何經理拿到文書,心情不錯,離開的時候同保姆說道:“要是夫人真相找大爺不妨去xxx路xxx號看看,說不定有所收獲。”
這下輪到保姆詫異了,似乎不明白何經理為什么會這么好心給陶倚彤提供信息,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得了這么重要的信息后立馬去告訴陶倚彤。
陶倚彤殺過去的時候冷彥博正跟小三在床上廝混,被陶倚彤捉奸在床的時候身無寸縷,狼狽地四下逃竄。
陶倚彤是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一邊追著冷彥博打一邊痛罵,直把冷彥博逼得出手反抗,兩人打成一團,小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遛了。
因著動靜鬧得有些大,隔壁都報警了,警察上門的時候兩人才冷靜下來。
冷彥博怒罵道:“瘋女人,要是不想過了就離婚,別以為你手里頭有我的把柄我就怕你,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就是倒霉你大哥也別想好過!”
“混蛋!”陶倚彤氣得抄起煙灰缸砸向冷彥博。
好在冷彥博躲得即使,這才沒被傷到,警惕地跟陶倚彤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得意地說道:“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大哥還要顧著陶家的一切,想來你也不想陶家永無翻身之日吧!既然這樣你就給我老實一點,今后我過我的生活你過你的日子,我們最好別再聯系。”
“別忘了,我還是你合法妻子!”陶倚彤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冷彥博卻是無所謂地聳肩,點了一根香煙,愜意地坐下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就是一張紙的關系而已,你很清楚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感情,現在連利益都分清了,繼續說這些也沒什么意思,反正我是男的,想在外面怎么瀟灑都可以,你要頂著冷夫人的身份在外面鬧出什么難看的事情只怕我爸都不會放過你。
所以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把離婚協議簽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屬于你的那份東西我爸也會馬上交給你,這樣不是挺完美的嗎?”
陶倚彤恨不得沖上去撕了冷彥博那張臉,好在理智戰勝了情感,最終她還是按捺下來,權衡了利弊,道:“離婚協議我可以簽,不過你要想辦法把子玲弄出來,還有,給子玲一些產業,至于那些產業怎么來的我不管,總之她是你的女兒,不該一無所有,等你什么時候把事情辦妥了就回老宅,我馬上簽字!”
正在得意的冷彥博被陶倚彤堵得臉色漲紅,他要是有本事把冷子玲撈出來也不用等到現在,不過陶倚彤已經讓步了,要是他拒絕的話只怕后面真離不成了,想到這里,冷彥博咬咬牙還是同意了,“給我一些時間,我走關系看看,現在很多雙眼睛盯著,不好搞太多動作。”
“隨便,我只要結果!”陶倚彤冷漠地起身,出門的時候都沒理那個躲在衛生間的小三。
小三看人走了,總算松了一口氣,再次回到房間,委屈地撒嬌道:“彥博,你老婆好可怕啊!就像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