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山與閑王一事,暫且擱置。
不是眾人不想繼續糾纏,而是盛文帝又作妖了。
蘇木槿神情一沉,站起身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藍遺點頭,“云家遞過來的消息,多半沒錯。”
蘇木槿陰沉的神情越發濃重,良久后,一把打落手邊的茶盞,怒罵出聲,“混賬!”
廳內其余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堂堂一國之主,竟然行如此齷蹉之事,簡直…簡直…枉為…”沈啟睿氣的一張臉鐵青。
沈婉姝一拍桌子,“吃他的喝他的了?操的什么閑蘿卜的心!有那閑心怎么不想想怎么讓夏啟百姓吃飽喝足!”
安泠月氣的說不出話。
項秋黎神情麻木,早在她父親含冤撞死那刻,她對這個朝廷就不報什么希望了!
“小姐,帝師府那邊要不要提前打聲招呼?”藍遺問。
蘇木槿閉了閉眼,深吸兩口氣,緩了緩才道,“我親自去說。”
“姑娘…”項秋黎擔心的看著她。
蘇木槿朝她一笑,“秋黎姐姐去安排吧,還以請平安脈為由。”
項秋黎點頭。
幾人去遲了一步,納蘭明月已被盛文帝以太后的名義召進了后宮。
盛文帝難得求到白太后跟前,白太后自然樂的賣盛文帝一個人情,好為白家多點謀劃。
母子倆達成了協議,看上去很是母慈子孝,其樂融融。
納蘭老夫人小心應對著白太后的各種言語陷阱,將白太后的話擋的嚴密一絲風都不透。
盛文帝見白太后在納蘭老夫人跟前討不了好,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納蘭老夫人,你這女兒在娘家也待了不少年了吧?”
納蘭老夫人一怔,腦海里掠過千百種婉拒的話,笑著點頭,“兒女都是債,我這女兒身子不好,調養了這么些年,還是不堪大用,讓皇上看笑話了。”
盛文帝的眼底染上一層陰霾,呵呵笑道,“昨兒個太后跟朕說起一個人,朕覺著與納蘭二小姐挺般配的,人家有兒有女不要二小姐綿延子嗣,只需要坐鎮后宅操持家務…”
“皇上與太后挑的人,自然是千好萬好的,只我這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的,別說操持家務,素日在院子里走一圈的力氣都沒有,嫁過去沒得耽誤了人家,還是請皇上與太后另選…”
“朕若非要她嫁呢?”盛文帝冷笑一聲,垂眸睨著面色發白的納蘭明月。
十幾年不見,這女子一張傾國傾城的姿容除了一絲蒼白和憔悴,一點沒變,依然如第一次相見時那般清冷惹人,令人生厭!
納蘭老夫人臉色大變,噗通一聲跪下。
納蘭明月面色枯槁。
“皇上,這…萬萬使不得啊,我這女兒不堪大用,怎么好…”
“朕賜的婚,誰敢不從!”
“皇上…”納蘭老夫人還要說什么,盛文帝霍然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母女倆,“你們納蘭家想抗旨!”
納蘭老夫人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老婦人…不敢!”
“皇上,臣女有話說。”納蘭明月跪在納蘭老夫人身邊,攥著帕子的手在袖中抖的不成樣子,面色卻異常冷靜。
盛文帝睨她一眼,似笑非笑,“二小姐想說什么?不堪大用這個說法,在朕這里可沒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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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綱捋順了,明天會再多更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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