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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就是愛我的意思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提供的《》第304章就是愛我的意思  “我不是那個意思。”凌鳳趕緊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行。”藍璇夜湊近她,壞笑著說道。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凌鳳十分詫異,她剛才只不過是順口說的,怎就像將這句話說了千百遍似的,竟然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了?

  難道是自己中邪了?

  她后退幾步,移開目光,看向別處,臉頰漸漸紅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跳也加快了,撲通撲通的,感到不明緣由的忐忑。

  “鳳兒就是愛我的意思,我明白的。”

  真不要臉!

  “我又不認識你!”

  “現在不就認識了嗎?只需要記住我的名字就好,我叫藍璇夜,兒子叫藍一一,女兒叫藍小小。”

  藍璇夜微笑著回答道。

  這是擺明了要在她家里蹭吃蹭喝了嗎?凌鳳懟道:“我不管你們叫什么名字,盡快離開我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哦?是嗎?你要對我怎樣不客氣?不過你我本就是夫妻,你不需要對我客氣。”

  聽到他死皮賴臉的回應,凌鳳怒不可遏,抽起立在廚房門邊的木棍,重重的打在藍璇夜身上。他受雷刑都不吭一聲,這等疼痛更是不在乎。

  藍一一和藍小小看到凌鳳在打藍璇夜,也不作聲,反正不必擔憂,只是被打幾下,對藍璇夜傷害不大。

  真是親生兒女啊!但畢竟是藍璇夜自愿挨打的,他都沒意見,兩個孩子更不敢對凌鳳有意見。

  “打夠了?”

  凌鳳打得累了,藍璇夜竟然若無其事,像看笑話似的看著她,云淡風輕的問道。

  這家伙不會痛嗎?這么趕都趕不走?!

  “不夠。”

  “可是我怕你手疼了,還是歇會兒再打吧,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機會打我,咱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天生一對。”

  藍璇夜擺明了要在此處住下來,凌鳳壓根就不會同意。

  兩人爭執了許久,直到吃了飯,凌鳳依舊沒有趕走他們三人。

  這是她的家呀,難不成要她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要告他們擅闖民宅也難。

  “你走啊,反正你走到哪兒,我們就跟到哪兒。”

  藍璇夜調侃道。

  “是啊,母親,咱們是一家人,沒有你就沒有我和妹妹,我們四個之中,你的權利最大,你走到哪兒我們就跟到哪兒,任憑你差遣,我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藍一一助攻藍璇夜,天真的說道,這更讓凌鳳火冒三丈。

  “都說了不要叫我娘親,誰認識你們啊,你們三個死纏爛打的在我這兒蹭吃蹭喝,擺明了看我一個人好欺負!”

  “那鳳兒也欺負欺負我們吧,那樣就公平了。”

  凌鳳十分無語,自己未曾與誰結下梁子,今日怎會遇到這三人?

  “你們從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我這兒不歡迎你們!”

  “那你隨我們一起走好嗎?反正這兒也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真是不可理喻!”

  凌鳳氣憤的回到房中,門一關,將三人留在外面,絲毫不理會他們。

  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天一亮,凌鳳醒來時,一睜眼就看到藍璇夜帶著兩個孩子守在她床邊,將她嚇了一大跳。

  “母親,我和哥哥已經準備好了早膳,你最喜歡吃父君做的飯菜了,午膳由父君來做,我們都商量好了,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三個人輪番伺候你。”

  藍小小眨著眼睛,稚聲稚氣的說道。

  還挺體貼的,凌鳳每天獨自一個人,心里瞬間覺得多了三個可以說話的人,沒那么孤獨。

  但這三人來歷不明,花言巧語,不懷好意,又趕不走,怎能讓她安心的與他們相處!

  “你們滾!馬上滾!”

  “聽你們母親的話,趕緊滾。”

  藍璇夜朝藍一一和藍小小吩咐道。

  兩個小家伙立刻識時務,趕緊溜之大吉。

  “他們已經走了,只留下我陪你,好不好?鳳兒不生氣了行嗎?不然你打我罵我也行,別氣壞了身子就行。”

  “誰是你的鳳兒啊,你有毛病!”

  凌鳳白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不可理喻,而且臉皮比城墻還厚,怎就纏上了她?

  “打是情,罵是愛,你就是愛我的意思,那就多罵我幾句,不,狠狠的罵我,那就證明你很愛很愛我。”

  藍璇夜挑眉一笑,一點兒也不生氣,一邊調侃著說道。

  凌鳳索性不理他,反正一個巴掌拍不響,任憑他無理取鬧,她只要當他不存在就行,對于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方式解決,趕不走,罵不走,只能裝作看不見。

  她保持沉默,將他推出房外,洗漱過后,換了一身衣服,去往廚房里準備做早膳,意外的發現廚房里已經飄來陣陣香味。

  兩個小不點兒笑盈盈的將食物端到桌上,一左一右的拉著她入座,陪她一起吃早膳。

  她還是不說話,肚子餓了就吃,自己該忙什么忙什么,不管對大的還是對小的,一視同仁,態度保持一致,她討厭那個大的,自然而然殃及池魚,也不會喜歡這兩個小的。

  冷落幾天,就等他們自己打起退堂鼓,離開了就行,雖說來者是客,但對于不要臉的客人,她也不用講什么待客之道。

  幾個素不相識的人整天和她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下,不請自來,還將她誤認為是他們的家人。

  雖然態度并沒有惡意,但著實是讓她喜歡不起來,既然解釋無用,那就順其自然。

  中午,她到山里采些草藥,回到家時,發現那父子三人已經不見了。

  “走了正好,免得我應付。”

  她將草藥洗凈,磨碎了拿到后院,為兩天前撿到的一只黑鷹換藥。

  當天,她發現它的翅膀受傷,血流不止,當即就用草藥給它包扎了一次,昨日被那父子三人攪和得將此事拋諸腦后,這會兒才顧得上換藥。

  “你又不吃東西,又不喝水,不餓嗎?難不成你也是個妖怪?不會吧?妖怪都那么一無是處的嗎?要不就是臉皮很厚,像那三人一樣賴在我家了不想走?”

  她一邊幫黑鷹包扎著傷口,一邊念叨著,這兩日,她喂它肉食和水,它根本就沒吃,但看上去好著呢,哪兒像餓了幾天的樣子。

  黑鷹趴在她懷里,任由她幫它處理著傷口,一點兒也不叫喚。

  這姑娘真機靈,猜出了它不是一般的鷹,但此刻在她面前變幻出人形,恐怕又得像昨日那父子三人一樣被她驅趕。

  它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若是你不想走,就留下來陪我吧。”

  一只鷹總比昨日那幾個難纏的父子要好得多,陪著她再好不過了。

大熊貓文學    紅鸞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