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感覺渾身不舒服,忽冷忽熱,身子禁不住瑟瑟的顫抖著,嘴唇也有些微微的發紫,臉色蒼白的嚇人。
蔡小萌感激的看著他,帶著略微沙啞的嗓音說道,“沒關系的,我助理正在給我去拿毛巾了。”
她沒想到龍奕辰居然給她遞上毛巾。
之前她聽過不少的媒體報導龍奕辰,褒貶不一,其中針對他的性格的報道也不少,好像總是用冷冰冰,桀驁不馴,酷,以及目空一切來形容他。
通過這次的合作,她看到了龍奕辰的另一面。
他完全沒有架子,也不在乎別人是怎么看他的,為人正派,還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拿著吧。”
龍奕辰只是覺得她比較需要毛巾,所以就拿來了,見她好像沒有接過的意思,他便將毛巾直接塞進了她的懷里,轉身離開了。
“噯!”
雙手反射性的抱著他塞過來的毛巾,心里一暖。
雙眼看著他頎長的背影,蔡小萌打心里的感謝他。
一旁的陸海心也看見了這一幕。
她馬上忌火中燒,憑什么她蔡小萌能得到龍奕辰的關注,自己三番兩次的討好他,反碰了軟釘子。
蔡小萌真會扮弱者博同情,當真將戲里的角色搬到現實中來,還發揮的淋漓盡致。
有時候男人就吃這一套。
她妒忌蔡小萌,也見不得她好。
“小萌,挺好福氣的,連大明星都給你送毛巾了。”
陸海心走過來,酸酸的瞟了眼蔡小萌手上的毛巾。
“龍先生的人很不錯。”
蔡小萌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衣服,也沒多想便回答了。
陸海心眼睛略微上挑,嘴上說道,“他人是真的不錯,但你沒有機會了,人家可是有家室的。”
龍奕辰和一個不知名的女人上了熱搜的排行榜,還一連數日熱度不減,整個劇組背地里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拿這事情要酸蔡小萌。
“是嗎?我想你是誤會了什么,我沒有對他有想法。”
蔡小萌擦著頭發的手微頓,又繼續擦拭的動作。
這與她何干,她也不關心龍奕辰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
陸海心在她面前提起,只怕也不是出于什么善意之舉。
“呵呵我還以為你對龍奕辰有好感呢,所以就好心的提醒兩句。”
她假意的笑了笑。
“多謝了。”
好心提醒?她不過是想讓自己難堪罷了。
末了,陸海心又補了一句。
“畢竟龍奕辰是很有魅力的。”
“小萌姐,你還好吧?”
她的助理鄭玉如急急忙忙的抱著毛巾跑來,站在她的面前還氣喘吁吁的解決。
“剛才發現這里的毛巾全是濕的,我跑加了化妝室拿毛巾過來了。”
“沒關系,我已經有毛巾擦拭了。”
鄭玉如看了看小萌姐手上的毛巾又看向陸海心,直覺陸海心不可能那么好心給小萌姐送毛巾。
“咦?你手上怎么有毛巾了?”
她淡淡地解釋道,“龍先生給的,我們先回去吧。”
轉頭對陸海心說道,“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也沒有等陸海心反應,直接拉著助理的手臂先行離開了。
“小萌姐,陸海心又過來跟你說什么嗎?”
碰見這個陸海心就覺得她沒安好心。
在拍戲時,對小萌姐一點也不客氣,她在一旁看到陸海心的囂張的氣焰就非常討厭她。
“沒有說什么。”
她們也沒有什么可聊的,以前在學校時沒話說,如今見面了也總是言不由衷的話。
陸海心的妒忌心太重了,總要把別人當成自己的假想敵。做事情不折手段,為了得到一個機會,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用上。
從很早之前,她便知道她們不是同一路人。
兩人走離片場之后,鄭玉如才低聲的開口,“小萌姐,陸海心真的好可惡,藉由拍戲之便存心欺負你,我在一旁都看得真真切切。”
是不是真的劇情需要,鄭玉如多多少少也能看得出來。
她有時候也會被小萌姐拉著幫她演練戲,劇本怎么走戲,她都清楚的很。
而且她在一旁看得很清楚,陸海心沒安好心,三番兩次的欺負小萌姐,看了她就覺得超討厭的。
“別在這里說。”
蔡小萌對助理搖頭。
她們還沒有走出片場里,萬一讓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嗯,我不說就是。”
鄭玉如只好閉上嘴,確實她不能趁口舌之快。
她實在是心痛小萌姐,總在被陸海心欺負,又沒有辦法還好,真看得她真想沖過去。
之前掌摑小萌姐,事后才知道,她將小萌姐的嘴角都打破了。
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下手那么重。
她明明在一旁親耳聽到導演說假打的,她倒好,硬生生的一掌甩了過去。
怎么不教人懷疑她的心機不純。
這次也是,她也在場外看看得清清楚楚,陸海心純心在整小萌姐,十幾盆的冷水往小萌姐身上潑。
現在才三月底,晚上的天氣還很冷呢。
她知道今天是拍這場戲,還特地準備好了五條毛巾都不夠用,只好又回化妝室去取過來。
虧陸海心是小萌姐的同學,她哪有顧忌同窗的情誼。
在鄭玉如的眼里,她陸海心就是妒嫉小萌姐,看不得她好,明著暗著對小萌姐使壞。
簡真就像童話故事里的那個黑心王后,總是千方百計的想著法子來害白雪公主。
她要是小萌姐,早就對陸海心發飆了,哪容得了她欺負到自己頭上來。
陸海心不只妒忌心強,還很最可恥,當初自己還是十八線時,經常在媒體面前說她和小萌姐是好姐妹,打著友誼牌,為的不就是想小萌姐的蹭熱度。
最近網絡流行的新名詞,塑料姐妹花,陸海心當之無愧!
也只有小萌姐才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聽說現在陸海心更不要臉,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了籌碼,為了上位什么都干得出來。
她們兩人走回了化妝室門口。
“咦,小萌姐,門好像反鎖了。”
鄭玉如握著門把,扭動了幾次,發現門被反鎖了。
“你有帶鑰匙嗎?”
“鑰匙放在包里了,我包沒有帶出來。對不起!”
她拍了自己腦袋一下。
“我明明記得化妝室的門沒有反鎖的。”
她跑得急,化妝室的鑰匙都忘了拿出來了。
“沒關系,我們直接回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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