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意絲毫不不在意的坐下,拿起酒壇就喝了起來,男人默默的后退了兩步。
他嫌棄她。
蔣意喝飽了,舒服的打了一個嗝,“還有嗎?再上啊。”
“沒有。”
“你說你這人怎么如此小氣,幾壇酒而已,你這樣以后是娶不到媳婦的。”
男人身體一僵,騰地一下站起來,轉身就走。
蔣意詫異的看著男人消失的身影,恩?這是生氣了?
她搖搖頭站起來,換個地方找吃的。
她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豬。
果然。
她找到了廚房,酒足飯飽,蔣意打了一個飽嗝,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突如其來的困意又上來了。
“…”
她現在怎么跟豬一樣,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她是變異成豬了不成?
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不行,她得出去搞事情,她很快消失在木屋里,她剛走,一個人影快速的跟上了她。
京城。
蔣舒最近被彭虎折磨的有點神經失常,他現在都出現幻覺了。
彭虎那張臉陰惻惻的對著他笑,飯也不香了,書也不好看了。
就連上朝的時候,興致都提不起來,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下朝后,
“彭將軍,你到底想做什么?”
彭虎劍眉微挑,“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廚子去哪了?”
蔣舒忍了忍,開口說道,“你廚子是我妹妹的侍女,現在和我母親正在返途中,你不要想了,我妹妹不會把她給你的,更何況,她和我們忠義侯府是死契。”
說罷,蔣舒松了一口氣,終于說出來了,從此,他再也不用被彭虎折磨,可以睡個好覺了。
晚上。
在書苑,蔣舒心滿意足的抱著他的孤本上了床。
他微笑著翻開書,門口傳來敲門聲,“蔣大人…”
蔣舒的笑僵在嘴角,他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他怎么好像又聽到彭虎那個憨批的聲音了。
蔣舒暴躁的跑下床,一把推開門。
“你到底想干嘛?!!”
彭虎被蔣舒氣的噴了一臉口水,他擦了一把臉,“我是來給蔣大人送書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蔣大人,不知本將軍現在討好你,還管用嗎?”
“…”不管用,你給老子滾!
蔣舒氣沖沖的又回了屋,洋洋灑灑寫了十頁紙控訴蔣意,讓她盡快回京。
還有把彭虎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
蔣意收到蔣舒的十萬火急的來信,嚇了一跳,以為京城出了什么事。
她打開一看,怪異的看著信中的內容。
把信遞給了站在她身邊的阿如,阿如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信,公子來信,給她看做什么?
阿如看完,臉不禁羞得通紅。
蔣意饒有興致的看著阿如羞紅的臉蛋,風流的吹了一個口哨,“喲,咱們阿如姑娘這是害羞了?”
阿如又氣又羞,轉頭離開了房間。
蔣意摸著下巴,嘴里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她竟不知道,她的大丫頭就這么被人拐走了。
咋就有點不高興呢?
咦?她這個心情不太對啊,她可是個娘們,“嘶”,過分了。
她怎么越來越像個男人了?!!
蔣意帶著阿如回去時,男人正準備出去,看到蔣意身邊的阿如,他眼眸驟然緊縮。
他的眼眸似深潭一般幽深,他死死的盯著蔣意,把蔣意嚇得連退了幾步,“你…你…你,干嘛?”
男人閉上眼睛,用他聽到都覺得沙啞的聲音,慢慢的說道,“沒事。”
說罷,轉身離去。
蔣意一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和阿如面面相覷,“這人犯病?!!”
阿如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不過她猛的想起,剛才那男人看到她時突然變臉,她遲疑的開口道,“小…公子,那人好像是看到我時…”
“阿如,你不會背著我有什么仇家吧?”
“…”阿如黑臉,轉身便出去。
蔣意摸著下巴思量著什么,良久回了一封信。
阿如端著飯菜回來,便看到蔣意把最后一個字寫完,她湊過去一看。
臉頓時更黑了,“小姐,你怎么可以這么…”
看到蔣意挑著眉頭看著她,阿如頓覺失言,她連忙跪下。
蔣意用筆敲著桌面,“你說…”
“我現在把你送回去怎么樣?”
阿如跪趴在地上,冷汗直流,她頓時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很大,很嚴重的錯誤。
“胳膊肘這就往外拐,你說我要是不罰你,都對不起我自己。”
“…”
蔣意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是,阿如宛若劫后余生,她最近確實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