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僻靜的院落里,張揚顫抖著打開懷里的信封,只有寥寥幾句話。
“張揚有問題。”張揚顫抖著手,信件落在了地上,他突然不知接下來該怎么做。
忠義侯府的小姐與他們的顧大人已成未婚夫妻,兩人之后閑聊必會說起此事,那這信到不到顧大人手里都不重要了。
因為在他手里。
張揚面色復雜的看著掉落在地上的信封,心里似是被人打了一般,忽上忽下。
良久,他做了一個決定。
他彎腰拿起地上的信封,疊好放在懷里,快步離開了院落。
出了院落,他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快步離開。
誰想,他的身影剛離開,蔣意和阿如的身影便顯現了出來。
“小姐,你是怎么懷疑那人有問題的?”
“那日在書院,子晏分派了任務,按理說,那個池塘肯定要多派幾個人輪流搜尋,可是他一直在池塘邊,雖然他掩蓋的很好,但是我對氣息如此敏感,怎么會察覺不到,后來,柔平推我下水,他就在旁邊,完全可以救我,可是,他一直袖手旁觀,甚至是一種木然的表情看我落水,這種表情合乎常理嗎?”
“所以,小姐今日才會一試?”
“昂,我得看看那人是不是心虛。”
“果然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我是不知道,但是他心里絕對藏了點什么,就看他是說出來,還是藏起來了。”
“顧世子會查出來的。”
“他哪有那個閑工夫,刑部那群人都沒查出來,他才不會管閑事呢。”
“…”
“不過,若是他真的沒罪,也許我們可以幫他一把。”
“…”
小姐,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看到阿如懷疑的眼神,“你這么看我干嘛?我當然是好心啊,好心報答他的見死不救嘛。”
“…”
小姐現在說反話,越來越順溜了。
“走,咱們去大理寺。”
———劇情分界線———
蔣意兩人抄了近路,比張揚早了一步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前,阿如去敲門,蔣意站在門口。
門一開,阿如說道,“我是忠義侯府家的家婢,我家小姐來找顧大人,不知顧大人可在?”
守門人一聽,蔣小姐親自來了,激動了拌倒了一下,連忙說道,“奴才這便稟告。”
阿如無語的看著跑遠的男人,蔣意正自戀的拿著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哎呀,低調,低調。我今天怎么這么好看。”
“…”
不一會兒,守門人就回來了,“蔣小姐,我們顧大人請。”
“麻煩小哥了。”
男人在蔣意的笑容下被迷的七葷八素的不知做什么了。
阿如扶額沒眼看她們家小姐的樣子。
說好的低調呢?
要說剛才守門的在稟告,但是激動的卻是大理寺的一幫人,他們哪里見過京城里的嬌小姐,就連大理寺也是常年不見女性。
好不容易來個人,還是顧大人的未婚妻,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在案發現場看的清清楚楚,這,蔣小姐醒來便往大理寺奔,也太幸福了吧。
顧子晏看著下面的人都按耐住激動地心情看好戲的看著他,他冷冷瞥過,一群人都低下了腦袋。
“去請吧。”
蔣意一路晃晃悠悠,她還第一次進大理寺,雖是好奇,但是也沒有問東問西。
阿如跟在她身后,兩人很快到了顧子晏的辦公之處。
兩人對視,竟同時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
蔣意是不好意思突然上門,而顧子晏便是腦回路又偏離了…
“蔣小姐好…”
周圍看戲的看到蔣意,禮貌的打著招呼,蔣意抿嘴笑了笑,“大家好。”
“…”
為什么幾天沒見,感覺蔣小姐又變好看了呢?
慚愧慚愧,怎么能對大人的未婚妻有這樣的想法。
大理寺眾人的心聲,蔣意是不知道了,她現在進了顧子晏的辦公地。
當然,門關上了。
兩人獨處一室,更加尷尬,“你…”
“你…”“那你先說吧。”
蔣意開口,她也不想每一次見面,兩人都這么尷尬,事情已經過去了。
奈何,男人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白日在忠義侯府沒覺著,現在兩人一個空間,她身上獨特的馨香不受控制的往他鼻子里鉆。
顧子晏慌不擇路的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空氣進來,散去了那誘人犯罪的馨香,顧子晏的表情也慢慢恢復正常。
反觀蔣意,一臉懵,他這是咋了?
好好的,怎么走路都不順溜了?
還是出了什么差錯。
顧子晏率先開口,“你來是有事嗎?”
蔣意打斷思路,才想起她來的目的,“這是那天我在池塘邊找到的一封信,我不知道和你查的案子有沒有關系,所以想了想還是親自給你送來比較妥帖。”
“對了,我剛剛還送了一個紙條,你可收到?”
蔣意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張揚的敲門聲,“大人,我是張揚,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