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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 嬴皇虐渣,撩撥小西奈

  羅子秋也知道羅休這一次前往O洲去做什么。

  那座兇宅誠然已經盤踞了將近百年,可有司空善在,羅休本人的實力也不差,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羅休像是才從噩夢中驚醒,他眼睛瞪大,看著羅子秋,面上滿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叔叔,是我。”羅子秋耐心,“到底發生了什么?”

  羅休剛要開口,一口氣沒上來,眼一翻,又昏死了過去。

  羅子秋神色一變,立刻按住羅休的一個穴位,又抬起頭:“爸,一定盡快把叔叔送到醫院去,他這個情況很不好。”

  “好好好。”不用說,羅父也撥通了電話號碼,“唉,子秋,你再去問問司空善那邊。”

  羅子秋點頭,給司空善打電話。

  然而,不管他撥打多少次,都只有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后再撥…”

  羅子秋猛地愣住。

  羅家被司空善…拉黑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

  羅子秋內心十分煩躁,他揮手,招來管家:“去,打聽一下帝都那邊的消息。”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此刻,與羅家只隔了一條街的古家。

  “紅袖小姐。”傭人上前,恭敬,“您所需要的材料都已經準備完畢了,需不需要再派幾個門徒和您一起前往?”

  “不用,我親自去帝都,會會第五月。”古紅袖眸光微閃,淡淡,“這種簡單的事情,不用隨行人員陪同了。”

  她不信了,她還比不過一個吃喝玩樂的三世祖。

  翌日一早。

  飛機在一處民宿的上空停下。

  第五月仰著腦袋,看見了飛機上熟悉的標志——金色鳶尾花。

  艙門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跳了下來。

黑夜中,年輕人一頭金子般燦爛的頭發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  第五月愣了愣。

  一周未見,卻有種隔了幾年的虛晃感。

  “愣什么?”西澤瞧見少女一直望著他出神,耳根微微泛紅,神情卻高冷,“上去。”

  第五月收回了思緒,慢吞吞:“哦。”

  這架飛機是專門定制的,機艙里的設備應有盡有。

  第五月快活地躺在軟椅上,開始吃水果。

  駕駛員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架飛機的信號已經在二十年前就被淘汰了,論速度是遠遠不能和新一代的飛機相比。

  這里又離翡冷翠很遠,以這架飛機的飛行速度,飛過去怎么也得八個小時。

  不知道他們主人到底又犯了什么病,非要把兩個小時的旅程拉長四倍。

  “恭喜,第五大師。”西澤轉過頭,克制著想捏她Q彈的臉的沖動,不緊不慢,“又完成了一個任務。”

  聽到這句話,第五月立刻警惕了起來。

  她抱緊自己的小包裹,瞅了他一眼,小聲:“事先說好,我可沒有要求師傅打電話給你,不能算欠債。”

  西澤又好氣又好笑:“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我就天天想著讓你欠債?”

  “哼。”第五月嘀咕一聲,“誰讓你老欺負我。”

  她揮了揮手:“不要當著我看電視。”

  西澤沒說什么,換了個位置坐著:“行。”

  第五月撓了撓頭。

  她債主好奇怪,今天這么聽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軟椅也是洛朗家族專門定制的,比民宿的床要舒服了十幾倍。

  第五月看著吃著,很快又睡過去了。

  還打起了小呼嚕。

  兇宅一行固然對第五月來說不棘手,但也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西澤起身,走到軟椅旁,彎下腰把少女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天鵝絨的大床上。

  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戳了戳第五月肉嘟嘟的臉,眼睫垂下:“豬。”

  吃了睡,睡了吃。

  還好他錢多,養得起。

  等到第五月徹底睡沉了后,西澤才起身,走到洗手間你,按下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他直接開口:“準備一下,我要結婚。”

  喬布驚到被嗆住了:“咳咳…主人,你說什么?”

  “結婚。”西澤說,“盛大,懂嗎?包下全球的廣告屏,尤其是洛南的,給我每天播放。”

  喬布猶豫了一下,委婉:“主人,萬一月小姐對您沒意思呢?”

  西澤:“…”

  突然扎心。

  “而且主人,您這還沒談戀愛,就直接進展到結婚,會嚇到月小姐的。”喬布勸,“女孩子嘛,怎么也要追一追,直接結婚您不就跟電視里那些強迫女主角的渣男一樣嗎?”

  再次扎心。

  西澤按了按頭:“好,幫我搜集一下,怎么追姑娘。”

  “好,主人!”喬布由衷地祝福,“祝您開花成功!”

  什么鬼話。

  西澤擰眉。

  他總覺得網上的東西不太靠譜,還是問問有經驗的人比較好。

  西澤在手機里翻了半天,才終于找到了傅昀深的ID。

  請教一下,你是怎么把老大追到手的?

  無論是命運之輪還是神算者亦或者是現在的嬴子衿,對于不熟的人,都是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姿態。

  西澤回想起十八世紀的時候,他第一次看見嬴子衿,差點被嚇哭。

  傅昀深能夠將嬴子衿追到手,手段一定很了不起。

  他委實好奇。

  幾分鐘后,回復來了。

  西澤神情一振,立刻打開查看。

  Devil:靠臉,靠身材。

  西澤:“…”

  什么玩意兒。

  G國。

  一早,夏洛蒂帶早餐進來。

  看見西奈還對著手機,奇怪:“西奈老師,你昨天沒去換手機嗎?不是說中了病毒?”

  西奈搖頭:“不換了,好像也沒什么影響。”

  除了時不時的鬧鈴會響,還自動提醒她吃飯睡覺鍛煉身體,似乎也沒什么其他毛病。

  西奈托著腮。

  這樣的老干部作風,倒是像極了某位賢者。

  她變小之后喜歡賴床。

  但自從住進諾頓的別墅后,一到七點要是她沒醒,這個老男人就會把她從床上提起來,讓她洗漱完畢去吃早餐。

  諾頓的廚藝也是這么鍛煉出來的。

  剛開始,他連雞蛋都不會煎。

  可諾頓的確是個老古董,不懂任何科學技術。

  他能做出這種app,無異于長江水倒流,是個天方夜譚。

  西奈戳了戳app:“就先留著你了。”

  這個手機也是諾頓給她買的。

  夢醒過后,總要留點念想,能證明那半年不是假的。

  “西奈老師,昨天你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夏洛蒂抱怨,“說好了我們一起去livehouse呢,結果你吃完飯就跑了。”

  “人老了,腰不行,也不會跳舞。”西奈拿出一份文件,挑挑眉,“就不和你們年輕人一起玩了。”

  夏洛蒂震驚:“西奈老師,你今年過完生日也就二十七歲,你讓隔壁那位四十了還去蹦迪的大叔怎么想?”

  “…”西奈轉移話題,“夏夏,你給我說說你們校長的事情吧,八卦也行。”

  “好哦。”夏洛蒂眉飛色舞,“副校長最怕的人是校長,學校主樓前有校長的雕像,要我說,那就不算雕像,因為根本沒刻臉,但身材還是很好的。”

  西奈聽得認真。

  聽到最后一句,她不受控制地想起在他們“同居”那段時間,她總是會不小心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

  寬肩窄腰,胸肌緊致,八塊腹肌。

  身材的確很好。

  西奈面無表情。

  但真是為老不尊。

  “還有一件事,我也是聽說的。”夏洛蒂遲疑了一下,“聽煉金系的幾個老教授說,校長他小時候一直被當成實驗體,所以一向喜怒無常。”

  西奈眼神一變:“實驗體?”

  “具體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夏洛蒂想了想,“聽說那是校長在煉金界發生的事情了,校長作為煉金術師,活得很長,和他同輩的很多人都死了,誰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

  她盯著對話框半晌,還是抬起了手。

  你戳了戳老無恥。

  老無恥拍了拍你的肩膀,并喊了一聲爸爸。

  西奈:“…”

  老古董居然也會玩微信的戳一戳,她真是小看他了。

  老無恥:爸爸?

  西奈按著頭。

  她以前改來玩的,誰知道諾頓會戳她的頭像。

  她一個字一個字打。

  親愛的戰車大人,許久不見,你一切順利嗎?

  老無恥:擔心我?放心,我比你養生。

  西奈:“…”

  她再心疼他,她就是豬。

  老無恥:怎么以前沒見你這么尊敬我?

  老無恥:你可以把戰車大人四個字去掉,也不是不行。

  西奈回看了一下她發送的消息,去掉“戰車大人”,那就是——

  親愛的。

  明明只是一句日常的話,她的心卻突然加快了。

  西奈扣下手機。

  真是瘋了。

  另一邊。

  帝都。

  嬴子衿也回到了紀家別墅區。

  她靠在沙發上,看初光傳媒新出的電視劇。

  “舍得把你的小徒弟送人了?”傅昀深摸了摸她的頭,“接下來去哪兒?”

  “不是說去海上玩玩海盜?”嬴子衿打了個哈欠,“有時候忙慣了,突然休息下來,心里還有些不踏實。”

  傅昀深頷首:“嗯,我讓李錫尼給我們專門移出一條船來。”

  兩人一起看電視。

  幾分鐘后,嬴子衿的鳳眼一瞇,站了起來。

  傅昀深抬頭,眼神微深:“怎么?”

  “有人上門了,替月月清除一下麻煩。”嬴子衿淡淡,“我的徒弟,不能被欺負了。”

  傅昀深眉挑起。

  他拉過她的手,低笑一聲:“師傅,可憐可憐我。”

  嬴子衿腳步一頓,神情微微碎裂開:“你停一停。”

  這個男人每次撒起嬌來,反差太大,她總是毫無抵抗之力。

  “好了,不逗你了,去吧,嬴小姐。”傅昀深聲調拖長,“忙完之后,接下來的時間都交給我。”

  位于一家賓館的古紅袖完全不知道,在她剛開始行動的時候,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發現了。

  古紅袖在木制的人偶上,開始刻第五月的生辰八字。

  這是她從羅家那里知道的。

  當年定娃娃親,雙方都存了定親帖,上面有羅子秋和第五月的出生年月日。

  古紅袖眼睛瞇了瞇。

  她要讓第五月試一試,肝腸寸斷是什么樣的感覺。

  古家崛起的速度快,也是因為走了旁門邪道。

  他們通過掠奪別人氣運的方式,壯大古家。

  古紅袖是古家嫡系,自然也懂這些。

  “第五月,可別怪別人。”古紅袖刻完八字,又咬破手指,“要怪,就怪你和子秋定了親。”

  她是女人,很明顯感覺到從古墓回來后,羅子秋一直對她不傷心。

  除了第五月,還能因為誰?

  古紅袖將自己的鮮血滴了上去,正要接著布陣的時候,門在這時轟然倒下。

  她一驚,抬頭看去。

  女孩眉眼清涼,目光冷寂。

  一眼就仿佛看穿了什么。

  “倒是好大的膽子。”嬴子衿眼睫垂下,聲音淡淡,“真以為你古家已經登峰,可以無法無天了?”

  “你…!”古紅袖震驚到失語,背脊上冒出了一層層冷汗。

  她腿一軟,“撲通”一聲,直接癱在了地上。

  大腦根本無法運轉了。

  她明明已經在外布了陣,嬴子衿一個普通人,是怎么進來的?

  古紅袖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耳朵嗡嗡地響。

  “既然選擇入道,就要遵守這個圈子的規矩。”嬴子衿單手把古紅袖提起來,“在帝都也敢這么光明正大,很好。”

  她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木偶,手指一彈,木偶瞬間變成了粉末。

  古紅袖想要通過木偶來控制第五月。

  想法倒是挺好。

  “打電話,告訴古家。”嬴子衿轉頭,看向第五家的兩個門徒,“親自來提人。”

  “是,嬴大師。”

  洛南。

  一天一夜了,羅休還沒醒來。

  羅子秋正在陪床。

  “子秋少爺,出事了!”這時,管家匆匆跑來,神情焦急,“紅袖小姐在帝都被抓了!”

  羅子秋神色一變,立刻起身:“怎么回事?”

  “暫時不清楚。”管家氣喘吁吁,“只聽古家那邊接到的通知,紅袖小姐在第五家,要讓他們親自來提人。”

  羅子秋皺眉:“第五家?他們有這個膽子?”

  古家如日中天,第五家要和古家硬碰硬,瘋了?

  羅子秋迅速說:“你速速告訴古家,我這就和他們一起去第五家。”

  “是,少爺。”管家又跑出去,“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羅子秋給羅父打電話,讓他來換班,自己則定了去帝都的機票。

  無論如何,古紅袖也是他的未婚妻。

  就算他的心已經動搖,面子上也不能落了。

  羅父趕來,聽了事情的經過后,也十分贊同:“子秋,你去吧,這里有為父看著。”

  羅子秋頷首,離開了病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在醫生和護士的照料下,羅休終于清醒了過來,意識恢復清明。

  一聽到羅子秋和古家一行人兩個小時前就前往了帝都,他神情呆滯:“完了…徹底要完了。”

  “什么?”羅父一愣,“怎么就完了?”

  羅休牙齒發抖,咯咯直響:“我們一直在找的那位大師,就是嬴小姐,她是第五月的師傅啊!你還問我為什么?”

  他不清楚古紅袖做了什么,但被第五家抓了,一定是得罪了嬴子衿。

  羅父也呆了。

  “啪嗒”一下,他手中的煙斗掉在了地上。

  這…怎么可能?

  “電話呢?”羅休咆哮,“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

  管家急忙將手機遞了過來。

  “喂,叔叔?”電話那頭,羅子秋沉聲,“我剛到第五家,事情很急,其他事一會兒再說。”

  “到什么?回來,趕緊給我回來!”羅休一下子就急了,大吼,“不要去惹嬴大師!也不要惹月小姐,給我滾回來!”

  惹了嬴子衿沒什么。

  惹了她身邊的人,整個洛南卦算圈,都要陪葬。

  羅子秋猛地愣住:“叔叔,你在說什么?”

  他這句話剛說完。

  第五家祖宅的門自動打開。

  “也來了。”嬴子衿微微側頭,微笑,“進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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