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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NOK論壇炸了,實力打臉,吃醋

  路加發玩帖,又從袋子里拿出了一顆糖放入口中。

  他嚼碎了咽下,覺得這糖有些不對勁。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糖,里面加了一些藥材,可以延年益壽的那種。

  路加又瞄了瞄前方的嬴子衿。

  難不成神算者大佬也懂藥理學?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一拍腦袋。

  他看過新聞,記得嬴子衿還是華國邵仁醫院的醫生,會藥理自然很正常。

  不過連喜糖都用中藥材,未免有些太大方了吧?

  不過Venus集團加上洛朗家族,大佬確實掌控了全球的經濟命脈。

  路加慢悠悠地打開手機,卻發現NOK論壇首頁靜止了一般,連帖子的點擊量都不變了。

  他頗為奇怪。

  請你吃顆藥:兄弟們,說話啊?

  請你吃顆藥:人呢?

  這些狗雜碎難不成被震住了?

  很好。

  路加突然又充滿了活力。

看來有人陪他一起裂開,還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  請你吃顆藥:不就是知道大佬的真實身份嗎?這你們就受不了了?承受力不行不行。

  終于,又過了幾分鐘之后,帖子和評論數才暴漲了起來。

  你懂什么?你懂個屁!

  快,戳瞎我的眼睛,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爺爺,您等的神算者年齡看起來比我還小,大佬們都是逆生長嗎?

  我艸,我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

  因為自從隱盟會以NOK論壇的為網絡載體出現后,懸賞榜第一就沒變過。

  前前后后進入隱盟會的人幾萬,都瞻仰過神算者這三個字。

  眼下真的見到照片之后,成員們都很懵。

  他們也在NOK論壇里玩過競猜,都在想神算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躲藏這么久不被發現。

  誰能想到,這位榜一大佬最近每天都在電視機上晃?

  一會兒是初光傳媒又拿下了國際電影節的最佳電影獎,一會兒又是帝都大學發慶祝公告。

  完全沒有一個人把嬴子衿和神算者聯系起來。

  很多人都不淡定了。

  話說回來,大佬這么一暴露身份,這危險是不是也變多了?

  瘋啦,榜一都有人敢去殺,榜二的Devil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干掉,還想干掉神算者,一個個癡心妄想。

  我說句實在的,以這位大神的能力,你們在這里討論的什么,只要她想,她不用上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倒是事實。

  神算天下,威力不是蓋的。

  嬴子衿是神算者的事情,立刻在整個隱盟會內傳開了。

  隱盟會的成員遍布全球各地,沙雕大佬們都依次炸開。

  “喂!”調酒師立刻撥打傅昀深的電話,剛一接通,他就急吼吼地開口,“你怎么不早說?!”

  傅昀深正坐在洛南古鎮里的一個茶館中,聞言撩起眼皮,另一只手浮了浮茶:“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調酒師抓著頭發,“你夫人是神算者,你不知道嗎?!”

  “知道。”傅昀深沒有什么意外,“所以我問你怎么了。”

  “我…”調酒師一噎,“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說?你當初還在找神算者,結果直接把人家給娶了?”

  “糾正一下。”傅昀深淡淡,“是我們倆結婚了。”

  “好好好,我不是你們華國人,沒那么文縐縐。”調酒師依舊抓狂,“但這怎么可能呢?!”

  他一想起來他當時還給傅昀深說,怎么就看上了一個普通人,現在只想扇他自己的臉。

  神算者TM能是普通人?!

  調酒師的思緒也活絡了起來,突然開口:“那當時在滬城暗殺你的那個神槍榜第七,是她殺的?”

  “嗯。”傅昀深懶洋洋,“嫉妒嗎?我有夭夭,你沒有,這就是差距。”

  調酒師:“…”

  他心死如灰地掛斷了電話,點了一根煙,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這邊,傅昀深放下手機,又點了一盤點心。

  洛南這邊小吃種類很多,不甜也不膩。

  手機在這時又響了兩下,是來自世界之城的跨緯度消息。

  五少爺:大哥,委屈·jpg

  五少爺:大哥,你不能去了華國,就把我給忘了啊,什么時候回玉家族看看?

  五少爺:有幾個龜孫子還不服我當大家長,大哥,你猜怎么著,我把他們打到服了。

  傅昀深眉挑起,沒回。

  他若有所思了幾秒,給李錫尼發過去了一條消息。

  準備一下,發展副業。

  李錫尼:是,長官!什么副業?

  旅游業。

  李錫尼:???

  傅昀深重新靠在躺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以后,就把世界之城作為一個旅游景點,多掙點錢。

  另一邊。

  古墓中。

  四個人已經來到了主墓室。

  主墓室的最前方,是一具巨大的沉木棺材。

  第五月不用算都知道,這里面沉睡著三千多年前那位巾幗不讓須眉的瓊羽公主。

  即便是死后,她也依舊在鎮守洛南這片土地,不曾離去。

  “人家的十八歲,已經在戰場上征戰多年了。”第五月唉聲嘆氣,“我十八歲,還在家里蹲,我簡直是個廢物。”

  “你在說什么?”西澤眉頭皺緊,“你怎么就廢物了?”

  三賢者之戰的時候,沒有人比第五月更堅強了。

  他們活了很久,只有她年紀輕輕。

  “哼,我當然廢物。”第五月撇過頭去,“我現在還是負債之軀呢。”

  西澤:“…”

  他薄唇微抿,突然有些后悔剛開始因為玩心逗她。

  同時,他也開始認真思考,他對第五月的感情。

  對晚輩的逗弄之心?

  喜歡?

  西澤并不確定。

  他有些煩躁地松了松衣襟口,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給我查,喜歡一個人有什么跡象,專業的。

  喬布:???

  喬布:主人,您開花啦?

  “我決定,還是不要帶走這里面任何東西了。”第五月繞著墓室轉了一圈,“師傅,可以嗎?”

  “可以,你決定就好。”嬴子衿微微頷首,“我去外面的古鎮旅游點那邊等你們。”

  “好。”第五月揮了揮手,“師傅慢走。”

  路加又被震到了,他倒吸了一口氣:“月小姐竟然還是嬴小姐的徒弟?”

  “是呀,我師傅可厲害了。”第五月開始加固墓室里的陣法,“我估計也就學了師傅的三層而已,唉,好弱哦。”

  路加張了張嘴。

  能成為神算者的徒弟,哪里弱了?

  第五月布完陣之后,捏著銅錢,起了一卦:“還得等他們三個小時,他們真的好慢哦,早說了走這邊,沒一個聽的。”

  路加贊同地點頭:“還好我知道月小姐本領高強。”

  “嘿嘿,多謝夸獎。”第五月摸了摸頭,“誒,我們剛好三個人哦,路加先生,一起打斗地主嗎?”

  西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漠:“我不會打斗地主。”

  “哦哦,那行吧。”第五月放棄了,“路加先生,那你會玩二十一點嗎?我們賭一賭吧。”

  “會。”路加放下手機,“我在O洲地下世界那邊去賭場玩過,略懂皮毛。”

  “好好好。”第五月很快樂,“來,我們——”

  西澤打斷她:“直接拿了東西就走,為什么要在這里等他們三個小時?”

  “當然是要給羅家那群人點顏色看看。”第五月開始發牌,“他們那么欺負我,我要還手。”

  西澤眉挑起,笑了笑,意味不明:“還挺有志氣的。”

  “而且你不知道,墓穴的外面還有不少人在守株待兔。”第五月又說,“我可不愿意出去和他們對上,多累啊,讓羅家和古家去抗,哼,我可記仇了。”

  能讓別人動手,自己絕對不動。

  這方面,她可是得到了嬴子衿的真傳。

  西澤眸光斂了斂,抬手,極其漫不經心地搶過第五月手中的牌:“那打斗地主吧。”

  “哎哎哎!”第五月好生氣,“那你也讓我把這把玩完啊。”

  “行了,看你發牌那么慢。”西澤拿過撲克牌,“我來。”

  很快,三個人開啟了斗地主模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路加的腦門上被貼滿了紙條。

  他扔下牌,笑著嘆了一口氣:“這位先生的牌技不錯,我認輸。”

  “承讓。”西澤淡淡,“小兒科。”

  第五月瞅了金發年輕人一眼:“你今天居然不欺負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對你好你還不樂意了。”西澤環抱著雙臂,“你是有受虐傾向嗎,三等殘廢?”

  “明明是你老欺負人。”第五月的耳朵動了動,“他們來了。”

  西澤轉過頭,就看見一個人從旁邊的門爬了進來。

  緊接著是更多的人,都十分狼狽。

  第五月抬起手,笑瞇瞇地打招呼:“嗨——”

  “第五月,你怎么在這里?”羅子秋旁邊的青年難以置信,他看著散落在聲音顫抖,“你們,坐在這里打牌?”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停止了流通。

  他們歷經生死才進來,第五月居然悠閑地玩牌?

  古紅袖的手指捏緊,指甲也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還是那位老者打破了沉默,開口:“月小姐這一路走來,可曾遇到了什么危險?”

  “沒有哇。”第五月無辜的大眼睛眨了眨,“你們難道遇到危險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根本不好意思說他們為了來到主墓室,已經死了十三個人了。

  古紅袖指甲松開,嫣然一笑:“月小姐既然這么輕松地來到主墓室,為什么不提前說明,月小姐知道有十三個人已經徹底留在這里了嗎?”

  “我說了,你們信嗎?”第五月第一次煩得要命,“廢話那么多,滾滾滾,我又不是男的,我不憐香惜玉。”

  “好了,紅袖你少說兩句。”羅子秋聲音緩緩,“大家看一看有什么東西能再帶走吧。”

  話雖然這么說,他也知道現實恐怕不能如愿了。

  第五月很顯然要早來幾個小時,有寶藏也一定被她全部擄了去。

  不用羅子秋提醒,占卜師和卦算者們早就紛紛動手了。

  然而都無計可施。

  “不行,我們破不開這里的陣法。”老者搖頭,“奇怪了,明明都過了快四千年了,怎么這陣法還是這么強。”

  古紅袖突然又開口:“月小姐都能夠找到準確的路,也肯定知道陣法的破解之道吧?”

  “誒,我能破開,但我就不破,你能把我怎么辦。”第五月慢悠悠,“你行你上啊?”

  古紅袖氣得七竅生煙,胸口不斷起伏,卻還只能保持微笑:“月小姐,你真是說笑了。”

  西澤冷淡一眼:“閉嘴。”

  他那雙深藍色的眼眸在瞬間冰封,卻又有著殺意破冰而出。

  那一瞬的冷戾,壓倒性而來。

  古紅袖的臉色一白,差點沒站穩。

  “走了。”第五月條件反射地拉過西澤的手,“不和他們一起,晦氣。”

  西澤的神情一頓,眼睫垂下。

  少女的手軟軟糯糯,像是棉花糖。

  隨后,他的手也緩緩握緊。

  不論如何,這樣的感覺很好。

  可才走了幾步,第五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西澤:“…”

  而主墓室里,羅家和古家一行人又試了半天,依舊無法破開陣法取出墓里的寶藏,最后只能放棄。

  他們也不敢大肆動手。

  一旦觸發了自毀機關,他們也要給瓊羽公主陪葬。

  眾人只得垂頭喪氣地往外走。

  臨近出口處,第五月瞧見大門前有一具盔甲坐在那里。

  盔甲里面只剩下了白骨。

  想起她看到的那段歷史,她的心忽然一刺。

  “這位一定是大夏的那位護國將軍了。”老者惋惜,“壁畫上記載他和瓊羽公主是青梅竹馬,可惜啊,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不,他們還是在一起了。”第五月上前,拂去劍上的灰塵,“永遠地在一起了。”

  死后,瓊羽公主守護著這片土地,護國將軍守護著她。

  這段歷史太過背上,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沉重的大門打開,陽光照了進來。

  西澤走在第五月后面,聲音淡淡:“你對死人都那么溫柔,怎么不知道對活人溫柔點。”

  第五月停下來,回過頭:“小哥哥,你今天真的好不對勁,不會是因為我馬上還完債,你沒有了可以壓榨的人,心里不高興吧?”

  “還完?”西澤眸光斂起,微笑,“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還完。”

  他活多久,她活多久。

  壽命怎么還?

  “胡說!”第五月掰著手指,“我算了,等我去風水聯盟交了任務,很快就能夠還完了,你別想再騙我。”

  幾人出去。

  除了第五月和西澤等人,其他人都是灰頭土臉,身形狼狽。

  也果如第五月所預測的那樣,外面圍了不少人,都準備螳螂捕蟬。

  但他們看見出來的人都是手上空空,都有些迷惑。

  而身后的石門在這一刻“唰”的合上,通道消失。

  “古墓已經永久關閉了。”第五月聳了聳肩,“你們要是想找寶貝,自己進去吧。”

  她不想讓瓊羽公主和護國將軍死后還被打擾。

  以后也不會有人再找到這座古墓。

  第五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哼著歌走了。

  留下其他不甘心的占卜師和卦算者們。

  羅子秋側頭看了古紅袖一眼,第一次抽回了自己的臂膀。

  古紅袖手中一空,心也莫名地一慌:“子秋?”

  “今天古墓一行,我們什么都沒有拿到。”羅子秋勉強穩住聲調,淡淡,“我回去必然會受到長老團的責罰,紅袖,你讓我靜一靜吧。”

  古紅袖的笑一點一點地斂去:“子秋,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羅子秋只是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古紅袖也識趣地沒跟上他。

  她轉頭,看著第五月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清。

  羅子秋回到羅家后,心情依舊煩躁。

  “子秋,怎么樣?”羅父走出來,“有沒有和紅袖小姐培養培養感情?這一次古墓之行,可得到了什么寶貝?”

  “爸,我覺得,退婚是一個錯誤。”羅子秋沒能壓住內心的沖動,突然開口,“我們去第五家,把婚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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