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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聲音很好聽

  瞪著那堆粉末,傅玉箏好久沒能說出話來。

  所以,少女是在傅玉嫻佯裝摔倒后,趁著無人注意迅速給自己手指抹上了這些粉末。

  一開始,她就知道傅玉嫻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最后自取其辱,傅玉嫻輸得一點都不冤!

  少女在傅玉箏腦海里的形象,一下從沉靜溫婉變成了古靈精怪,富有極大跳躍性。

  若非親近了些,怕是她真會被她外表給騙了,以為這就是個純善的小姑娘。

  喝過茶,三人走出茶樓,分道揚鑣前,石纖柔問,“真不跟我去錢府拜訪?”

  來了京城之后,柳玉笙還未踏足過錢府。

  以她跟錢萬金合作這么多年的情誼來說,會讓人覺得怠慢。

  “放心,我過幾日會過去,這幾日里,我需要準備一下。”少女朝石纖柔眨眨眼睛。

  不知道那小腦袋瓜里又在轉什么古靈精怪的念頭了,不過只要她記得這一樁就行。

  “那就游園會那日見,我得去買炸春卷,晚了小金子要生氣了。”每日里按點報道,今日已經晚點了,不知道那家伙得怎么撒嬌。

  石纖柔很自動的,將撒瘋轉變為撒嬌,心態便會下意識轉變為,得哄。

  媳婦沒娶到手之前,身段得放低,這是在軍中無數老兵的經驗之談。

  當然,娶到手之后,也得寵著。

  男人就該有這樣的氣度,自己媳婦自己疼。

  回到王府,馬車剛停下,另一輛馬車就駕到眼前,毀了她兩爐藥的男人跟她同時到家門。

  傅玉箏見著男子,福身之后就識相的退下了。

  “看來我回來得挺準時。”站在馬車前,看著朝她走來的男子,柳玉笙笑道。

  “嗯。”男子勾唇淺笑,沒說他早她一步回府,知道她出了門,便去尋她了。

  他是跟著她的馬車回來的。

  坐在馬車里,看著前面的車輛,知道她就在里面,那種心情亦很好。

  “去看柳家商鋪了?”牽住女子的手,往王府里走。

  女子訝道,“你怎么知道?”

  “唔,大概是心有靈犀?”他垂眸,睨著她,眼底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既是心有靈犀,那你應該知道在街上都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用我再復述一遍了?”

  “我挺喜歡聽你復述的,”男子特地頓了下,“聲音很好聽。”

  柳玉笙用力掐上男子手心,讓你撩!

  離用膳還有點時間,男子牽著她,繞去了后花園。

  來到王府幾天,她還是第一次踏足后花園。

  滿園花開,雖然沒有御花園的規模,奇花異草卻絲毫不少,人工湖上還修建著蜿蜒的水上游廊,從游廊上往下望,可以清晰看到湖中相互嬉戲的錦鯉。

  柳玉笙正看得專注,冷不丁就被男子一把抱起,把她放在了游廊的護欄上!

  雙腳懸空,身后就是湖,身前,則是堵住她退路的男子。

  柳玉笙下意識攀附在男子身上,雙腿把他夾得緊緊的,“風青柏,你放我下來,我會掉下去!”

  “掉不了。”

  “會掉!”

  “夾得這么緊,你掉給我看看?”

  將她堵得啞口無言,男子胸腔傳出悶悶的笑聲。

  “風青柏!”柳玉笙抓狂,前一刻明明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笙笙,忍耐一下。”將她抓撓他的雙手抓住,全然握在掌心,他聲音都是悶笑。

  “忍耐什么啊!”他又想干什么!

  貼著她耳垂,他聲音低低的,“這個高度,更適合我吻你。”

  “…”柳玉笙想踹人,又羞又氣。

  他居然嫌她矮?!

  特么!她可以發明高跟鞋的!

  “別生氣。”他輕啄了下她唇瓣,沒有深入,“把你在大街上發生的事情復述一遍吧,我想聽。”

  柳玉笙將腦袋離了他些許,狐疑,“真的不鬧我?”

  “不鬧。”

  他說了就會做到,她信了。

  將自己在街上遇到傅玉嫻母女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眉飛色舞,將自己塑造成機智過人的才女。

  她從來不嘚瑟,在風青柏面前下意識的卻會將自己美化再美化。

  “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的速度有多快?伸手進荷包,抹粉末染色,就是一個轉身的功夫,沒有一個人察覺我的小動作!”

  說到這里,柳玉笙揚起小下巴,煞是得意。

  卻沒迎來男子的夸贊。

  他只看著她,眼眸深幽,抿唇不語。

  那種眼神,綠幽幽的,讓柳玉笙想到狼,小身板顫了顫,“干嘛不說話,這樣看著我作甚?”

  “你的聲音很好聽,”男子答非所問,然后將少女往自己身上壓,“好聽到能讓我迅速變化,應是比你抹粉末還要快的速度。”

  “…”她夾著他,再被這么壓向他,還有什么感覺不到?

  又見烙鐵!

  “感覺到了嗎?”低頭抵向她,他問。

  柳玉笙漲紅了臉,呼吸急促,想說話,又下意識把嘴巴閉緊。

  他把她的聲音說的跟催情劑一樣,她還敢出聲嗎?

  “笙笙,我要來了。”

  來、來什么?

  緊閉雙唇,在他的氣息籠罩中,柳玉笙迷迷糊糊,腦子反應慢了好幾拍。

  他對她的反應似乎極是滿意,低笑著,吻上她的唇,這一次,深入。

  “不說話,當你默認了。”

  被男子全然拉入旋渦的時候,柳玉笙腦子里都還在想,默認什么?

  說話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來…是要吻她,還是這樣那樣…

  很快,她就知道男子的要來了是什么意思了。

  被放在護欄上,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緊緊攀著他夾著他。

  而他一個吻,把她吻得七暈八素,待他在她某處柔軟反復研磨時,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用膳時間,得以逃生的柳玉笙,掛在男子身上只剩下喘氣的份,被男子抱著走出了后花園。

  他總能用別樣的方式,將她幾乎吃干抹凈。

  然后,又堪堪停在最后一步。

  光天化日啊!禽獸不如!

  抱著女子,風青柏步子走得極穩,似懷中人兒毫無重量般。

  早朝,他是窩了氣的。

  一眾老東西,敢對他的親事指手畫腳。妄圖以控制民意來迫笙笙從他身邊遠離?那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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