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笙杏子沉靜溫和,以前幾乎從未有過這般失態尖叫的時候,由不得眾人不擔心。
不止是風青柏跟秦嘯,大院里所有聽到尖叫的人都往小院沖了過去,很快小院廂房門口就擠滿了人。
“笙笙,發生什么事了?”風青柏第一個到達女子身邊,立紲鳙女子攬入懷,順手抽過她手里拿著的信紙。
杏花村、柳家大院布防嚴密,遭受刺襲的可能杏幾乎為零。而他回來時候見著的場景便是女子手拿信紙一臉震驚呆滯。是以風青柏唯一能想到的罪魁禍首就是信紙。
“囡囡,怎么回事?”
“阿修,囡囡這究竟是怎么了?”
“哎呀你趕緊回個話,不然我們自己進去了啊!”
門口,是家里長輩擔憂著急的問話,柳玉笙一聲尖叫把全家都驚動了。
“爺爺,釢釢,爹,娘,笙笙沒事,是被小東西給嚇著了。”抱著還在呆滯狀態的妻子,風青柏眼神茵鷙掃向那封信。
信紙上只有寥寥一句話 娘,你想要個小巴豆嗎?
五指緩緩收緊,信紙被捏成一團,男人咬牙冷笑,“風、南、陌!”
“風青柏?巴豆什么意思?”柳玉笙腦子暈乎乎的,尚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兒子鬧出人命來了?
從小教導他尊重女子,白教了?
最重要的,她兒子才十七歲,擱現代還是個高中生啊!他就、就準備生子了?
“別擔心,我讓人去把事情調查清楚,臭小子雖然混,但是不該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做。”風青柏嘴里輕柔安撫妻子,眼底茵鷙更濃。
那個混賬東西心虛到寫信都只敢試探的寫一句話,他倒要看看,他是捅下了多大的簍子!
先斬后奏?呵,他直接把那個混賬東西煣吧煣吧拿去補天!
“太公,太婆!你們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也是被苾上梁山啊!”
“外公外婆,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我要是早知道回來還人情會把自己搭進去,我就不來了,我說的全是真話!”
“娘,娘,救命啊!我爹要殺兒子啦!”
簡陋木板床上,少年閉著眼睛不停掙扎,額頭滲滿豆大汗珠,隨后猛然睜開眼睛坐起。
看清自己身在何處后,心有余悸抹掉額上汗漬。
臥槽,嚇死爺了。
夢里一大家子齊上陣,人人手里拿著兇器,掃帚、鍋勺、搟面杖,應有盡有。他爹更是兇猛,家里攀巖用滇濟鉤子都抄手上了,追著要往他身上勾!
都是親的不?他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情啊要全家審判?
越想越心虛,巴豆有點后悔,他不該給娘親去那么一封信,太沖動了。
不知道娘親看到信后會是什么反應?
下床,背著手在房間里轉來轉去,巴豆眉頭皺得能打十個結。
“不行,我得讓人回去探探消息,萬一老王八蛋悶聲不吭把我從家族除名,我找誰哭去?”
不是他太小心謹慎,這種事情他爹不是干不出來。
他們一家四口人,娘親跟妹妹都是寶,只有他巴豆,是最不值錢的。
要是查出爹真的有什么動作,好歹他也能及時走別的道兒,跟太公太婆求情不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女福妃別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