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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姜婧遭歹遇辱

  汪燁這好玩的主兒,走道上還不忘沾花惹草一番,逮住人家小姑娘便是不放了,可勁兒地嚷嚷個沒完:“嘿嘿,小丫頭,小丫頭,別介呀,留個名兒再走呀,家落何處呀?”

  眼瞅著她這扮相倒是寒酸了些,渾身上下都不見閃的,她腕上這破鐲子,得是瓷的吧,裙衫之上亦是縫縫補補好幾層了,這大些的補丁,遠遠瞧見還以為是兜袋呢。

  小丫頭又是向后退卻了幾步,不時亦會眼急的朝四下望去,怎沒的人幫幫自己呢?

  倒是她不運了,這會兒陰雨連綿的,躲還躲不及呢,街肆之上早是散了個干凈的,空無一人。

  身旁的千牙金可是同汪燁一類的,這哥倆好的樂呵樣兒,他也是心寬的,絲毫未因自己被賣而惆悵,反倒一天兒天兒的,盡隨在汪燁屁股后面瞎轉悠了。

  “嘿嘿,不錯不錯,小丫頭瞧著倒是白靜的嘛,莫要怕莫要怕,你哥哥我呀,不過欲同你交個朋友罷了。”千牙金緩步朝她靠去,邊說邊是揉搓著雙手,一臉兒的色相。

  她倒是有趣兒的,被逼到了矮墻邊,已是退無可退了,竟是將手中的老母雞拎了起來,晃晃悠悠的,便是到了二人面前,求饒道:“哥哥們,可是放過小女吧,小女可還有要事需速速趕去呢,這只雞便給哥哥們補補身子吧。”

  “雞?誰要你這雞呀,嘿嘿,哥哥們身子可好著呢,不需補不需補。”又是一道淫邪的笑聲遞出,對面那丫頭聞著都要急哭了。

  一臉慘兮兮的哭相,眼眸眨巴了幾下,似有淚珠將要涌出一般,瞧著都讓人心疼,顫顫巍巍的靠著矮墻,無奈,只得聽天由命了。

  幸在汪燁亦不是什么惡歹之人,連忙一拍腦袋驚道:“完了!大發了!”

  “怎的了哥?”千牙金不解詢道。

  “唉呀!完了完了完了,誤事了,爺可還在楊府侯著咱倆呢!”這當子倒該輪著他一臉慘相了,自己這沒譜的,怎就把這茬兒給忘呀。

  “楊府?!對對對,完了完了。”千牙金亦是憂道。

  可不是誤事了嘛,再看看二人這焦急的模樣,單單撂了句:“丫頭,哥哥們今兒個暫且不便,改日咱們再續。”后,便是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但見二人一路淌水,早是顧不上撐傘了,于那渺渺水霧中若隱若現兩道身影,腳步聲聞著亦是雜亂的,定是心急了。

  楊府客堂內,入夜前的風兒,雨兒,可都被拒在了廊道外,眼下這里屋可是暖和的。

  她可真真是位活脫的主兒,方才還在靠椅上晃蕩著小腳丫子呢,不會兒便是嚷嚷著:“無趣無趣。”保不齊待會兒又是要去看雨了。

  卻見陳譯將手掌抬起,抵在了她的后脖上,說來也是奇怪,單單如此竟就讓這小祖宗安分了。

  “瑤瑤,你可都鬧騰一路了,是該消停會兒了。”陳譯說道。

  “哦。”這話兒應的雖是有些不情愿,可到底還是聽話,亦早是習慣了由他管著自己,倒也安心了。

  一個二姐姐,一個三妹妹,瞧見怎就相去如此之大呢?楊倝如此想著。

  他雖是喜好文靜儒雅之女,可當下姜禛變未乖乖女,同陳譯言語甜膩的樣兒,倒也令他有些向往了。

  倘若此番白玉之事了結了,那自己便尋去姜家,尋見那姜沈姑娘,為她解憂解心一番。

  “當真奇怪,這會兒早是過了點的,為何大姐她還未現身呀?”姜禛挪動著自己的小屁股,枕在了的大腿之上,疑惑詢道。

  “同姜婧姑娘可是約好的,不論見未見到那寶玉,皆要在戌時同我們相見才是。”楊倝同是不解道。

  “莫非…大姐她賴上你大哥了?”姜禛這古靈精怪的小家伙,當真想一出是一出。

  “瑤瑤,不準如此說自己的姐姐!”陳譯訓道,近些日也是未有過多的慣著她,見著不對的自當說教一番才是。

  “你!你又是兇瑤瑤!哼!不理你了!”話雖如此,卻是未從陳譯大腿上撤開,單單轉了個面兒罷了,將自己的后腦勺現給他看,以示不滿。

  雞骨白玉雖是尋見了,可當下怕是帶不走了。

  姜婧轉身便欲離去時,卻是被身后的楊泰初拉扯住了,握著她的手腕,朝她挪步而去,說道:“姑娘,再歇息下吧,如此快便離去是為何?”

  “呵呵,小女…小女只是欲去屋頭外涼快涼快罷了,并非是要離去。”話語之間亦是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中抽離而去。

  這禮也贈了,房也進了,豈有讓你離開的道理?

  又是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但見二人現下已是糾纏到了一塊,似勸似求一般,說道:“姑娘,姑娘,莫要離開,莫要離開,姑娘可否看著我?”

  又是貼近了幾分,而下姜婧已是被楊泰初圍在了桌案前,他的呼吸,或說是喘息,很是燥熱,落在了姜婧的面頰之上,再瞧眼他那如饑似渴一般的神色,怕是動了歹意。

  “郎君,你這是…啊…”話兒方才吐出,卻是被楊泰初抓住了雙手,幾步緊逼之下,竟是將姜婧壓在了桌案上。

  身側便是一摞摞先前所置出的錦盒,這會兒子卻是因二人的推搡,七零八落地亂在了一旁。

  “休要動我,你…啊…停手…”面對姜婧的話語,楊泰初卻是置若罔聞,又是將她的雙手越過了頭頂,死死地摁在了桌案上,令她無法再做反抗。

  “姑娘,姑娘,抱歉了。”只感覺胸口之上遞來了一陣急促的喘息,還有幾許的濕潤。

  但見楊泰初正埋頭而下,女兒家的體香沁人心脾,點點滑嫩流于舌尖,已是在她的肌膚之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羞怒時的怨嚷聲兒道出,還有她不斷抵觸著自己的動作,雙手雖是無法動彈,可這身子卻依舊扭動個不停,如此,反倒令楊泰初愈加興奮了。

  “住手…住手…”從啟初的驚怒到此時的哀求,她經歷了一生中最是煎熬的一刻。

  哭腔伴著話語飄進了楊泰初的耳中,他終是停止了對姜婧的欺辱,手亦是松開了,不再束縛于她。

  估摸著應是被驚到了吧,明明這會兒她便能起身逃離,卻是依舊靜躺在桌案上,雙眼無神,宛如死尸。

  身前的裙襟早是被掀開了,暴露在外的是那裹胸的心衣,還有一縷若隱若現的女兒家的私膩,若是再將裙衫解開,那便是露光了。

  都講淑家守貞如玉,即未被歹人所辱,但假若被其觀見了小腹,那同失貞亦無兩樣了。

  淚水淌眼角,滑過了耳畔,落在了案臺上,點點滴滴倒是同屋外的綿薄細雨一般,雖見著淚了,卻聞不到哭聲兒。

  單單心驚倒并無大礙,倘若心灰意冷,保不齊便要蹉跎許久了。

  見著姜婧竟是安分了,雖很是納悶為何會如此,方才還叫嚷個沒完呢,眼下全是只哭步泣,同那戲場的假人一般,倒是便宜自己了。

  楊泰初緩步上前,為姜婧輕拭無了面兒的點點淚花,而后將她抱起,置在了榻上。

  要什么佳人芳心呀,魚水之歡便是天,自古多少英雄豪杰死于牡丹花下呀,也不差自己這一個了。

  邊在心中掂量著,便是坐在了姜婧的身材,確是個美人呀,單單瞧著便是來了心火的。

  當下便是伸手為姜婧退去身上的衣物,想想待會兒泥鰍入海時的場景,便是不住的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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