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在我窗前玻璃也在流眼淚街上的人都看起來比我幸福一點愛你是孤單的心事多希望你對我誠實一直愛著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李雨瀟仔細品味《孤單心事》這首歌的歌詞,越看越有代入感。
她不禁問道:「張嘆,你是不是有過暗戀的經歷?」
張嘆愣了愣,沒想到李雨瀟會這么問。
他說道:「當然沒有。」
他喜歡的都能追到或者被追到,不需要去暗戀。
李雨瀟又問:「那你肯定是有過愛而不得的經歷吧,你先不要否認,看你這歌詞寫的,不是有過親身經歷,根本寫不出來。」
張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一般人是這樣的,但我這不是非一般人嘛。」
李雨瀟哈哈笑,覺得張嘆這話說的很狂妄,但是結合他的能力來看,又很正常。
「厲害呀,那要記得多給我寫幾首好歌哦。」李雨瀟朝他豎起大拇指,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
「心情一好,寫歌不是問題。」張嘆爽快地答應下來。
李雨瀟發現今天的張嘆似乎心情很好,說話沒有了往日的一板一眼。
這種變化讓她有點欣喜,于是不由追問下去。
「嗨,我一直很好奇,你寫歌的靈感來源在哪里?」
張嘆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我的小白。」
李雨瀟失笑,說道:「你這是不是在炫娃?我問的是,比如你寫這首《孤單心事》,是什么靈感讓你寫的這么生動?」
張嘆想也不想就說道:「找個催淚的電影電視劇看一下不就來了靈感嗎?」
這語氣,好像是在說,這你也大驚小怪?難道誰不是這樣嗎?
李雨瀟直接無語,「好吧,我懷疑你是在凡爾賽,但你說的很有道理。」
作為李雨瀟上午的工作酬勞,她收獲了一首《孤單心事》,讓她非常滿意。
她下午一直在小紅馬這邊的工作室練歌,拿到了一首新歌,恨不得整天鉆在錄音棚里,早點錄制好后發行,讓所有人都聽能和她一起聽到。
傍晚時分,白建平終于從劇組下班回家了,到了黃家村后,順道去了菜市場,買了晚上要做的飯菜,還特地繞路,經過煎餅果子店,朝里面正在忙碌的馬蘭花喊道:「蘭花,晚上給你做糖醋排骨和回鍋肉,做好了給你送過來,你不要吃外賣,不健康,也不好吃。」
說完,壓根不等馬蘭花回話,就兩手拎著菜往家去了,留下一臉發懵的馬蘭花。
店里的其他工作人員笑道:「蘭花你老公真體貼。」
馬蘭花無語,心說你們都被他蒙騙了,這家伙是在故意討好她才會這么勤快的,平時的話,下了班就躺在家里看電視,等飯吃。
馬蘭花雖然懶得搭理白建平,但是她確實沒有點外賣吃,心里對白建平的晚餐抱有一絲絲期待。
她不知道的是,白建平在家里做晚飯時,小白帶著喜兒和小小白找上門來了。
她們幾個一下午無所事事,眼看著太陽掛到了西邊,估摸著白舅舅要下班了,就全都去了小譚家,在那里一邊玩一邊等候,等著吃瓜看今晚的大戲呢。
下午的時候,睡了午覺醒來,榴榴等人就全部被家長們接走了。
白建平剛回到家里,小白她們三個就上門來了,還裝模作樣地敲門,詢問家里有人嗎。
白建平一看是她們仨,白了一眼,話都懶得說。
小白嘻嘻笑,不以為意,先一步進了家里,然后回頭對喜兒和小小白說:「在家在家,你們快進來,熱烈歡迎噻」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小小白喊著口號,傻乎乎地進了屋,小兔子似的鉆進了廚房里,看爺爺做飯。
白建平回頭對三個圍觀的小朋友呵斥道:「圍在這里干嘛!!沒看過我做飯嘛!出去玩——」
沒想到三個人同時點頭,表示真沒看過白舅舅做飯。
白建平先是無語,接著弱弱地狡辯稱:「其實我也做飯的,只是比較少,你們看過,但是都忘掉了。」
小白點頭附和道:「舅舅你說的對,你做過飯,只是我們忘掉了。」
看起來小白總還是很給自家舅舅面子的,白建平心中欣慰,剛要夸一夸小白,接著就聽這瓜娃子講:「我小白這輩子就看過你做一次飯。」
白建平大怒,呵斥讓她們都出去,不要圍在廚房里。
三個人一哄而散,但是卻沒有離開,而是在客廳看電視玩鬧。
過了會兒,估摸著白建平氣消了,小白又摸過來了。
鍋里正在燒菜,白建平抽空在切菜,見狀沒好氣地說道:「你又進來干嘛?出去,不要搗亂。」
小白暗戳戳地說道:「舅舅,我看你做飯手忙腳亂的樣子,我來幫你噻,做飯是我的強項。」
白建平壓根不信,嘲諷道:「你做的須須兒飯那是人能吃的嗎?」
小白認真地說完全能吃,并喊來喜兒和小小白作證。
這兩個傻孩子用自己的小命保證,小白做的須須兒飯真的很好吃,吃了還想吃。
白建平徹底不想和她們說話了,專心做的自己晚餐。這頓晚餐不能搞砸了,不然不僅不能獲得老馬的原諒,而且還可能加深仇恨。
想到他被老馬趕出家門這事,他就越發看小白和小小白這對姑侄萬分的不順眼。
而小白見他不做聲,已經進一步摸到了灶臺邊,看著鍋里正在炒的排骨,說道:「舅舅,要多放點辣椒噻,多放一點。」
白建平沒好氣地說:「這是糖醋排骨!放個錘子的辣椒!」
小白有理有據:「我們四川妹紙都愛吃辣椒,啥子菜都可以放辣椒,你放!舅媽一定會很喜歡吃的。」
白建平能不了解馬蘭花?揮手直接讓小白快點滾蛋,帶上小小白一起。
小白狗皮膏藥似的,當然是不會走的。
她留在廚房怎么都不肯離開,巴拉巴拉的不斷向白建平提出做菜的建議,聽起來像是個大廚,又熱情,又懂做菜。
白建平被她煩的不行,忽然,他猶疑地問道:「我剛才放鹽了嗎?我不記得了。」
「沒放。」
「放了。」
「沒放。」
三個小朋友,說法不一樣,說沒放的是小白和小小白,說放了的是喜兒。
小白和小小白都看向喜兒,只是盯著她,不說話。
終于,喜兒改口道:「我不記得了放沒放。」
「沒放!」小白肯定地說道,「絕對沒有放!」
小小白跟風,也斬釘截鐵地說:「沒放!絕對沒有放!放了我就是小狗!」
白建平也覺得沒放,于是又放了點鹽進去,往鍋里加水,蓋上蓋子,煮一會兒。
小小白狂吸小鼻子,小饞蟲一只,「舅舅——好香吖我能吃一塊嗎?」
小白和喜兒也連連點頭附和,小白甚至說:「這是我小白這輩子聞過最香的排骨,就是不曉得是不是最好吃的。」
「等做好了給你嘗一塊。」白建平說道。
小小白立即說:「這塊我送給小姑姑吃,舅舅,你再給我一塊叭。」
白建平說:「那就再給你一塊。」
小小白又說:「這塊我給喜兒姐姐吃,舅舅,你再給我一塊叭。」
白建平翻臉無情:「沒有了,你吃土吧。還有,我不是你舅舅,不要一口一個舅舅!我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