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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5、錯失機遇

  榴榴下棋贏了程程,這事沒用到一分鐘,就傳遍了小紅馬,就連在院子嗷嗚嗷嗚叫的鸚鵡都知道了。這鸚鵡不知道跟誰學的,一只鳥學狼叫,真是物種混亂啊。

  榴榴得意啊,在小紅馬幾乎橫著走。

  她似乎已經忘了之前被小李子扒拉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事情了。不愉快的事情如果當時沒有報仇,那就忘了吧,不要多想啦。就在她得意時,喜兒找到了她,要挑戰她。

  榴榴大笑,根本不把喜兒放在眼里。

  因為她知道,喜兒就是一只菜鳥,而且人菜癮大。

  之前喜兒和程程下棋,完全是她纏著程程陪她下,程程無聊得很,一心二用,邊看繪本邊陪她下棋,就這樣,喜娃娃還沒贏一局。

  榴榴完全沒有把喜兒放在眼里,但是當喜兒請她讓兩步時,她堅決拒絕了。她可不能吃虧鴨,萬一陰溝里翻船了怎么辦。

  喜兒hiahia笑,不讓就不讓,反正她的勝負欲沒那么強,她享受的是這個過程,哪怕被虐,就像踢球一樣,屢敗屢戰,屢戰屢敗,一點也沒打擊她的積極性。

  結果呢,因為誰也沒給誰讓,結果這兩只菜鳥打的戰局焦灼,一時難分勝負。程程過來看了一眼,立馬就走了,都懶得看第二眼。

  她一眼就已經看透了,這兩人都是菜鳥。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結束了戰局,是榴榴哄騙喜兒,讓喜兒認輸了。榴榴表示下一局棋,燒壞了她好多腦細胞,現在需要休息和補充體力。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塊奶油面包,躲到角落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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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角落是程程平時安靜看書的地方,她特地找到這里來,就是想邊吃面包,邊聽故事。想的挺美。

  當她提出要求時,程程竟然很爽快地同意了。榴榴大喜,當即表示要分一點面包屑給程程吃。程程婉拒。

  只給面包屑?喂叫雞子呢!

  她開講,說道:“從前有一只小豬,它吃飽了沒事干,榴榴:→_→

  “不聽啦,不聽啦~"

  榴榴擺手,立即要走。再多待一會兒,她擔心自己氣炸了,這個程程,瓜娃子,又講《小豬吃飽了沒事干》這樣的故事糊弄她,不僅僅是糊弄她,而且是影射侮辱她!

  她找到喜兒,問喜兒服不服。

  “服~我服你,榴榴,我服你—hiahia~~喜兒大笑。

  榴榴也大笑。

  她覺得,除了胖嘟嘟,在小紅馬喜兒是她最要好的好盆友。小白把她趕走,問喜兒有沒有給干爹打電話。

  喜兒說打了,“干爹說等一會兒就回來。”小白稍微放心,但歸根結底,還是不放心。

  她溜回家里,從書房里找到了自己的天文望遠鏡,來到陽臺上,眺望酒吧一條街。那里真熱鬧啊,燈紅酒綠,行人如織。

  小白見狀,嘀咕一句:“一群瓜娃子!大半夜不回家,只會耍。”

  此刻,張嘆和李雨瀟正在酒吧一條街的某家酒吧里,不是湯雨的那家。

  他和李雨瀟找了一個卡座坐下,酒吧里光線忽明忽暗,不靠近了認不出誰是誰。

  所以張嘆和李雨瀟倒不用太擔心會被人認出來,兩人很低調,只點了果酒,度數很低,也不用擔心會喝醉。

  此刻,酒吧的舞臺上有一名女歌手正在唱歌,唱的就是李雨瀟最近很火的那首《詞不達意》。唱的不錯,但是和李雨瀟的版本沒法比。

  顯然這位女歌聲不是李雨瀟要找的,更不會是張嘆需要的。但是他們沒有急,而是安靜坐著,等待其他歌手登臺。

  像這樣的酒吧,駐唱歌手不可能就一個,一般一個晚上會安排好幾個輪流上臺表演。張嘆耐心等著,他不著急。

  李雨瀟更不著急,她很享受這樣的氛圍,這讓她想起曾經在酒吧駐唱的日子,雖然辛苦,但是回憶起來,時光不錯。

  她看了看旁邊的張嘆,要不是這個男人,她此刻應該還在這個舞臺上唱歌。

  女歌手唱完了,接著又唱了兩首,然后才下臺,舞臺上安靜了幾分鐘,終于有幾個青年走上了臺。這是一支樂隊。

  李雨瀟立即看了看張嘆,張嘆明白了,這應該就是李雨瀟要推薦的那支樂隊。

  一共4個人,三男一女,女的是鍵盤手,另外三個男的,一個是主唱,一個是貝斯手,還有一個是鼓手。

  樂隊叫什么名字張嘆不知道,李雨瀟沒有介紹,樂隊上臺后也沒有介紹,直接就開唱了,看來是這里的常駐樂隊,常來的人應該都知道,所以干脆省了介紹的環節。

  另一個原因可能是,來酒吧玩的人,都不會太在意一支樂隊叫什么名字。

  樂隊接連唱了三首歌,張嘆聽了,覺得唱歌很好,但是說不上多出色,沒什么感情。

  不過張嘆也能理解,這幾人今晚估計唱了很久了,累了疲了。但是李雨瀟卻挺失望的,她不禁為這幾人暗暗著急。

  這可是難得的機遇啊,就這么錯過了太可惜。尤其是在他們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錯過機遇。于是李雨瀟對張嘆說:“我去一下,你先坐著。”

  酒吧里聲音嘈雜,李雨瀟為了讓張嘆聽清說話,嘴巴幾乎貼到他的耳朵了。

  她起身,匆匆走了,張嘆的目光隨著她的身影移動,看到她和剛下臺的樂隊幾人站在一起。他們顯然是彼此熟悉的,看得出來,這幾人見到李雨瀟,十分的開心。

  幾人聊了幾句,李雨瀟便返回了,而剛剛下臺的樂隊幾人再次走上了舞臺。李雨瀟回到座位坐下,再次貼過來對張嘆說道:“再聽他們一首。”

  張嘆稍微移開一點,點點頭。

  他看到樂隊主唱朝他們所在的卡座揮了揮手,說要帶來一首《漠河舞廳》。這回唱的比之前的要好多了。

  一首《漠河舞廳》唱完,當樂隊幾人再次看向李雨瀟和張嘆所在的卡座時,卻發現那里已經空蕩蕩。幾人下了舞臺,回到后臺休息室,議論剛才的事情。

  幾人有些失望。

  剛剛李雨瀟告訴他們,有人想聽他們的歌曲,讓他們展現出最好的水平。

  李雨瀟說的沒那么明顯,但是幾人聽出來了,來人多半是個音樂人吧,這是來考察他們的?他們確實看到李雨瀟和另一個人坐在卡座里,但是離得遠,光線昏暗,看不清是誰。

  然而,等他們唱完,李雨瀟和對方已經走了,這是不滿意嗎?

  樂隊的幾人難免失望,意識到錯過了什么,但具體錯過了什么并不知道。能讓李雨瀟陪同的人,肯定是大人物吧,說不定是那位呢。

  樂隊的幾人坐在休息室里,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都怪我,今天起床就感覺嗓子不舒服,所以唱歌的時候一直收著。”主唱打破沉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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