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嘆決定和藝術人生影視集團合作電影項目。
項目具體內容還要再詳細商談,這次只是先確定這個意向。談完了事情,史密斯非要和張嘆敘一敘校友情。
張嘆甚至不知道他們倆有什么校友情可以敘的。
不是說老外工作上一貫就事論事,不涉及個人生活嗎。這個史密斯看起來很會來事,堪比辛曉光。
張嘆耐著性子和他閑聊了一會兒讀書時期的時光,他可能是見張嘆沒打算留他吃飯,于是就自己提議請張嘆吃,但是張嘆婉拒了,他馬上要走。
張嘆親自把史密斯送下樓,送到大樓門口,他們上了車,汽車駛離后,他才離開。王文明跟在身邊詢問張嘆,下午公司安排了會議需要參加,是不是要改期。
「改期?為什么改期?」張嘆問。王文明:「您不是馬上要走嗎。」
張嘆走進電梯,王文明跟上,按下關門鍵。「我今天哪也不走。」
王文明恍然,原來剛才只是借口,就是不想和史密斯吃飯。
張嘆不喜歡和一個陌生人吃飯,第一次見面,有什么好吃的,他又不是榴榴。回到辦公室,姜蓉站在門口,等待他回來,似乎找他有事。
「老板,把人送走了嗎?」姜蓉問道。
王文明趕前兩步,幫張嘆把辦公室的門推開。
張嘆和姜蓉先后進入,張嘆說道:「送走了,你有事?」
姜蓉跟著來到辦公室里,張嘆坐在老板椅上,王文明則熟練地收拾茶幾上的茶杯,這是剛剛招待史密斯等人用過的。
姜蓉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旋轉椅上,好奇地問道:「聽說是老外要找我們合作?」「聽說?你聽誰說的?」
「外面都在傳。」
張嘆對此無奈,大家不可能得到確切的消息的,所以這些其實都是捕風捉影,越穿越像。雖然,傳言湊巧蒙中了。
「是不是真的?我們要進軍海外市場了?」姜蓉興奮地詢問。她身體前傾,眼睛放光。海外電影市場很大,華夏電影在國內雖然風生水起,但是能在海外賺到錢的卻鳳毛麟角。「只是意向合作,談進軍海外太早了。」張嘆說。
然而姜蓉聽了,卻興奮地握了握拳,這就是要進軍海外的意思嘛!
張嘆提醒她道:「別胡思亂想了,后天便是周末,我們要拍攝小戲骨,做好了準備嗎?」姜蓉是小戲骨的編劇。
「沒問題,老板,我辦事,你放心。」姜蓉說道,「我走啦—」她腳步輕盈,出了辦公室,看起來外面是有人在等待她的消息。
「等等—這個周末小白的戲份不要安排,先拍其他戲份,我要帶她去四川。」「這樣啊,沒問題。」
下午三點半,張嘆從公司離開,四點半就要到學校接小白和喜兒放學。他先是回到了小紅馬,老李正在院子里給鸚鵡換水,以及清洗籠子。「這也太臟了,看你毛發油光滑亮的,卻是一只不講衛生的鳥。」老李一邊嘮叨,一邊給鸚鵡清理。
見到張嘆回來,便說道:「是不是要給它找個伴,不然老是孤單一只,挺可憐的。」張嘆說:「不好找吧,我找時間去花鳥市場看看。」
老李又說:「其實它可憐不可憐我不關心,我主要是擔心它心理越來越扭曲,各種臟話說的越來越多,教會小孩子,這不好。」
張嘆笑道:「長期單身確實會扭曲心理,這是需要高度重視。這樣,我明天就去花鳥市場轉一轉,給它帶只女朋友回來。」
老李這才表示滿意,而鸚鵡傲嬌地嘎嘎兩聲,問小白怎么還沒放學。張嘆一驚,詫異道:「又是新學的?」
老李點頭:「喜兒教的。」
「我真想剖開這鸚 鵡的小腦袋瞧瞧,是不是開了竅。」
鸚鵡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張開翅膀扇動,想要逃離,但是爪子上栓了腳鏈,根本飛不走。「別急,別急,不是真要干掉你,瞧你那點膽子。」
張嘆說道,要回家里。
這時候,老李在背后問道:「姜老師是不是要回來了?」「嗯,應該快了吧。」
「案子都了了,她一個人呆在四川也不是個事,勤快點,把人家請回來。」
「案子的事還沒跟她說,我打算周末和小白去四川,把她接過來,到時候當面講。」「也好,你考慮的周全。」
下午四點,張嘆來到了學校接人。
現在還沒到放學的時候,但是他卻看到了背著書包在學校晃蕩的喜兒、嘟嘟和程程。這三小只在學校到處溜達。
「喜兒喜兒」
張嘆喊住她們,喜兒跑了過來。
"hiahia,干爹你怎么知道我放學了呢?你是不是來接我的?」「是啊,我是來接你的,你怎么就放學了?」
「我們一年級四點鐘就放學吖,老師說沒事啦,放學回家叭,我們就回家啦。但是姐姐和嘟嘟媽媽、程程爸爸都沒下班,我們決定在學校里玩一會兒再走。」
這樣啊,竟然還可以這樣。
「那你們就在學校里亂晃嗎?不熱嗎?」張嘆問。
嘟嘟說:「喜兒想去玩滑滑梯,我們準備去呢,你去不去張老板?」「不會燙屁股嗎?」張嘆問,他記得上次就是榴榴和喜兒燙的嗷嗷叫。喜兒聞言,hiahia大笑。
嘟嘟點頭說會。
「所以我和程程不玩,喜兒要是想玩就自己玩,我們是不玩的。」
「都別玩了,我帶你們去樹蔭下坐,渴不渴啊你們?要喝小熊嗎?我給你們買來。」「不要,不要,我們不喝,你又不是我們的爸爸。」嘟嘟連忙擺手。
幾分鐘后,一大三小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三小只并排坐在一起,背著書包,手中捧著小熊飲料在喝。
喜兒一邊喝小熊,一邊和張嘆聊天。
四點半,放學的鈴聲終于響了,張嘆接到了人離開。
吃晚飯的時候,張嘆告訴小白,周末一起去四川,把奶奶接回來。
小白一聽,瞪大了眼睛,嘴里塞滿了食物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點頭。
她早就想叫奶奶回來,但是奶奶總是說多住幾天多住幾天,結果住到現在開學了還沒來。她當晚就奶奶打了視頻電話過去。
和跟馬蘭花打電話不同,小白和奶奶打電話都是善始善終,而不會以吵架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