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嘆背著小白回到小紅馬學園,背上旳小朋友沒有主動提要下來,他便背著小朋友進入了小紅馬學園。
老李給他們開的門,小白大聲朝他打招呼,以及大聲跟一路上遇見的瓜娃子打招呼。
喜兒正在和嘟嘟挖沙子,見到小白騎著大馬而過,羨慕地停了下來,站在沙坑里望著,大眼睛亮晶晶的…
但是她沒有喊住小白,更沒有追過去,而是目送小白騎著大馬進了大樓。
“是小白誒”嘟嘟對她說道。
“小白騎著她的爸爸回家啦。”喜兒說道,“我也想騎大馬”
“hiahiahia,我爸爸在照片里呢,背不了吖,我騎趴趴馬叭,趴趴馬是小白送給我的,我最喜歡趴趴馬。”
兩小只討論了一會兒趴趴馬,嘟嘟對趴趴馬很好奇,和喜兒相約找機會去喜兒家看看。喜兒說可以讓嘟嘟也騎一騎趴趴馬。
忽然,嘟嘟問道:“喜兒你想騎大馬嗎?”
嘟嘟好奇地問:“那你的爸爸呢?”
“在家里,我有我爸爸的照片呢背著喜娃娃,就像干爹背著小白。”
嘟嘟又問:“那你晚上會讓你爸爸背你嗎?”
嘟嘟聽她說想騎, 便把手里的小鏟子丟了,拍拍小手, 又在自己的褲褲上擦了擦, 彎下腰說:“喜娃娃, 你上來,我背你。”
“蛤?”喜兒騎過榴榴, 騎過小白,江濱哥哥也曾經背過她,但此外她沒騎過其他的小朋友。
況且, 嘟嘟的年紀比她還小呢。
喜兒點點頭。她最喜歡玩的就是騎大馬,各種形式的騎大馬,比如在公園里騎旋轉木馬。
她和姐姐上個禮拜天就去了公園里玩,姐姐陪她一起騎了粉色的旋轉木馬。
她開心壞了。
喜兒知道晚上的小樹林很危險,有夜貓胡子吃小孩子, 哪怕不吃,也會使勁捏小孩子的臉臉。
“666吖我, 哈哈哈我太棒了叭, 我力氣可大啦。”嘟嘟說,她力氣確實大,這么折騰喜兒,自己卻臉不紅氣不喘, 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
嘟嘟雖然年紀比喜兒小幾個月, 但是個頭卻比喜兒高,身材也比喜兒壯實。
“這不好叭”喜兒猶豫道,很想騎大馬玩,尤其是剛看了小白騎著干爹而過,她特別想要一匹自己的大馬,但是想到眼前的是嘟嘟, 一個比她年紀還要小的小不點, 她很不好意思。
“我力氣可大啦你看!”
嘟嘟說完, 一把抱住了喜兒, 把她抱了起來, 雙腳離地,從這里搬到那里,又從那里搬到這里, 再從這里搬到小樹林里,嚇得喜兒連忙掙扎著下來。
起初喜兒還擔心把嘟嘟累壞了,但是轉了一會兒發現,嘟嘟看起來是真的不累。
“哎吖嘟嘟你真是大力士吖”
“嘟嘟嘟嘟嘟,這是我的強項噻。”嘟嘟學起了小白的口頭禪。
她的身材不是榴榴那種的胖乎乎肉嘟嘟,她穿著衣服的時候感覺不到胖,但是擼起袖子, 卷起褲腳,就能看到肉肉的小胳膊和小腿。
喜兒被說服, 擦干凈了手手,再三提醒嘟嘟:“嘟嘟你累了你就放我下來吖,你不要累壞了吖。”
嘟嘟二話不說,就把喜兒背在了身上,背著她在院子里到處轉悠。
兩人玩的不亦樂乎,直到榴榴加入進來。
榴榴先是背了喜兒,接著又背了嘟嘟。
她興高采烈地以為輪到自己騎兩匹小馬時,結果無論是喜兒,還是嘟嘟,都擺手不玩啦。谷磽 兩小只玩起了騎大馬的游戲,先是嘟嘟背了一陣子喜兒,接著喜兒投桃報李,也背了一會兒嘟嘟。
她是真的背了一會兒,就一會兒,再多一秒都堅持不住。
嘟嘟可把她累壞了。
榴榴跟她們講道理,說自己背了她們鴨,現在她們要背她。
“你太胖了,榴榴我背不起吖”喜兒說道,這個誠實的孩子盡說大實話。
她以為自己掏心挖肺說真話,榴榴應該會體諒她,結果榴榴聽了大怒,氣的跳腳。
“玩不起,玩不起吖榴榴”喜兒慌慌張張地說。
嘟嘟也說:“是真的玩不起吖胖榴榴”
嘟嘟可能是因為不想背榴榴而找的借口,但喜兒絕對是真的背不起。
樓上的家里, 小白又想去舅媽家住,但被張嘆勸住了, 給她講道理, 小朋友還很不高興呢,最后不得不打電話給舅媽, 說自己今晚不去和他們住了,但是,明晚她一定過來。
那邊,馬蘭花掛了電話,白建平迫不及待地說:“瓜娃子不來,太好啦今晚可以睡個好覺。”
馬蘭花:“她不來你告狀,她來了你又嫌棄,你真難伺候。”
這時候嘟嘟也說:“榴榴你太胖了!我和喜兒背不動鴨。”
榴榴再也忍不住,追著要捏她們倆個的臉臉。
以前她和小白都受過白建平的呼嚕聲摧殘,那時候她們倆就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雖然也難受,但是有伴好多了,而且瓜娃子特別好玩,抱在懷里捏啊捏。
人躺床上躺久了又累,感覺全身都不舒坦,于是馬蘭花干脆在黑暗中坐了起來,腦海里胡思亂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次回到浦江,她應該會呆蠻長一段時間,得找些事情做。
白建平今晚喝了不少酒,回到家里沒一會兒就躺床上睡著了,呼嚕聲震天響,一陣一陣的,而且沒有規律可言,可把馬蘭花害苦了。
馬蘭花以為自己已經免疫了,沒想到還是受不了,大半夜睡不著,心想小白那個瓜娃子運氣真好,今晚沒來,不然她就有伴陪了。
她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太晚了,要是早點的話,她就打電話喊小白過來玩。
“老馬?你還沒睡?”
馬蘭花沒好氣地說道:“你呼嚕聲那么大,誰睡得著。”
“那你睡吧”
她想到剛來浦江時,她擺攤擦鞋,后來擺攤賣煎餅果子。她的煎餅果子車還在呢,她想是不是可以重操舊業。
對她這種干了一輩子活的人,是閑不住的,手里沒點事做,感覺身心空虛。
想著想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房間里的呼嚕聲停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停的。
“莪給你拿,桌子上放了水。”
馬蘭花坐在床上伸手拿起了早準備好的保溫杯,遞給上鋪的白建平。
以前每當白建平喝酒了,她都會放一瓶溫水在床邊,以便白建平醒來后可以第一時間解渴。
白建平翻身而起,準備下床。
“你做球去?”
“喝點水,渴了,你睡吧。”
喝了水,解了渴,白建平和馬蘭花閑聊了幾句,沒一會兒馬蘭花說話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漸漸的沒了…
她睡著了。
她太困了。
白建平躺在床上,努力瞪大眼睛,不讓自己睡過去,腦海里沒事找事想,以便轉移注意力。
這么一想,還真讓他想到了一些事,比如迫在眉睫的是,怎么整頓《黑血暴》劇組的伙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