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開始了,雖然現場人不多,但是氣氛熱烈,室內面積不大,500多人差不多剛剛好。
李雨瀟出道一年,名聲鵲起的很快,穩穩地站在二線以上、一線以下的位置。她的歌曲都是經典,傳唱度很高,但是歌曲數量太少,出道時間太短,屬于比較小眾但是熱門的歌手,喜歡的很喜歡,卻依然有不少人不認識她。
這種情況急不來,需要時間的沉淀,以及更大范圍的推廣,但是李雨瀟似乎對現在這種狀態挺滿意的,平時上節目很少,除了唱歌,基本就是宅在家里。
張嘆也不急。
演唱會上,李雨瀟先是唱了一首成名曲《只要平凡》。
張嘆坐在人群中聆聽,覺得這首歌的意境還蠻符合李雨瀟的,人家成名后都是各種走穴參加節目,趁熱打鐵要更出名,但是她卻平平淡淡,反應不熱烈,似乎賺的錢能養活她和史包包就行了。。
要不是要回報張嘆,估計她會更加的不露面。
不過呢,張嘆聽徐倩說,偏偏李雨瀟的這種態度讓歌迷更加熱烈的喜歡,覺得和外面的那些頻上綜藝的妖艷賤貨很不一樣。
李雨瀟連續唱了幾首,有的是她的歌曲,有的是翻唱的。
她現在的作品很少,不足以撐起一場兩個小時的演唱會,哪怕是小型的也不行。
現場的氛圍被推向了高潮,她需要緩一緩,給自己一點休息的時間。有工作人員搬來了一把高腳凳給她坐,聽眾們尖叫聲一片,紛紛盯著她那豐滿潤玉的大長腿。
她一只腳踩在高腳凳下方的踏腳處,一只腳踩在地板上,把修長的大腿盡情顯露。
就連小白和喜兒都注意到了,兩小只低頭看了看自己懸掛在半空中的小短腿,再相互看了看對方的,晃啊晃,嘻嘻笑,再齊刷刷地看向坐在左邊的史包包。
史包包:→_→
張嘆連忙叮囑兩小只:“不要嚇唬包包。”
他已經發現了,史包包很怕小白,很怕榴榴。
“不嚇唬,我們是好盆友呢,嚯嚯嚯”小白說道,暗戳戳地笑,旋即問史包包,為啥子他跑的那么快,“你的jiojio不疼嗎?”
喜兒:“他的jiojio是飛毛腿呢,小白。”
舞臺上,李雨瀟開始和歌迷們小小的互動,趁機休息片刻,旋即說道:“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很好聽的歌曲,歌曲的原唱是一群小朋友,白椿花、譚喜兒、米家彤…”
被她念到名字的小白和喜兒一激靈,小耳朵立即就支棱了起來,瞪大眼睛詫異,怎么是她們呢?
喜兒第一時間高高地昂起了小下巴,懸在半空中的小jiojio晃的更激烈了。
小白眼睛到處瞄,但是發現現場許多人并沒有看她們。
大家并不認識她們,他們在紛紛猜測,到底是什么兒歌。
“送給大家一首《蟲兒飛》。”李雨瀟說道。
“是《蟲兒飛》誒。”喜兒喜滋滋地跟小白說,她會唱這首,當即就小聲唱了起來,但唱了沒兩句,側頭告訴史包包,這首歌是她唱的,hiahia。
史包包心說,我也唱了呀。
優美的旋律響起,李雨瀟給大家帶來了一首《蟲兒飛》。
《蟲兒飛》其實不是一首歡快的歌曲,帶著傷感,很適合李雨瀟。
成人版和幼兒版,風格很不一樣,但都好聽。
大家以為這是李雨瀟的新歌,紛紛舉起應援牌,隨著旋律左右搖晃。
在《蟲兒飛》之后,李雨瀟又演唱了幾首,然后是《盛夏的果實》。
這首歌讓她的名氣進一步躥升,擠上了二線以上的位置。
《盛夏的果實》之后,是音樂工作室的其他歌手上臺演唱,李雨瀟趁機到臺下休息一下。
先上臺的是兩位男女歌手,合唱《善變》。
“為啥子換了人咧?”小白好奇地問張嘆。
張嘆:“因為包包媽媽要到臺下去休息一下,她唱了那么久,累了。”
“我去看看我媽媽叭?”史包包真是個有孝心的小盆友啊,心里惦記自己的媽媽。
但是張嘆告訴他,不要去,馬上他媽媽就會再次上臺的。
谷</span果然,在其他歌手唱了兩首歌后,李雨瀟再次上臺,并且換了一身衣服。
“給大家帶來一首地方方言歌曲,也是從小朋友那里學來的,名字叫《賈素芬》。”李雨瀟說道。
喜兒嘰嘰喳喳,向小白報信:“小白,小白,是你的賈素芬誒,我親愛的賈素芬哦”
“曉得嘮,曉得嘮哎呀,我都不曉得啷個嗦!”小白矜持又驕傲,包包的媽媽這么厲害,還不是要唱她的歌歌,“我的強項好多喲。”
“小白,小白,你也教教我唱歌吧,我唱歌可厲害啦…”喜兒嘰嘰喳喳,像只小麻雀,小白嫌她吵,警告她閉嘴,不然捏她的臉臉。
喜兒連忙雙手捂住小嘴巴,表示要專心聽包包媽媽唱歌。
一首《賈素芬》,把現場逗的哈哈大笑,氣氛濃烈而輕松。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最后十五分鐘,臨近演唱會的尾聲,但是現場的氛圍不僅沒有冷卻,反而更加熱烈,眾人都在期待著,心中的躍躍欲試。
演唱會之前,李雨瀟就已經預告了,這次會給大家帶來一首全新歌曲。
“最后,要謝謝大家的喜歡,要謝謝我的老板,給我寫了這么多好聽的歌,現在呢,為大家帶來最后一首,是我的新歌,也是老板寫的,名字叫《漠河舞廳》。”
“《漠河舞廳》?聽名字,好像是一首懷舊風格的歌曲。”
“漠河?是最北方的那個漠河嗎?”
“好像是有故事的歌曲。”
“瀟瀟的老板是誰?”
“就是那個張嘆啊,編劇張嘆。”
“也是寫歌的張嘆。”
“現在在現場嗎?”
“在吧。”
“在。”
“在最前排。”
“哪個呀?”
“好帥的那個,身邊坐著兩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的。”
張嘆沒想到,被李雨瀟隨口提了一句,結果許多人都在找他。
他因為是幕后工作者,名氣在圈內很響,在外面,大家知道的比較少,所以他出門從來不用戴什么口罩,很少有人會認出他。
好在現場的音樂響起了,聽眾一陣小小的騷亂后,漸漸安靜下來,聽著優美帶傷感的旋律,等待李雨瀟的新歌。
“我從沒有見過,極光出現的村落。”
眾人聽了一句心想,嗯,旋律不錯,應該又是一首傷感情歌。
“也沒有見過有人,在深夜放煙火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你什么都沒有說,野風驚擾我三千里,偶然見過你花園里,有裙翩舞起燈光底,抖落了晨曦在1980的漠河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