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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最后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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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會開始了,雖然現場人不多,但是氣氛熱烈,室內面積不大,500多人差不多剛剛好。

  李雨瀟出道一年,名聲鵲起的很快,穩穩地站在二線以上、一線以下的位置。她的歌曲都是經典,傳唱度很高,但是歌曲數量太少,出道時間太短,屬于比較小眾但是熱門的歌手,喜歡的很喜歡,卻依然有不少人不認識她。

  這種情況急不來,需要時間的沉淀,以及更大范圍的推廣,但是李雨瀟似乎對現在這種狀態挺滿意的,平時上節目很少,除了唱歌,基本就是宅在家里。

  張嘆也不急。

  演唱會上,李雨瀟先是唱了一首成名曲《只要平凡》。

  張嘆坐在人群中聆聽,覺得這首歌的意境還蠻符合李雨瀟的,人家成名后都是各種走穴參加節目,趁熱打鐵要更出名,但是她卻平平淡淡,反應不熱烈,似乎賺的錢能養活她和史包包就行了。。

  要不是要回報張嘆,估計她會更加的不露面。

  不過呢,張嘆聽徐倩說,偏偏李雨瀟的這種態度讓歌迷更加熱烈的喜歡,覺得和外面的那些頻上綜藝的妖艷賤貨很不一樣。

  李雨瀟連續唱了幾首,有的是她的歌曲,有的是翻唱的。

  她現在的作品很少,不足以撐起一場兩個小時的演唱會,哪怕是小型的也不行。

  現場的氛圍被推向了高潮,她需要緩一緩,給自己一點休息的時間。有工作人員搬來了一把高腳凳給她坐,聽眾們尖叫聲一片,紛紛盯著她那豐滿潤玉的大長腿。

  她一只腳踩在高腳凳下方的踏腳處,一只腳踩在地板上,把修長的大腿盡情顯露。

  就連小白和喜兒都注意到了,兩小只低頭看了看自己懸掛在半空中的小短腿,再相互看了看對方的,晃啊晃,嘻嘻笑,再齊刷刷地看向坐在左邊的史包包。

  史包包:→_→

  張嘆連忙叮囑兩小只:“不要嚇唬包包。”

  他已經發現了,史包包很怕小白,很怕榴榴。

  “不嚇唬,我們是好盆友呢,嚯嚯嚯”小白說道,暗戳戳地笑,旋即問史包包,為啥子他跑的那么快,“你的jiojio不疼嗎?”

  喜兒:“他的jiojio是飛毛腿呢,小白。”

  舞臺上,李雨瀟開始和歌迷們小小的互動,趁機休息片刻,旋即說道:“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很好聽的歌曲,歌曲的原唱是一群小朋友,白椿花、譚喜兒、米家彤…”

  被她念到名字的小白和喜兒一激靈,小耳朵立即就支棱了起來,瞪大眼睛詫異,怎么是她們呢?

  喜兒第一時間高高地昂起了小下巴,懸在半空中的小jiojio晃的更激烈了。

  小白眼睛到處瞄,但是發現現場許多人并沒有看她們。

  大家并不認識她們,他們在紛紛猜測,到底是什么兒歌。

  “送給大家一首《蟲兒飛》。”李雨瀟說道。

  “是《蟲兒飛》誒。”喜兒喜滋滋地跟小白說,她會唱這首,當即就小聲唱了起來,但唱了沒兩句,側頭告訴史包包,這首歌是她唱的,hiahia。

  史包包心說,我也唱了呀。

  優美的旋律響起,李雨瀟給大家帶來了一首《蟲兒飛》。

  《蟲兒飛》其實不是一首歡快的歌曲,帶著傷感,很適合李雨瀟。

  成人版和幼兒版,風格很不一樣,但都好聽。

  大家以為這是李雨瀟的新歌,紛紛舉起應援牌,隨著旋律左右搖晃。

  在《蟲兒飛》之后,李雨瀟又演唱了幾首,然后是《盛夏的果實》。

  這首歌讓她的名氣進一步躥升,擠上了二線以上的位置。

  《盛夏的果實》之后,是音樂工作室的其他歌手上臺演唱,李雨瀟趁機到臺下休息一下。

  先上臺的是兩位男女歌手,合唱《善變》。

  “為啥子換了人咧?”小白好奇地問張嘆。

  張嘆:“因為包包媽媽要到臺下去休息一下,她唱了那么久,累了。”

  “我去看看我媽媽叭?”史包包真是個有孝心的小盆友啊,心里惦記自己的媽媽。

  但是張嘆告訴他,不要去,馬上他媽媽就會再次上臺的。

  谷</span果然,在其他歌手唱了兩首歌后,李雨瀟再次上臺,并且換了一身衣服。

  “給大家帶來一首地方方言歌曲,也是從小朋友那里學來的,名字叫《賈素芬》。”李雨瀟說道。

  喜兒嘰嘰喳喳,向小白報信:“小白,小白,是你的賈素芬誒,我親愛的賈素芬哦”

  “曉得嘮,曉得嘮哎呀,我都不曉得啷個嗦!”小白矜持又驕傲,包包的媽媽這么厲害,還不是要唱她的歌歌,“我的強項好多喲。”

  “小白,小白,你也教教我唱歌吧,我唱歌可厲害啦…”喜兒嘰嘰喳喳,像只小麻雀,小白嫌她吵,警告她閉嘴,不然捏她的臉臉。

  喜兒連忙雙手捂住小嘴巴,表示要專心聽包包媽媽唱歌。

  一首《賈素芬》,把現場逗的哈哈大笑,氣氛濃烈而輕松。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最后十五分鐘,臨近演唱會的尾聲,但是現場的氛圍不僅沒有冷卻,反而更加熱烈,眾人都在期待著,心中的躍躍欲試。

  演唱會之前,李雨瀟就已經預告了,這次會給大家帶來一首全新歌曲。

  “最后,要謝謝大家的喜歡,要謝謝我的老板,給我寫了這么多好聽的歌,現在呢,為大家帶來最后一首,是我的新歌,也是老板寫的,名字叫《漠河舞廳》。”

  “《漠河舞廳》?聽名字,好像是一首懷舊風格的歌曲。”

  “漠河?是最北方的那個漠河嗎?”

  “好像是有故事的歌曲。”

  “瀟瀟的老板是誰?”

  “就是那個張嘆啊,編劇張嘆。”

  “也是寫歌的張嘆。”

  “現在在現場嗎?”

  “在吧。”

  “在。”

  “在最前排。”

  “哪個呀?”

  “好帥的那個,身邊坐著兩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的。”

  張嘆沒想到,被李雨瀟隨口提了一句,結果許多人都在找他。

  他因為是幕后工作者,名氣在圈內很響,在外面,大家知道的比較少,所以他出門從來不用戴什么口罩,很少有人會認出他。

  好在現場的音樂響起了,聽眾一陣小小的騷亂后,漸漸安靜下來,聽著優美帶傷感的旋律,等待李雨瀟的新歌。

  “我從沒有見過,極光出現的村落。”

  眾人聽了一句心想,嗯,旋律不錯,應該又是一首傷感情歌。

“也沒有見過有人,在深夜放煙火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你什么都沒有說,野風驚擾我三千里,偶然見過你花園里,有裙翩舞起燈光底,抖落了晨曦在1980的漠河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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