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選了一部最近大火的喪尸片《釜山行》,等花了兩小時看完后,墨唯一因為太膽小,尖叫過度,嗓子都啞了。
“太刺激了,不行不行,我要換個愛情片看。”
蘇婠婠看了眼時間,“六點了,我得回去了。”
“那吃完晚飯再走唄,小白每天都加班應酬,我一個人吃飯好無聊。”
墨唯一說著,丟掉遙控器起身,“想吃啥,我讓江嬸給你做。”
手機突然響了,蘇婠婠隨便說了兩個家常菜,等墨唯一離開后,她接起電話,“喂?”
“小師妹,聽說你結婚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驚訝又帶著急躁,“臥槽,你不是回去捉奸未婚夫的嗎?怎么又變成結婚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啊小師妹,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是我清新自然不做作的小師妹嗎?快把面具給我撕開…”
“停!”蘇婠婠打斷,“不是邢遇云。”
“那是誰?”
“你不認識。”
“比我帥嗎?”
蘇婠婠想了想,“比你大。”
“什么?他比我大,我不相信!我量過我的金箍棒,它有十八厘米!”
“葉!齊!天!”
蘇婠婠臉都紅了,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的是他的年紀比你大。”
“大多少?”
蘇婠婠翻白眼,剛好這時提示有電話插撥進來,忙說道,“我這邊有急事,先掛了。”
“小師妹…”
插播電話是霍競深打過來的。
一接通。
“怎么這么久才接?”
蘇婠婠癟嘴,“老爺有什么吩咐?”
霍競深很明顯的頓了一下,“老爺?”
蘇婠婠咳咳兩聲。
一大把年紀,每次說話都自帶高高在上的口味,簡直就像是古代的富家老爺在教訓手下做事。
“我馬上有個會議。”霍競深直接說道,“小三半小時后去皇庭接你,幾個朋友小聚,不用打扮。”
蘇婠婠心想我也沒說要打扮啊。
“去哪?”
“貴邸。”
“我在唯一家,直接打車過去行嗎?”
“也行。”霍競深說完就掛斷了。
簡單利落,言簡意賅。
陪墨唯一吃了晚飯,算了下時間,蘇婠婠打車來到貴邸。
因為之前鬧上報紙的事,她對這個地方的印象實在是一般般,不過鬧出那么大的丑事居然還能繼續營業,看來幕后老板也是個狠角啊。
報了霍競深的名字后,蘇婠婠很快被領到六層,穿過幽暗的走廊,最后在一個叫“火皇”的包廂前停下。
敲了兩下門,服務生便將門推開了。
“來了來了,小嫂子來了!”
南宮辭這么一喊,包廂里所有人都朝著門口看了過來。
蘇婠婠也在看他們。
有男人,也有女人。
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不過無一例外的是,各個都相貌出眾。
自家老公就不用說啦,因為穿著扎眼的白色襯衫,又剛好坐在沙發正中間的位置,成熟英俊,氣質優雅,一舉一動仿佛都自帶光環,一眼望去簡直就是鶴立雞群。
至于其他幾個男人也是帥的各有特點,唯一的一個妹子也長得很漂亮,一身黃裙顯得溫婉又知性。
果然“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長得好看的,都喜歡和長得好看的人一起做朋友。
然后,有個戲謔的男中音突然說道,“哎呦喂,阿深這口味挺小清新啊,小嫂子滿十八歲了嗎?家庭作業寫完了沒有?”
“噗嗤!”南宮辭笑出了聲。
霍競深看向那人,目光藏刃,聲音冷沉,“腦子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
“老顧你瞎說什么呢?”南宮辭忙一本正經做解釋,“小嫂子今年都20歲了,配大哥不是剛剛好嘛!”
“二十?”那個叫老顧的美男子將蘇婠婠從頭到尾打量一遍,口中嘖嘖兩聲,“大了10歲,這特娘的,阿深你也下得去口?”
扎了個丸子頭,巴掌大的小臉蛋嫩生生的,也沒有化妝,穿的是很休閑的罩衫和牛仔短褲,腳上還是一雙小白鞋。
長得是漂亮,氣質也干凈,但就是太嫩,瞧著就跟個小幼齒似的,說是十七八歲也信啊!
“老夫少妻。”老顧下了定論。
眾人:
“不害臊!”
“不要臉!”
“禽獸!”
陸諶禹一字一句:“禽獸不如!”
霍競深霎時黑了臉。
今天是來聚會還是來拆臺的?
“行了你們一個個的。”
說話的是褚修煌,一副懶洋洋的打圓場口氣,“大哥好不容易找著這么一顆小白菜拱一拱,你們別把人嚇跑咯。”
蘇婠婠記得上次在皇庭見過這個男人,那一張俊臉小的出奇,穿著一身暗色花紋的襯衣,一手紅酒一手煙,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著,說話時煙霧繚繞的,有種…說不出的邪魅和妖氣。
現場只有他帶了女朋友,看來人不錯。
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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