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唯一嬌羞的模樣…
宋權笑著想要把她帶進懷里,說話也越來越下流,“小姐,跟哥哥走吧,保證讓你…”
直到一只手突然從后面拽住了他的胳膊。
宋權還不耐煩,回過頭就開始罵,“嗎的,哪個傻逼壞老子的好…”
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又快,又狠,又準。
宋權只覺得鼻子疼的不行,很快有一股腥濃的液體滑了下來。
他伸手一摸。
宋權立刻罵了一句,“草你嗎!”
他看著眼前一身黑衣服的男人,“你特么的誰啊?”
容安卻理都沒理他,直接看向墨唯一,“公主,沒事吧?”
墨唯一嫌棄的甩了甩手,“你怎么這么晚才過來!”
容安立刻低下頭,“我的錯。”
“這個流氓,不知道從哪跑過來的,氣死我了?”墨唯一又惡心,又氣憤,又委屈,她紅著眼圈說道,“你給我教訓一下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學校門口耍流氓!”
說完她轉身,連多看宋權一眼都覺得惡心,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宋權還想追上去,容安走了過來,一手抓起他的衣領,拳頭已經再次落了下來。
宋權疼的想要掙脫。
他平常也沒少跟著朋友打架斗毆,可沒想到,居然完全掙脫不掉。
力氣根本就不夠。
他哪里知道,容安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只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領不讓她他動,然后掄起右拳便開始揍。
一拳接著一拳,簡單粗暴,不停地落在他的臉上。
宋權剛開始還罵,但是后來發現這個人根本不聽,只知道不停的揮拳打他,且完全沒有停手的跡象。
宋權疼的要命,漸漸的,眼前都被血模糊的看不清了,臉上也疼的麻木了,終于也不敢罵了,于是開始哼唧著喊救命。
可周圍圍了那么多的人,誰敢上前?
學校保安看了一眼,這兩人也不像學校的學生,于是擺擺手,讓圍觀的學生趕緊散開,能少一事少一事。
倒是有路人在喊,“快撥打110啊!”
宋權一聽這話,疼死了也使勁喊道,“不要叫警察!不要…”
路人:“…”
直到最后,宋權眼斜嘴歪,滿臉是血,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隨著被打一聲接著一聲的哼,容安終于停下了手。
手一松,宋權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他以為這樣終于結束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突然開始說話了。
“剛才,你這只手碰到了公主。”
聲音又低,又冷,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等宋權反應過來,右胳膊突然被抬了起來。
他隱約覺得不妙,可根本不等他有任何的思考時間,“咔嚓”地一聲。
“啊!”
宋權發出了一聲慘叫,再也扛不住,直接昏死了過去。
車上,墨唯一還在用濕紙巾拼命擦著自己的右手。
剛才被那個男人摸了半天的手,她覺得好臟!
車門打開,容安坐了進來。
墨唯一抬起頭,“怎么這么長時間?”
容安沒說話,將引擎發動。
墨唯一轉過頭,看了看外面。
那邊有一大群人圍著。
她忙把頭又轉了回來,“容安,你不會把他給殺了吧?”
容安將車開了出去,“沒有。”
“那就好。”
容安跟了自己很多年,甚至比蕭夜白還要更早幾年,一到墨家,就被墨老爺子派過來做她的保鏢。
用墨老爺子的話來說,那一批保鏢里面,容安是拳法最牛逼的,當然,長得也是最好看的。
因為墨唯一從小就是個顏控。
“卸了他一條胳膊。”容安繼續說道。
那語氣就像在說,他今天中午吃了兩根雞腿。
墨唯一點點頭,“這事你別跟小白說,我沒事,就是被他摸到手了。”
“好的,公主。”
墨唯一覺得那人應該就是那種心理變態的暴露狂。
以前雖然沒見過,但也沒少耳聞過,有的暴露狂就喜歡在學校門口晃悠,穿著棉大衣,里面什么也沒穿,等著女孩子經過的時候,就猛的把大衣解開猥瑣的笑。
女孩子被嚇的越害怕,他們心里就越爽。
這種人,教訓一下,以后肯定就不敢了。
所以她也沒多想,只不過回家后,又拼命的洗了半天的手。
于是等蕭夜白晚上八點回到家,總覺得自家老婆身上…洗手液的味道有點大。
當晚,南城某醫院。
一陣蝕骨的疼痛中,宋權猛的醒了過來。
“胳膊已經裝上了。”耳邊傳來醫生的聲音,“這臉啊傷的重,尤其這鼻梁骨斷了,得有好一陣子才能恢復。”
“好的,謝謝醫生。”
宋權整張臉都被紗布包起來了,胳膊也疼的要命,眼角裂開,看人都費勁,但他還是看清楚了站在病房里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等醫生離開后,他齜牙咧嘴的問,“你誰啊?”
李菲菲笑著問,“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