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因為這事得罪了墨家,牽涉到自家公司的生意,那她就是全家的罪人了。
就算墨家不出手,被墨唯一盯上了,這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
因為她們都在同一所大學里面念書,墨唯一又是學校里的校花,身后追求擁躉者無數,有時還會帶著保鏢…
一般人誰敢得罪她?
“看來,江小姐一點都不擔心自家的公司會破產咯?”墨唯一繼續哂笑。
江曉漫聽著她傲慢的語氣,那么的高高在上,仿佛所有的任性,驕傲,自負…對她來說,都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情。
一個沖動,便索性撕破臉,“墨唯一,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你自己心里有數!你越生氣,就表示我說的全都是真話!被戳到心思,你急了是不是?”
墨唯一氣的都笑了,她歪著臉蛋,用纖細的食指一下一下的卷著發梢,拖長的語調顯得格外傲慢高調,“小白二十歲就從M國最好的研究所畢業了,兩年后又拿到了MBA和經濟學的雙博士學位。他精通六七種語言,還有鋼琴和小提琴的十級證書,回國后進入墨氏工作,不到三年就從基層的業務員晉升到了總經理的位置。擔任執行總裁兩年,將墨氏集團的股價翻番了十幾倍,前幾天,他還被商界權威雜志評為國內十大最杰出青年…”
每說一句履歷,江曉漫的臉,就變一下顏色。
到最后,已經難堪到極致。
“回去照照你自己剛撒的那一泡尿,就憑你,一個連三流大學都考不上的廢物草包,你哪來的B臉,你又有什么資格,去說這么優秀出色的小白?”墨唯一說完,笑看著向江曉漫,“別說你,就是整個褚家,都沒人有這個資格可以去評判我的男人!”
“墨唯一,你不要太過分!”江曉漫有些惱羞成怒,“原來墨家千金就是這么出口成臟,沒有素質的嗎?”
“呵呵,也是,我突然想到你只是褚家的外孫女,我不該這么沒素質牽扯到褚家。”墨唯一挑起眉,笑的驕縱又張揚,“那就只說你們江家好了,請問你們江家又有誰有這個資格呢?是你那個包二奶,被你媽捉J在床的出軌老爸?還是賭錢輸到被扒褲子,光屁股上了八卦報紙的敗家子哥哥?除了丑聞,請問你們江家在南城有什么存在感?”
在江曉漫被嘲的又紅又白的臉色下,墨唯一突然伸出手指,拉了一下她手里的白色手包,“什么時候…driiol喜歡把商標弄在外面了?”
江曉漫臉色驟變,忙把手包藏在了身后。
這個手包是driiol的最新款,價值十幾萬,前陣子大哥賭博剛欠了一屁股的債,家里四處楚歌,她根本就沒錢去買這個包。
但因為今天要來蘇妍妍的婚禮,雖說南城幾個真正的大豪門并沒有全數前來參加,可在場也有不少圈子里的公子哥和名媛。
這種場合,秀的就是名牌,行頭,還有人際關系。
沒有,你也得裝的有!
不然怎么打入上流社會?
她在網上淘了好長時間,老板說了,很多明星都在他家店里買高仿,根本就看不出來是真是假。
婚禮儀式前她還特地在蘇妍妍的面前秀了一把,許多人都夸好看,根本沒人看出來,沒想到現在卻…
“穿劣質禮服,用高仿包,長得還一般,氣質又土,就你這樣的寒磣貨色,誰給你的B臉敢評判我墨唯一的男人?”墨唯一懶得再廢話,嬌艷的小臉蛋驀然一沉,冷聲道,“跟我說對不起!并保證永遠不會再犯第二次!看在褚爺爺的面子上,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否則…”
“這里不是墨家,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立刻就報警!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江曉漫第一次被人這樣的羞辱加恐嚇。
她好歹也是褚家的外孫女,就連蘇妍妍和邢遇云見到都得對她客氣三分!
蘇婠婠站在旁邊聽了半天,越聽越覺得腦闊疼。
這個江曉漫還真是不作不死,背后說臟話被抓到了,你低頭認個錯不就好了?
非要嘴硬。
還跟唯一罵了起來。
墨唯一雖然天真爛漫,一直都是甜美又討喜的小公舉形象,可墨老爺子早年是做什么的?如今更是通吃黑白兩道,她作為孫女從小耳濡目染的,若真以為和她的外表一樣甜美無害那就錯了。
江曉漫已經掏出手機,正在打110,只是號碼還沒有撥完就被奪走了。
“啪”的一聲,墨唯一將手機直接砸在了墻上,又掉回到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你敢砸我的手機?”江曉漫氣得臉都綠了。
“道歉!”墨唯一眼里已是冷到極致。
江曉漫咬牙切齒,終于忍不住,尖叫著撲了過去。
墨唯一直接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漫漫!”那女孩也上去幫忙。
作為閨蜜,蘇婠婠自然要幫自己的好朋友,于是,二話不說也擼著袖子沖了上去。
一時間,洗手間里四個年輕女孩子打成了一團。
霍元集團總部大樓。
結束整整兩小時的冗長會議,霍競深剛回到辦公室,季杰就匆匆闖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霍競深看著他,臉色深沉,略顯陰郁。
頂著無比的壓力,季杰還是趕緊匯報道,“霍總,太太和三個女人打架鬧到派出所了,民警剛才打您的私人電話,因為您在開會,所以我就擅自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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