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男沒想到妹妹給了這么一個答案。
簡直莫名其妙。
你說關煌是天才,倒也勉強說得過去。
年紀輕輕,白手起家。
但是,說改變世界…
就有點搞笑了。
超人雖然有錢,離改變世界還有一百個華建集團。
沈青君見狀,也不說什么。
自從上次和關煌接觸后,她重新審視了超人的資料。
越了解越震撼。
這是一個胸有丘壑的男人。
做出的東西雖然沒有馬斯克那么吸引眼球,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印象中的便宜貨。
沈青君有猜測,這個男人應該是致力于打造一個基于產業、內容和終端的平臺。
不說大數據配送,只看“絕藝”“書生”兩大人工智能應用,就知道公司的技術積累絕對不容小覷。
也就是國內公司做出了“絕藝”智能,如果換成硅谷的公司,比如谷歌什么的,早就全球知名了。
不像現在,熱度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許男:“你看看賈會計現在的樣子,不要動不動就把改變世界放在嘴邊,世界不想被隨便的改變。”
賈會計曾經說過,99的人不看好的事情才有可能成就顛覆,為什么叫夢想?很多你做出來的夢現實中根本不存在,等你講起來人家會以為你是在做夢。
沈青君無法反駁,“你不看好融創的入股?”
地產巨頭融創去年年底投資樂視150億,扮演了拯救公司的白衣騎士。
許男不屑一顧,“孫老板可是坐過牢的人,吃一塹長一智,賈會計想和他斗,還嫩點。”
沈青君嘆氣:“可惜了。”
她對許男的眼光十分信任。
加上自己的判斷,內心已經為賈會計判了死刑。
許男:“融創認為雖然樂視總體資產較為優質,但戰線拉得太長導致資源不足,因此,所有業務必須該關的關,該賣的賣。兩個人早晚鬧崩。”
樂視的非核心業務如易到、樂視體育、網酒網等都在“尋求外部融資、乃至被剝離出樂視。
而這些東西,很早以前就有人建議“大刀闊斧地去砍掉一些部門、收縮一些業務線”。
其中就包括把整個樂視系拖入到資金鏈緊張的噩夢,同時仍然需要很多資金投入的樂視汽車。
但這個建議被賈會計狂懟,稱之為“置樂視于死地而后快”。
融創剛入股就這么做了,可見矛盾小不了。
沈青君:“怪不得易到突然跳出來說樂視挪用十三億資金呢?”
前段時間,易到周老板發布聲明說,易到之所以存在資金問題,是因為樂視挪用了13億。
樂視則回應說,老子已經投了近40億支持易到,挪用13億的說法純屬胡扯。
周老板說,一直有其它小伙伴想投資易到,希望樂視團隊能“接受外界合作伙伴已經提出的建設性方案”。
樂視說,之前以易到為主體、以樂視大廈為抵押物向銀行借了14億貸款,其中13億用在了樂視汽車生態,周老板當時知情并且簽字確認。
雙方口水戰打個不停。
許男撇撇嘴:“周老板不過是看到樂視想要出手易到股份,所以才跳出來。”
沈青君笑了笑:“你說樂視會不會找超人接手易到的股份?”
許男:“那樣的話,周老板得氣死,雖然對于超人來說,易到已經不具有威脅性。”
沈青君:“但周老板顯然不這么想。”
許男搖搖頭:“算了,說這個干嘛?你叫的人呢,什么時候來?”
沈青君撇了他一眼,“你不是看不上嗎?”
許男絲毫不尷尬,“試試而已,又不是拿你們當主菜。”
“切。”
“你要投資?”劉欣看著閨蜜。
Ana有點心虛:“也不是,你要缺錢的話,我可以投點,不缺錢,當我沒說。”
劉欣打量了她一眼,沒有回答,“睡了?”
Ana假裝害羞:“說什么呢?”
劉欣“哼”了一下,“你個小蹄子,我說你怎么一大早的發春,原來是有男人了。”
Ana也不是易于之輩,經過一開始的羞澀,馬上恢復女流氓本色,
“怎么?羨慕了?要不要我借給你用用?”
劉欣啐她一口,“害臊不害臊,你個臭小三還驕傲了。”
Ana聞言,絲毫不覺尷尬,挺了挺自己的36D,
“哎,你這話說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再說了,我男人還沒結婚呢,最后誰勝出還不一定呢。”
劉欣拍拍額頭,“你沒救了。”
Ana:“少廢話,投資還要不要?”
劉欣抓了一把閨蜜的大白兔,“要,誰說不要了,錢,我要,人,我也要。”
Ana驚呼一聲,“要死了。”
“嘿嘿。”
Ana看了一下一下四周,所幸咖啡廳沒幾個人。
整理一下肩帶,趾高氣昂說道,“以后我就是你老板,給我乖點。”
劉欣嬌滴滴好:“老板好。”
“劉秘書。”
兩人嬉鬧一會,劉欣正色道,“作為公司老板,我自然歡迎投資,不過作為朋友,我得勸你一句。”
“嗯?”
劉欣:“有這點錢,不如付個首付,說不定到最后你會發現,還是房子實在。”
Ana不在意,“不用,房子買了了。”
劉欣愣住了。
Ana繼續說道,“昨天剛買的,收拾好請你們過去燎鍋底。”
劉欣簡直嫉妒的要炸了,
掀起閨蜜裙子…
Ana嚇了一跳,“你瘋了。”
劉欣:“我要看看你是不是鑲鉆了。”
Ana笑罵:“去死吧。”
劉欣雙眼無神,“姓關的不講武德,哄抬p價啊,早知道這樣,我還創業個屁,我也要找人包養。”
Ana看了對方的飛機場,吃吃笑,“這輩子沒希望了,下輩子吧。”
劉欣備受打擊,“難道這就是億萬富豪的做派?出手這么兇殘。”
Ana笑:“誰讓我這么討人喜歡呢。”
劉欣無語:“沒天理啊,我這么辛苦,天天起早貪黑,到頭來還不如你床上一躺。”
這種程度的虎狼之詞,對于Ana來說,不值一提,
“人家也很辛苦,你又不知道…”
劉欣:“什么?”
Ana支支吾吾:“就是那個,反正你也不懂。”
劉欣大概明白什么意思,“呸”了一下,“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