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關煌拿起電話打給了蘇鵬飛,
“之前讓你搜集的材料,找的怎么樣了?”
蘇鵬飛:“錢貴這人,還是比較謹慎的,不過,最近發現他有個嫖娼的習慣,經常在家里招妓。”
關煌也不驚訝。
招妓的人多了,不差他一個。
可能是見關煌這邊一直沒什么動靜,也放下心來,開始大膽狂歡。
“行,最近安排好,讓他進去,順便在網上爆光一下。”
既然要做,就做徹底。
一舉把他打倒。
社會性死亡。
“好的。”
關煌掛了電話,楊小蜜換好了睡衣出來,
“要不要洗澡?”
關煌笑了下,“洗什么。”
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臉頰,抬起她的下頦,撩撥又霸道,
低頭吻了上去,舌尖一點一點地滑進對方的口腔,
另一只手開始忙碌起來,
“唔…”
片刻功夫,
解衣席地,狂顛仰臥,
如淮陰侯屯軍阺水上,開營迎敵。
戀戀難已。
三思欲戰不戰。
有詞謔曰:
松扣解羅裳,
露泄春光。
勾引芳心一點香。
蝴蝶惹迷禁不住,
翅整魂忙,
戲舞太顛狂,
不顧殘妝。
嬌枝柔弱卻須防。
最是可憎時候也,
露滴花房。
一曲高歌,鳴金收鼓。
楊小蜜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復意識。
她有時候也會想,自己不顧風言冷語和關煌在一起,有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呢?
差點死掉。
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飄飄然,如墜云端。
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尾椎骨上,慢慢往下滑動,
楊小蜜嚇了一跳,連忙按住他,“等一下,我有禮物給你。”
關煌懶洋洋說道,“什么禮物?”
楊小蜜打了個電話,“過來吧,甜甜。”
很快有人敲門進來。
關煌傻了。
楊小蜜笑問:“喜歡嗎?”
關煌冷靜下來,“怎么回事?”
楊小蜜有點心虛解釋道,“人家送你的禮物。”
“胡鬧。”
“嘻嘻。”
關煌看著甜甜。
一身白紗桃紅紗衫,骨肉亭勻,俯身回首間盡是媚態。
咽了咽口水,“下不為例。”
“虛偽”,楊小蜜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
關煌老臉一紅,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過來說話。”
甜甜顫巍走過來,搖曳生姿。
關煌透過白紗看見無限春光,“mimi,說說吧。”
楊小蜜抱著甜甜,半是撒嬌:“那個,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一個人吃不消,要找個幫手…”
關煌嘆口氣,對著甜甜說道,“她有沒有強迫你?”
甜甜有點羞澀搖頭。
楊小蜜不高興,“我在你眼里是這種人?”
關煌拍了一下她屁股,“別鬧。”
楊小蜜見男人神色嚴肅,一下子老實了。
說實話,從內心來講,她還是挺怵的。
就像網上說的,關煌的溫文爾雅不過是人設。
私下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說別的,她最近的幾次風波(求關注“刑法直通車”),都是男人出手擺平的。
隱約可見其手段。
關煌對著甜甜說道,“mimi有時候愛開玩笑,你不要介意。”
“嗯?”
關煌:“去年七月,我和mimi去粵東玩,同行中有人帶著情人。”
“一路上,這人經常顯擺自己的情人如何美麗。”
“后來mimi看不過去,對著他說:“美自然是美的,韻味卻不見長”。
“對方反而譏笑道:“如果大衛(說我)納妾,必然納一個又美又有韻味的嗎?”
“Mimi騎虎難下,就說“那是當然。”
“從此,她為這事掛了心,癡心幫我物色美妾。”
甜甜聽完,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之所以答應青姐的要求,無非是外力所迫。
自從前男友倒臺,她頓時體會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甚至發現自己在娛樂圈開始寸步難行。
談好的合作、簽約的品牌、確定的檔期…紛紛出現變動。
正在絕望無助時,楊小蜜登門。
初聽提議,勃然大怒。
復思之,搖擺不定,
經紀人青姐也為她分析了一番形勢,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
一是退圈,憑借之前的積累,后半生也能過得很滋潤。
二是舍得一身剮,在紅塵里打滾。
退圈?甜甜不愿意。
畢竟,她從一開始,就是主動踏入這個圈子的。
這一路走來,沒受多少苦,反而享盡繁華。
現在退圈,心有不甘。
而選擇第二條路,也下不了決心。
為什么會有“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的說法,都是有原因的。
紅塵里受盡了苦,對一切感情無動于衷。
舍得一身剮?
說說容易,真做起來,不知道有多難。
即使愿意被刮,也不一定能求得想要的結果。
這個時候,青姐就勸她,不如接受mimi的提議。
女人嘛,總歸要有一個男人。
跟誰不是跟。
再說了,關煌長得又不丑,甚至很有魅力。
拋開億萬財富,也能看的入眼。
甜甜稀里糊涂之下,就答應了。
現在聽男人這么一說,一下子從羞澀中清醒過來。
自己已經送上門,男人似乎不想要?
如果真的被拒絕,死的心都有了。
心下一急,眼眶有點紅了。
就在這時,關煌說話了,“這次雖然是mimi的自作主張,但內宅的事情交給她,我也放心…”
聽到這里,楊小蜜松了一口氣,暗暗吐槽男人“假正經。”
“…我再最后問一次,你愿意嗎?”
甜甜忍著羞意,“嗯”了一下。
關煌直起身子,“那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甜甜心下一緊,不知道對方要怎么不客氣?
“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既然愿意進這個門,那尊卑之禮不可廢,有些事情要提前給你交代一下。”
甜甜應了一聲,
雖然男人現在的樣子很滑稽,裸著身子,**作怒目金剛狀。
但主導權在手,不說生殺予奪,起碼以后幾年的幸福由男人說了算。
由不得她懈怠。
關煌拍了楊小蜜一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你和mimi的年齡差不多,但她比你先入門,以后家里的事,以她為主…”
楊小蜜鼻子一酸。
只覺得滿心的酸楚有了匯報。
男人總算還有點良心。
沒有“只見新人哭,哪聞舊人笑”。
甜甜很是機靈,“姐。”
楊小蜜措手不及:“哦…嗯。”
關煌吩咐道,“咱們不是什么深宅大院,也沒有那么多繁文縟節,你給姐姐奉個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