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小心!”
令狐沖做了個噩夢,夢見勞德諾令人發指的將林平之吊在樹上抽了一百鞭又一百鞭,抽了一百鞭又一百鞭…接著剃了光頭,拎著他的脖子問:“你還敢不敢裝帥氣”、“你還敢不敢露富”,按進泔水桶里,噸噸噸…
就在勞德諾要殺小師妹的時候,令狐沖不由得驚醒了過來。
不過這一睜眼睛,小師妹沒見到,只見到楚鹿人、林平之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大漢,正頭挨著頭的附身看著他。
“嘶…”令狐沖頓時吸了口涼氣,卻是一激動,身上的傷口撕裂。
“大師兄,你醒了?做噩夢了?”林平之關心的問道。
雖說令狐沖帶來的消息,并沒有什么價值,可好歹也是一片心意。
“是、是啊…我夢見那狗賊,要害師妹。”令狐沖也知道自己說了夢話,怕是遮掩不過去。
“恩?那師兄你怎么一開始在笑?”林平之好奇了一下。
“我沒笑!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呢?”令狐沖激動的否認著。
林平之:…
總感覺大師兄怪怪的,不過林平之見他莫名其妙的很生氣的樣子,也就沒有繼續好奇,反正大師兄也不是第一天怪怪的。
“他沒事兒吧?你確定沒傷到腦子?”楚鹿人對李傀儡問了句。
“我乃是東漢一神醫,姓華名佗專把那奇癥熄…”李傀儡一言不合,又要開始唱,直接被楚鹿人推開。
李傀儡看似瘋瘋癲癲,可內心還是清醒的,不敢和楚鹿人犯倔,只是嘟囔著:““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被楚鹿人瞪了一眼,這才懨懨退出。
和薛慕華比起來,李傀儡只是粗通醫術,就好像薛慕華唱戲也有票友的水平一樣。
楚鹿人和林平之因為不想打草驚蛇,將令狐沖帶到了另一處城中的老宅,叫上了還沒走的李傀儡來醫治——外傷而已,對這些、李傀儡和專業水平比也不差什么。
“林師弟,小師妹呢?”令狐沖連忙問道。
“大師兄,你別著急,師姐還在鏢局。”林平之正安撫令狐沖。
楚鹿人特地不不嫌事兒大的說道:“勞德諾也在。”
“啊!不行!快去找那廝,他是嵩山派的臥底!”令狐沖又急的傷口要崩開。
林平之無奈的看了楚大哥一眼,暗自無語——你逗弄他做什么?
之后又對令狐沖好生解釋道:“無妨,慕容公子也在,就是那位南慕容,他是楚大哥的朋友…”
“沒錯我已經囑咐慕容兄一定保護好林夫人。”楚鹿人十分可靠的點了點頭。
令狐沖:…
“楚大哥!你別亂說…我和師姐…還沒正式成婚呢。”
令狐沖:T_T。
“扶我起來,我要去和勞德諾那狗賊同歸于盡!”令狐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床上。
“等等大師兄我們和楚大哥是這么認為的…”林平之解釋了起來。
算起來也有一半是為了令狐沖——林平之懷疑恒山的事情,是勞德諾做的畢竟又是華山劍法、又是六師兄相信之人,勞德諾完全符合這特征而且當時勞德諾的確回了華山一趟難保他沒有快馬加鞭的繞路去恒山。
“勞德諾那兩個月,沒有和你還有小師妹在一起?”令狐沖眉頭一皺,心里已經全然認定是其所為。
“你或者陸大有,做了什么招勞德諾怨恨或者說是令左冷禪忌憚的事情嗎?”楚鹿人這時開口問道。
勞德諾是臥底并且也不算什么好人,可終歸不是瘋子,總不能就是為了表現自己不是好人,才特地去殺了陸大有吧?
勞德諾雖然是二師兄,但他是帶藝投師再大的腦洞,也不會認為將令狐沖趕走自己就會是順位繼承人吧?更別說他的年紀,還真就未必能活過岳不群…
一想起這年紀楚鹿人還想到了另一茬!
“我…難道是左冷禪懷疑,我身上有《辟邪劍法》?”令狐沖不覺得自己做過什么招人恨的事情。
“那位受害的恒山弟子當時有受辱的痕跡?”楚鹿人忽然問道。
“定逸師太是這么說的應當不會錯。”令狐沖只看到了陸大有的尸體恒山弟子的尸體,自然不會給他看。
林平之也疑惑的看過來,知道楚大哥應該是想到了什么。
“勞德諾的年紀…居然還惦記這種事情?”楚鹿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甚至已經打定主意,之后就去群玉院,查一查勞德諾有沒有消費記錄!
令狐沖和林平之,就更沒有頭緒,不過林平之顯然覺得,這并不是巧合。
“對了,你之前的傷是怎么回事兒?遇到嵩山派的人了?總不會是被定靜師太撞見了吧?”楚鹿人好奇的問道。
“沒有,不知道哪來的邪派高手,被我發現似乎在跟蹤林師弟和小師妹,我尾隨了一段卻被發現,一個措手不及,先中了一刀,之后…”令狐沖沒有說下去,不過顯然他對自己重傷并不甘心。
那人的實力,令狐沖覺得是在自己一開始便認真應對的話,并非贏不了的水平!
不過具體是誰,令狐沖也不知道,甚至也不關心…
畢竟盯上林平之的邪派多了,分不清是誰、也沒必要分。
楚鹿人卻很好奇的問道:“武功路數呢?”
他還準備抽取一個幸運的邪派高手呢…
“沒大瞧出來,反正是用刀的。”令狐沖不是很給力。
“勞德諾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楚鹿人和林平之,到現在都沒有告訴令狐沖,自己早就知道此事。
令狐沖也心思沒那么敏感,否則若是換成黃蓉、任盈盈,怕是已經懷疑,楚鹿人和林平之早知道此事——否則怎么會現在才問?
“之前在恒山,做局引我和儀琳師妹見面之人,應當就是嵩山的,我…我后來…我跟蹤他們,聽到他們提起勞德諾之事。”令狐沖中間有些語焉不詳。
他急于離開恒山的理由也很簡單,一來是覺得小師妹(還有小師弟)可能有危險,二來卻又無法向恒山派開口,自家二師弟是嵩山內奸的事情!
丟人不說,而且他也沒有切實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