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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老古董

  丹房中,經過一陣自我介紹后,江北然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五位大師可有祛毒之法?”

  沉默片刻后,五人中最年長的姚逸塵回答道:“說來慚愧,從這瘴毒出現后我們就一直在研究,只是別說祛毒之法,就連減輕一些效果的方法都沒找到,故而聽到小友那引渡之法才如此好奇。”

  江北然挑了挑眉,又問道:“具體的方法沒有,研究的方向總該有了吧。”

  幾位九品藥師面面相覷,第一次感覺在一位后生晚輩前如此丟臉。

  實在是江北然這語氣的意思實在太明顯,就好像在問“堂堂五位九品藥師齊聚一堂,不會什么都沒研究出來吧?”

  事實上他們五個倒也不是一點眉目都沒,最開始時他們都分別做出了能有效治療瘴毒的藥,但結果都和江北然制作出來的解毒丹一樣,表面上看著蠱毒是祛除了,但沒過多久這蠱毒就會復發,讓五人百思不得其解。

  見五人都不出聲,江北然頗為失望的搖了搖頭,“吾本以為汝等身為九品藥師,必有一番高談論闊,卻沒想到…罷了,我師父說的沒錯,不管什么時候,都是自己最靠得住。”

  江北然這句感慨,三分為了造人設,七分是真的很失望。

  他沒在晟國研究這,特地跑來潼國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看中了這里玄藝宗師多,也許能從他們這得到些靈感嗎。

  結果九品藥師也拿這蠱毒毫無辦法,真是我上我也行。

  聽完江北然這話,五個九品藥師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但又不好發作,畢竟他們的確什么都沒研究出來,別人沒說他們那是敬重他們這九品藥師的身份。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顯然沒把他們這九品的身份當回事,別說最基本的禮儀了,言行舉止簡直就是粗鄙!非常的粗鄙!

  他們幾乎同一時間在心里下了個決定。

  要是這小子等會兒也做不出什么成績來,自己也顧不得什么名聲了,必須要將這小子好好教訓一頓,讓他知道囂張的代價是什么。

  而之所以他們現在這么能忍,除了因為不想和江北然這個小輩計較外,更多的原因還是有求于他。

  沉默片刻后,又是姚逸塵帶頭道:“在老夫看來,想要根治這咕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才是,目前來說,只有小友的玉針引導法才是最有效的,還請小友指教一二?”

  姚逸塵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說出過“請指教”三個字了,但現在他們是要直接“偷師”,說聲請不過分。

  “那自然沒問題,各位請聽好了。”江北然說完描述起了他自己研究的導毒法。

  “這…陣法渠點?”

  “借符文之力?”

  “以玉針引之?”

  在江北然描述時,五位九品藥師臉上滿是疑惑。

  要知道在討論該如何治療時,這種表情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在過他們臉上了。

  “沒錯,相比各位應該都已經知道,光是想要用針灸來解毒是行不通的,只有玄氣才能引起中毒者體內瘴毒的興趣,所以想要直接將它引出中毒者體外是極難的,甚至會引的它激烈反彈,對中毒者體內造成更大的破壞。”

  聽著江北然的解釋,五位九品藥師皆是點頭。

  “確實,此蠱毒甚為狡詐,極難根除,我們之前討論的都是究竟該如何中和它或以毒攻毒,想不到小友另辟蹊徑,竟將它從中毒者體內分成多份導出,實在是別出心裁。”

  “別出心裁談不上,只能說是治標不治本的權宜之計吧,真要治,還是得靠藥物中和,目前我也有幾個想法,等會兒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一下。”

  若是換做平時,五位九品藥師肯定會是興致勃勃,希望能從江北然聽到些有價值的論調。

  但江北然剛才那番“高談闊論”實在是有些把他們說懵了。

  陣法配合針灸?符文穩固立場?

  這種論調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下聽到,他們肯定會不屑的說一句“奇淫巧技”。

  將不同玄藝結合這種事自然是有許多人做過,但做出來的大多數結果都是看起來花哨,實則中看不中用。

  很多八品,甚至九品的玄藝宗師都認為任何一門玄藝都是奧妙無窮的,很多人就算窮極一生,成為了宗師級的人物,也不敢說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這門玄藝。

  因為學無止境。

  那再一項玄藝都不能精通的情況下,還去搞“副業”,那最終的下場定然是博而不精。

  成為人們口中的博者不知。

  所以玄龍大陸上別說全才,就算是在兩門玄藝上都登峰造極的人物也是鳳毛麟角,甚至比鳳毛麟角還稀有,因為這個登峰造極指的是在兩門玄藝上都達到九品。

  這聽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感慨完,五位九品藥師看向江北然的眼神有些復雜。

  擺出長輩的樣子訓誡他兩句,讓他別浪費自己的天賦吧,人家的確是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但真要讓他學吧,他也放不下架子,畢竟認了一輩子的理,哪有這么容易說改就改,另外還有一點就是…

  就算想改,他也沒這本事啊!

  他們一輩子都只鉆研治病救人這一件事,哪會什么陣法,最多也就是年輕時覺著有趣學過一些,但也就一些而已,根本沒有任何實用價值。

  看著五位九品藥師再次陷入沉默,且露出無比復雜的神色,江北然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諸位不會還抱著玄藝一生只能精通一門這種老觀念吧?”

  這話明顯是觸碰到了姚逸塵的底線,只見他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道:“我承認你的確有些天賦,也會些奇淫巧技,但也就到此為止了,最后能真正祛除這蠱毒的,一定是我們。”

  姚逸塵說完直接轉身走向丹爐,頗有些和江北然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

  其他人的態度也差不多,反正江北然這導毒之術他們是不能學會了,甚至連借鑒的價值都沒,所以紛紛跟著姚逸塵去到了煉丹爐旁,繼續探討祛除這蠱毒的方法。

  ‘嘖,一群老古董。’

  不過他們的反應也算在江北然的意料之中,畢竟這算是老一輩的共性了。

  別說像他們這樣身居高位的成功者,就算是那些混到連飯都吃不飽的爺爺輩,也總是混對自己孫子說“老子走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聽我的能錯了?”

  絲毫沒有要找張鏡子好好照照自己的意思,都混成這B樣了,再讓別人跟著你走,不是得餓死?

  這樣的失敗者尚有覺得虛長別人幾十歲就莫名漲起來的傲氣,那像姚逸塵這樣的成功者就更不用談了,他就是靠著自己的理念一路走到了現在,哪里容得江北然這樣的小輩來挑釁。

  看著五人如同小孩子一般不理自己,江北然也懶得和他們做口舌之爭,也坐下研究起了之前提取出來的瘴氣,希望能早日研究出對付它的方法。

  “轟!”

  就在江北然嘗試著用不同的靈藥汁液來中和瘴毒時,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搖晃。

  ‘怎么會…’

  作為施鳳蘭飛府的長期乘客,江北然深知飛府的安全和穩定性有多強,但現在飛府居然會搖晃成這樣,可見外面一定發生了大事!

  “砰!”

  江北然轉身推開大門直接離開飛府,回到了施鳳蘭的飛府上。

  “小北然!”

  見小北然回來,滿臉驚恐的施鳳蘭立即撲了過來。

  接住施鳳蘭,江北然安慰道:“沒事,有我在。”

  說完便放開施鳳蘭檢查起了飛府的狀態。

  雖然這艘飛府是施鳳蘭的,但要論熟悉它的程度,江北然可要勝她百倍。

  檢查過后,江北然發現保護飛府的泰安陣竟有些不穩,明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到底是什么力量…’

  泰安陣是最頂級的防御陣法之一,無論是玄招還是蠻力,都能很好的防御住。

  而飛府上的泰安陣,無論布陣材料還是手法都是頂級,就算是玄圣出手,想要破開它也得花些心思。

  然而剛才明顯只是受到余震的影響而已,竟然就有些不穩了。

  簡直恐怖如斯。

  (后半部分還沒寫完,先發出來就是因為既然發了就必須補上,以保證每天能有4000字,不然斷更真的上癮,影響各位閱讀體驗很抱歉。)

  粗鄙!非常的粗鄙!

  他們幾乎同一時間在心里下了個決定。

  要是這小子等會兒也做不出什么成績來,自己也顧不得什么名聲了,必須要將這小子好好教訓一頓,讓他知道囂張的代價是什么。

  而之所以他們現在這么能忍,除了因為不想和江北然這個小輩計較外,更多的原因還是有求于他。

  沉默片刻后,又是姚逸塵帶頭道:“在老夫看來,想要根治這咕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才是,目前來說,只有小友的玉針引導法才是最有效的,還請小友指教一二?”

  姚逸塵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說出過“請指教”三個字了,但現在他們是要直接“偷師”,說聲請不過分。

  “那自然沒問題,各位請聽好了。”江北然說完描述起了他自己研究的導毒法。

  “這…陣法渠點?”

  “借符文之力?”

  “以玉針引之?”

  在江北然描述時,五位九品藥師臉上滿是疑惑。

  要知道在討論該如何治療時,這種表情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在過他們臉上了。

  “沒錯,相比各位應該都已經知道,光是想要用針灸來解毒是行不通的,只有玄氣才能引起中毒者體內瘴毒的興趣,所以想要直接將它引出中毒者體外是極難的,甚至會引的它激烈反彈,對中毒者體內造成更大的破壞。”

  聽著江北然的解釋,五位九品藥師皆是點頭。

  “確實,此蠱毒甚為狡詐,極難根除,我們之前討論的都是究竟該如何中和它或以毒攻毒,想不到小友另辟蹊徑,竟將它從中毒者體內分成多份導出,實在是別出心裁。”

  “別出心裁談不上,只能說是治標不治本的權宜之計吧,真要治,還是得靠藥物中和,目前我也有幾個想法,等會兒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一下。”

  若是換做平時,五位九品藥師肯定會是興致勃勃,希望能從江北然聽到些有價值的論調。

  但江北然剛才那番“高談闊論”實在是有些把他們說懵了。

  陣法配合針灸?符文穩固立場?

  這種論調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下聽到,他們肯定會不屑的說一句“奇淫巧技”。

  將不同玄藝結合這種事自然是有許多人做過,但做出來的大多數結果都是看起來花哨,實則中看不中用。

  很多八品,甚至九品的玄藝宗師都認為任何一門玄藝都是奧妙無窮的,很多人就算窮極一生,成為了宗師級的人物,也不敢說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這門玄藝。

  因為學無止境。

  那再一項玄藝都不能精通的情況下,還去搞“副業”,那最終的下場定然是博而不精。沉默片刻后,又是姚逸塵帶頭道:“在老夫看來,想要根治這咕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才是,目前來說,只有小友的玉針引導法才是最有效的,還請小友指教一二?”

  姚逸塵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說出過“請指教”三個字了,但現在他們是要直接“偷師”,說聲請不過分。

  “那自然沒問題,各位請聽好了。”江北然說完描述起了他自己研究的導毒法。

  “這…陣法渠點?”

  “借符文之力?”

  “以玉針引之?”

  在江北然描述時,五位九品藥師臉上滿是疑惑。

  要知道在討論該如何治療時,這種表情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在過他們臉上了。

  “沒錯,相比各位應該都已經知道,光是想要用針灸來解毒是行不通的,只有玄氣才能引起中毒者體內瘴毒的興趣,所以想要直接將它引出中毒者體外是極難的,甚至會引的它激烈反彈,對中毒者體內造成更大的破壞。”

聽著江北然的解釋,五位九品藥師皆是點頭。沒錯,相比各位應該都已經知道,光是想要用針灸來解毒是行不通的,只有玄氣才能引起中毒者體內瘴毒的興趣,所以想要直接將它引出中毒者體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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