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鄧湘涵猝不及防的車技讓江北然差點閃了腰。
不過想想這位可是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就直接脫光衣服的主,開個車什么的還不是基本操作?
‘表面清冷的女人都有一顆悶騷的心?’
鄧湘涵平時一舉一動可以說都是盡顯大家風范,一看就是端莊無比的正經女子,誰能想到她私底下車技如此純熟呢。
在心里吐槽一番,江北然面不改色的說道:“現如今你爹計劃敗露被抓,梁國那邊有何行動?”
“這一點奴婢并不是很清楚,所有的事情奴婢都是聽父親所說,奴婢從未親眼見過梁國賊人。”
江北然聽完緩緩點了下頭,至于為何他登基這么久以來從未有梁國之人來找過他這點,江北然也是考慮過的。
一來現在晟國的邊關由各方宗主輪流鎮守,除了為了防止二五仔跑出去外,同時也絕不會放任何梁國人入境。
二來皇宮內有著他強化過的二十八宿鎖鬼陣,宵小之輩根本就摸不進來。
而且殷江紅估計應該留了些后手,畢竟上一個皇帝都被梁國蠱惑了,這個肯定得防一手了。
在江北然思考著這些問題時,鄧湘涵突然從腰間玉帶中取出一個哨子說道:“這是父親交給我的,他說只要吹響這個哨子,便能和梁國人取得聯系。”
“哦?”江北然有些驚訝的取過哨子,用精神力感應了一番后發現它的構造的確有些特殊,內部有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刻印,應該是某人專屬的契約之印。
“這就是你第一次見朕時,說可以為朕和梁國取得聯系的底氣?”江北然放下哨子笑道。
“是。”鄧湘涵低著頭回應道。
“如此…那這個哨子便先留在朕這吧。”
“遵旨。”
將哨子放進乾坤戒,江北然開口道:“你父親之事,朕會酌情處理,但你不必抱太大希望。”
鄧湘涵聽完立即跪在地上叩首道:“多謝陛下!”
鄧湘涵聽得出,雖然皇上并沒有向她保證一定會救出她父親,但話語里還是有了會幫她想想辦法的意思,這對于已經走投無路的她來說已經非常足夠了。
“退下吧。”江北然揮揮手道。
等到鄧湘涵離去,江北然隨便找了張石凳坐下,盤算起了他最近需要做的事情。
首先自然是搞定廬臨郡各大家族,重建秩序之事,同時這也是江北然到目前為止最樂意干的一件事情,因為從了解這片玄龍大陸開始,江北然就一直想著要留下些自己的印記。
本想著茍…不對,積蓄力量到足夠強大時再慢慢來,但現在既然有當皇上這么個機會,那不改變一下這個世界也太浪費了。
二來就是該給梁國制造些麻煩了,雖然他們現在看著還算老實,但從清歡調查來的情報中,江北然能看出梁國內斗太過嚴重。
而大多數領導人都明白將矛頭指向外部勢力是調節國家內部糾紛的最好辦法。
所以江北然的打算就是想辦法讓他們內斗再狠一點,從而沒有閑暇時間來盯著晟國這塊他們認為的“肥肉”。
第三,得開始想辦法找點高級的功法和法寶了,如今他有靠山,有身份很多以前會觸發選項的事情現在都不會觸發了他也可以大膽點去探索。
“轟!”
這時皇宮外突然響起一聲驚雷聲勢之大,嚇的御花園里的鳥兒們都驚起了一大片。
‘靠…想想都不行啊。’
雖然不太可能,但江北然覺得這道雷很像是天道在對他說:“年輕人不按套路,好自為之!”
‘嘖。’
咂咂嘴,江北然朝著御書房走了回去。
推開門,江北然看著仍正坐在龍案前認真批改奏折的沐瑤說道:“批閱的如何了?”
沐瑤聽到后放下筆,昂起頭道:“改個奏折而已嘛,還能難倒本小姐嗎,我以前經常幫大爹審查教里的中高層呢。”
“哦了不起,了不起。”江北然說著慢慢走向龍案,準備拿起沐瑤改好的奏折看看。
“哈哈,晟國新皇竟然個小女子幫著批改奏折說出去怕是要笑死不少人啊。”
就在江北然剛伸出手時一陣譏諷的笑聲突然在門口響了起來。
沐瑤二話不說,直接拔出霜華寶劍跳出龍案護在江北然身前喝道:“什么人!”
“小姑娘,讓開點,本少爺不是來找你的,當然,如果等會兒本少爺還有興致的話,倒是可以陪你玩玩。”
話語間,一道身影慢慢從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口顯現出來,是一個穿著獸皮襖的年輕男子。
男子雙瞳似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一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草原上撲向獵物的猛虎,充滿危險性。
看著眼前這位野性貴公子,江北然略顯詫異。
這人竟然能在完全沒有觸發二十八宿鎖鬼陣的情況下一路來到御書房,可見在陣法造詣上相當的高。
不過也就略顯一下而已了,畢竟連系統選項都觸發不了,說明肯定是個沒有做任何后手準備的愣頭青。
和江北然的漫不經心不同,沐瑤則是如臨大敵般瘋狂催動體內的玄冰之氣,因為她能感覺到眼前之人非常厲害,比上次在陶府遇到的那個陶風雪還要厲害。
見到沐瑤不退,獸皮襖男子突然抬起右手一彈食指。
“啊!”
沐瑤突然慘叫一聲,右肩已被完全洞穿,手中的霜華寶劍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
沐瑤大驚失色,雖然她感覺到對方非常強,但也沒想到自己連對方的動作都沒看清右臂就已經被廢。
‘玄靈!?’
沐瑤腦中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與教中許多大玄師交過手,深知大玄師雖比玄師強上一個境界,但也強的有限,在做好充足準備,以及擁有高階功法的情況下,完全可以越級挑戰。
唯有到了玄靈才是真真正正的蛻變,與玄者、玄師、大玄師這三個境界不同,玄靈境對于玄氣的運用將大為提高,招式間將能引動天地之力,而不是像前三個境界一樣純靠修為或者蠻力。
同時能晉升到玄靈的,才算是真正擁有修煉天賦之人,沐瑤知道有太多的修煉者一輩子都被卡在大玄師境,遲遲無法突破,最終蹉跎了一生。
所以簡單來說,能晉升到玄靈境的修煉者年輕時大多都會被冠以天才之名,并被宗門重點培養。
“皇上快走!我來擋住他!”
沐瑤說著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張黑色的妖貓面具,這便是殷江紅給她的護身法寶,戴上此面具后沐瑤的修為將大幅度提升,同時可以承受九次致命傷而不死!
但就在沐瑤準備戴上妖貓面具拼命時,卻感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
“別慌,聽聽人家想說什么再動手也不遲。”
聽著江北然的話語,沐瑤感覺仿佛一陣清風拂過,內心的恐懼瞬間消退了許多。
“啪!啪!啪!”
看著江北然將沐瑤拽到身后,獸皮襖青年忍不住鼓起掌來。
“都說晟國新皇智謀深遠,處變不驚,原本本少爺還不信,如今看來,倒是所言不虛。”
“你是梁國人?”沒有多說廢話,江北然直接問道。
獸皮襖青年聽完微微一笑,“臨危不亂的確是優秀的品質,但你似乎還沒搞清自己的處境,從現在開始,只有本少爺問你問題的份,懂嗎?”
“哦?”江北然也笑了,點頭道:“好,那你想問什么?”
“很好,希望你可以一直這么配合。”獸皮襖青年說著伸手將江北然身后的龍椅隔空吸到身前,坐上去擺了個舒服的坐姿后看著江北然說道:“本少爺現在心情不錯,就先回答了你剛才那個問題,本少爺的確是梁國之人,你能坐上這皇位,應該知道前面那個鄧博跟我們有過合作。”
“嗯,的確知曉一二。”江北然點點頭。
“那就好說了,你知道那個鄧博為什么會跟我們合作嗎?他怕死啊,你們的命都被掌握在殷江紅的手里,哪天他看你不爽了,隨手就能廢掉你,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點。”
江北然再次點頭:“確實如你所說。”
“好,既然你明白,那本少爺就給你指條明路,跟我們梁國合作,我們不僅保證你的安全,還保證你以后的榮華富貴。”
江北然聽完笑了,問道:“那朕憑什么相信你呢?”
獸皮襖青年聽完眼中精光一閃,身形瞬間來到江北然面前,獰笑著說道:“本少爺剛才說過了,今天只有我問你的份,沒有你問我的份,這是給你的教…”
獸皮襖青年一邊說一邊一巴掌向著江北然的臉抽了過來。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江北然的臉時,口中那個“訓”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一雙眼無比驚愕的盯著江北然。
“你…!?你是誰!?你不是晟國新皇!?”
感覺自己右手被牢牢抓住的獸皮襖青年失聲叫道。
“不,如假包換,朕就是晟國新皇,另外你們梁國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些?商量嘛,自然應該是有問有答的,憑什么只能你問,不能朕問呢?”
看著江北然和善的表情,獸皮襖青年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淌。
雖然剛才他只是隨便想給眼前這個小皇帝一些教訓,所以根本只用了一點點力氣,被攔住也算正常,但可怕的是他現在即使用盡全力,竟也無法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一旁的沐瑤也看懵了,這獸皮襖青年的實力她已經親身體會過了,絕對是玄靈級別的強者,但…但他為什么會對江北然露出畏懼的表情!?
瞬間,沐瑤再次想起了孔芊芊上次說漏嘴的話。
‘難道…那次真的是他救了我們!?’
實力展示結束,江北然松開了獸皮襖青年的手腕,緩緩走到龍椅前坐下道:“怎么樣,現在我們可以平等的談一談了嗎?”
感受著手腕傳來的陣陣疼痛感,獸皮襖青年剛才的傲氣頓時一掃而空,心中只剩下驚訝和恐懼…
驚訝是因為因為他明明調查取證了無數遍,甚至連江北然去參加過少年英杰會的事情她都知道,也知道江北然是被玄宗親自確認過的練氣境弟子,但一個練氣境弟子怎么可能單手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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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只有我問你的份,沒有你問我的份,這是給你的教…”
獸皮襖青年一邊說一邊一巴掌向著江北然的臉抽了過來。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江北然的臉時,口中那個“訓”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一雙眼無比驚愕的盯著江北然。
“你…!?你是誰!?你不是晟國新皇!?”
感覺自己右手被牢牢抓住的獸皮襖青年失聲叫道。
“不,如假包換,朕就是晟國新皇,另外你們梁國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些?商量嘛,自然應該是有問有答的,憑什么只能你問,不能朕問呢?”
看著江北然和善的表情,獸皮襖青年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淌。
雖然剛才他只是隨便想給眼前這個小皇帝一些教訓,所以根本只用了一點點力氣,被攔住也算正常,但可怕的是他現在即使用盡全力,竟也無法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一旁的沐瑤也看懵了,這獸皮襖青年的實力她已經親身體會過了,絕對是玄靈級別的強者,但…但他為什么會對江北然露出畏懼的表情!?
瞬間,沐瑤再次想起了孔芊芊上次說漏嘴的話。
‘難道…那次真的是他救了我們!?’
實力展示結束,江北然松開了獸皮襖青年的手腕,緩緩走到龍椅前坐下道:“怎么樣,現在我們可以平等的談一談了嗎?”
感受著手腕傳來的陣陣疼痛感,獸皮襖青年剛才得傲氣頓時一掃而空,心中只剩下驚訝和恐懼…
驚訝是因為因為他明明調查取證了無數遍,甚至連江北然去參加過少年英杰會的事情她都知道,也知道江北然是被玄宗親自確認過的練氣境弟子,但一個練氣境弟子怎么可能單手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