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企劃書是有點意思,但事情真能像上面寫的這么順利?”
將手中的冊子放下,陸龍有些狐疑的看著江北然問道。
“當然沒問題。”江北然說著又拿出數本更厚的冊子放到陸龍面前介紹道:“宗主,這幾本分別是晟國未來三年計劃、土地改革措施、勞動法、國企政策、貨幣統一概論、計劃經濟政策、貸款制…”
“停…”盧應龍揉著額頭喊了一句,“當皇帝…這么麻煩的嗎?”
“其實還好,都是朝中大臣集思廣益,弟子也只是將他們收集起來罷了。”
隨手拿起一本《計劃經濟政策》,陸龍翻閱了幾頁就感覺頭有些疼。
“所以只要按照你的計劃來,廬臨郡的人口就能上漲五成?”
江北然點點頭,補充道:“這只是保守估計而已。”
“聽著的確是不錯,但你這計劃里,本座可不覺得只是幫你一個小忙而已啊。”
“回稟宗主,與收獲比起來,弟子認為這些事情對于宗主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倒也是。”陸龍點點頭,“不過的確算得上一樁大事,這樣吧,本座明日將白扇和左相召回門中,屆時你再來好好商議此事。”
“是,謹遵宗主令。”
“嗯,下去吧,明日未時再來。”
“是。”江北然說完告辭離去。
等到江北然走遠,陸龍從書堆中挑出那本《晟國為未來三年計劃》翻開看了眼。
定下心了看了好幾頁后,陸龍神色便逐漸嚴肅起來,逐字逐句的開始研讀。
離開天云峰,江北然回了一趟藍心堂的小屋,推開門,江北然便看到桌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摞信封。
作為他的公開聯絡點,江北然也讓清歡隔三差五的來打掃一下,當然,在屋中看到的東西顧清歡肯定是不會亂碰的。
走到桌前,江北然不用看也知道這厚厚的一摞的信封中大多數都是紙林榆雁的送來的,其中有書信也有字帖 雖然只是短短一月,不過江北然在書法上也的確算的上是林榆雁的師傅,再加上林榆雁也的確已經有好幾年沒觸發過任何選項。
所以江北然之前剛登基給宗里的熟人寫信時也給她寫了一封,算是把她也當做了自己的工…不對,有用的徒弟。
粗略的看了一遍,將林榆雁的信都放到一邊后,江北然終于在當中找到了一張不一樣的信紙。
拿起一看,果然是陸師兄送來的。
信上說的是他已出關,跟隨師父去邱揚縣了。
之前江北然去掩月宗的英杰會前,師兄就表示了他要閉關,看了看信上的日期,確定師兄是半個月前出的關。
‘師兄應該需要進階功法了吧…唉,黃級功法實在是不好弄,要不讓厲伏城去跳兩次崖吧,說不定能找到幾本。’
覺得自己這個主意挺有可行性的江北然默默將它列為了備選計劃之一。
將師兄的信收好,江北然拿起桌上的字帖看了起來,反正他現在也是閑著,就當批改作業了。
翌日清晨。
徂徠峰,墨語堂。
林榆雁正在紫煙閣內進行著日常的修煉。
走過林榆雁身前的倪執法突然眉頭一皺,感覺林榆雁散發出來的玄氣又出現了那種不詳之感。
作為代表墨語堂參加了雙項比試的優秀生,墨語堂內的執法們自然都是非常看中這個弟子的。
但從三個月前開始,林榆雁的氣息波動就開始變的有些不正常,甚至到后來連性格都變的有些陰晴不定,和曾經那個誰看到都要夸贊一句明眸善睞的溫雅女生完全不同。
不過這樣的時光也就持續了一陣,某一天林榆雁突然就又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人見人愛的林榆雁。
幾位執法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沒太當回事,想著大概是花季少女的煩惱。
‘怪哉…怎么今日又開始了。’
“榆雁…榆雁,榆雁?”
連聲呼喊下,林榆雁突猛地睜開眼,看向了倪執法。
而在林榆雁睜眼的那一刻,倪執法竟有一種心悸之感,整個人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但這種感覺一閃即逝,雙眸重新變清亮的林榆雁微笑著問道:“倪執法,怎么了?”
長吐一口氣,緩過神來的倪執法微笑問道:“下月就要門內大比了,若是覺得有壓力,便來找我聊聊,會好一點。”
“是,多謝倪執法。”林榆雁微笑著點頭道。
“嗯,那你接著修煉吧。”
“好的。”
看著林榆雁重新閉上眼開始修煉,回想著剛才那種心悸感的倪執法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雖說散發出來的玄氣有時的確會伴隨著修煉者的喜怒哀樂,但林榆雁的這股不祥之氣實在太可怕了,竟然可以越數個境界讓他都產生心悸感,這是上一次不曾有過的。
‘晚些必須得找堂主商討一下此事。’
林榆雁此刻的確很心煩,因為她昨夜例行去師兄小屋外觀察時驚喜的發現發現師兄回來了,可師兄卻完全沒有要來找她的意思。
這讓她頗為心焦,她本以為和師兄書信來往這么久,兩人早已是心有靈犀,靈魂交織的伴侶,可沒想到師兄回來后第一時間竟沒找她。
正所謂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以前師兄處處躲著她時,她完全沒有過師兄會主動來找她的期盼,但如今有了,卻又沒實現,這就讓她萬分的失落。
身體中某種她自己都說不清的感覺仿佛就要破體而出,讓她連修煉都無法靜下心來。
‘才五個時辰而已,再等等,師兄一定會來找我的。’
然而這樣的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一想到師兄有可能先去找了宗里其他的女人,林榆雁心中那股焦躁感就越來越嚴重。
邊上,郝英秀正在調轉周圍的靈氣,然而就在她攝入一股新的靈氣時,眼前卻出現了一副極為恐怖的畫面,就好像是黑暗中有一直猛獸要沖破牢籠向她撲來一般。
“啊!!”
驚叫一聲,郝英秀連貫帶爬的往后狂退,同一時間,林榆雁身邊的幾個女弟子也做出同樣的反應,或爬或滾的朝著周圍逃去,有幾個甚至直接哭出了聲。
“林榆雁,林榆雁,林榆雁!三林悟作天!醒來!”
在焦躁情緒中越陷越深的林榆雁猛地睜開眼,發現倪執法正如臨大敵般看著她。
再向周圍看去,其他弟子也全部躲到了角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她。
“發生什么了?”林榆雁奇怪的問道。
見林榆雁雙眸恢復清明,倪執法這才松了口氣,說道:“起來,跟我出來一趟,其他人,繼續修煉。”
將林榆雁帶出紫煙閣,倪執法欲言又止了一番后才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了什么?”
“我嗎?”林榆雁看了眼自己的雙手,有些奇怪道:“我做了什么?”
看著林榆雁莫名的樣子,倪執法仍有些心有余悸,剛才林榆雁再次進入修煉狀態后竟污染了周圍的靈氣,讓靈氣中充滿了狂暴的氣息,這樣的靈氣一旦被修為較低的弟子攝入體,將對他們的心智產生極大的沖擊。
這種情況他簡直聞所未聞,他之聽說過有人能用玄氣使人癲狂,但從沒聽過有人能直接污染自然中的靈氣。
‘果然上次的定論下的太輕巧了,這林榆雁絕對有著某種十分特殊的體質。’
將剛才的情形大概向林榆雁描述一遍后,倪執法帶著林榆雁向著堂主府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江北然正在皇宮中早朝,并宣布了以后從每日早朝搞成五日一朝,大臣們聽完雖有些驚訝,但還是毫無意義的表示遵從。
因為這位新皇登基后做了無數讓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但最后收效都非常好,長此以往,他們也就不再懷疑皇上的任何決策,照辦就完事了。
同時心中也都生出了一種“原來給明君當大臣這么爽”的感覺。
下了朝,江北然看著時間差不多,便坐上祥云回到了歸心宗,然后直奔齊云峰宗主府。
兩位守門的么滿一見識江北然來了,立馬讓開兩旁,說道:“宗主讓您直接去中堂就好。”
“多謝。”
朝著兩位么滿點點頭,江北然徑直走進了宗主府,來到中堂外,江北然發現里面除了宗主外,還坐著另外三人。
分別是白扇諸奇逸,左相顧伊和右相柏安福。
這三人的職位都是負責管理宗門內的大小事務,白扇管人事,左相管物資,右相則是輔佐左相。
此刻這三個人手中都在翻閱著江北然昨天交給宗主的那些“計劃書”。
“弟子江北然參見宗主。”
見到江北然到來,陸龍立馬招手道:“快進來,快進來。”
應了一聲“是”,江北然跨入了中堂內。
“你們三個,晟國新皇來了還不快行禮?”
陸龍看上去心情很不錯,江北然剛來到他面前,便笑著對另外三為高層笑道。
白扇諸奇逸三人聽到后立馬笑呵呵的站起身喊道:“宗主說的是。”
說完便轉過身朝江北然行禮道:“拜見…”
“別別別,三位折煞我也,該是弟子向你們行禮才是。”
江北然連忙扶起三人道。
“哎!”陸龍擺擺手,“廢物皇帝自然不知道他們拜,但你這皇帝他們還是應該尊重一下的的,他們仨可是夸了你一上午了。”
左相顧伊抬起頭點了點道:“這段時間我屢聽晟國新皇新政令,認為每一項政令都恰到好處,實在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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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兩位么滿點點頭,江北然徑直走進了宗主府,來到中堂外,江北然發現里面除了宗主外,還坐著另外三人。
分別是白扇諸奇逸,左相顧伊和右相柏安福。
這三人的職位都是負責管理宗門內的大小事務,白扇管人事,左相管物資,右相則是輔佐左相。
此刻這三個人手中都在翻閱著江北然昨天交給宗主的那些“計劃書”。
“弟子江北然參見宗主。”
見到江北然到來,陸龍立馬招手道:“快進來,快進來。”
應了一聲“是”,江北然跨入了中堂內。
“你們三個,晟國新皇來了還不快行禮?”
陸龍看上去心情很不錯,江北然剛來到他面前,便笑著對另外三為高層笑道。
白扇諸奇逸三人聽到后立馬笑呵呵的站起身喊道:“宗主說的是。”
說完便轉過身朝江北然行禮道:“拜見…”
“別別別,三位折煞我也,該是弟子向你們行禮才是。”
江北然連忙扶起三人道。
“哎!”陸龍擺擺手,“廢物皇帝自然不知道他們拜,但你這皇帝他們還是應該尊重一下的的,他們仨可是夸了你一上午了。”
左相顧伊抬起頭點了點道:“這段時間我屢聽晟國新皇新政令,認為每一項政令都恰到好處,實在難得啊!”
朝著兩位么滿點點頭,江北然徑直走進了宗主府,來到中堂外,江北然發現里面除了宗主外,還坐著另外三人。
分別是白扇諸奇逸,左相顧伊和右相柏安福。
這三人的職位都是負責管理宗門內的大小事務,白扇管人事,左相管物資,右相則是輔佐左相。
此刻這三個人手中都在翻閱著江北然昨天交給宗主的那些“計劃書”。
“弟子江北然參見宗主。”
見到江北然到來,陸龍立馬招手道:“快進來,快進來。”
應了一聲“是”,江北然跨入了中堂內。
“你們三個,晟國新皇來了還不快行禮?”
陸龍看上去心情很不錯,江北然剛來到他面前,便笑著對另外三為高層笑道。
白扇諸奇逸三人聽到后立馬笑呵呵的站起身喊道:“宗主說的是。”
說完便轉過身朝江北然行禮道:“拜見…”
“別別別,三位折煞我也,該是弟子向你們行禮才是。”
江北然連忙扶起三人道。
“哎!”陸龍擺擺手,“廢物皇帝自然不知道他們拜,但你這皇帝他們還是應該尊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