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他只是用來推脫的說辭,在沈眠川聽來,全部被誤會成了他在對他發出新的請求?!
先生,你真的誤會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還有別的顧慮嗎?”沈眠川笑了笑,氣定神閑地問道。
“沒…沒了。”語氣連連擺手以示清白。
“那我開始安排就任儀式了。”沈眠川滿意地頷首,然后轉過身走到辦公椅前坐下,整個人身上都透露出一種“就沒有我沈眠川搞不定的人”的成就感。
“先生,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怎么就任…”郁欽皺著眉,攤手問道。
“嗯?哪里不正,又是哪里不順?正得很,交給我就是。”沈眠川淡然開口,看樣子顯然已經成竹在胸了。
“…”郁欽在心中默默嘆息了一聲,唉,還是無法左右他家先生做的任何決定。
言粟睡得迷糊中,被到了下班時間的郁霜用“蠻力”叫醒。
“啊…”言粟醒過來,睡眼惺忪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臉蒙蔽。
“粟粟,我要下班了,你該回家了。”郁霜一臉無奈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我怎么會在這兒?!”言粟問驚訝地左看右看,還是一臉蒙蔽。
“回家問問你那個優秀的表妹吧。”郁霜聳了聳肩,還是一臉無奈,一臉冷漠的無奈。
言粟更懵了。
表妹?焦意雪?
一路上,言粟都在想,到底發生了什么?
昨晚她在焦意雪的房間睡著了,今天早上就在醫院了?
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家,焦意雪已經離開了,帶著她的行李一起。
“夏姨,意雪呢?什么時候走的?”言粟問。
夏姨思考了片刻,回答:“哦,太太,昨天晚上你被先生送去醫院之后不久,焦小姐就走了。”
“我是為什么被送去了醫院呢?”言粟問。
夏姨皺眉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醒來的時候,聽小錢說,先生帶你去醫院了,正好看見焦小姐下樓來拖行李,然后她就離開了。”
言粟慢悠悠地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冬至呢?”
“小冬至在上課呢,昨晚小錢在他房間門口守了一晚上,剛剛才去休息。”夏姨如實回答。
言粟徹底懵了,呢喃了一句:“好的,夏姨你忙吧,我先上樓了。”
然后,言粟上樓了。
她坐在鏡子前,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昨晚發生了什么?她竟然好好的被送進了醫院,冬至好好的需要錢沅在他門口守他一整晚…
就很邪門。
言粟甩了甩腦袋,想不明白,只能等沈眠川回來再問他了。
就在這時,言粟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
“言言,我求求你了,讓那個女魔頭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電話那頭,傳來鬼哭狼嚎一樣的聲音,嚇得言粟手機差點抖掉了,然后一聽,竟然是蘇澈?
“蘇澈?你又要干嘛?!”言粟大驚失色,猛地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