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澈痛得想要躲,但是根本動不了,只能忍受著鉆心的疼痛一點點侵蝕他的靈魂,讓他的精神愈發清醒。
郁霜倒是面色輕松,對蘇澈的哀嚎也視而不見,跟平時給普通病人上藥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我要換醫生!你公報私仇…”蘇澈的五官痛苦地揪在一起,聲音也斷斷續續。
郁霜淡然地笑了笑,轉身繼續蘸取藥水,“你傷得嚴重,除了我,沒人能讓你好得更快。”
蘇澈絕望地看著郁霜,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躲不掉,跑不了,還不能不治傷…
郁霜淡定地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這樣的醫生,只是治治身體的傷,無論你內心多么變態,我都管不了,管不了你綁架人家孩子,搶人家老婆,但是我就愛給你們這種心理有病的人治身體上的病。”
說完,藥水涂完了,蘇澈也早已經痛得在床上癱瘓過去。
郁霜收拾收拾藥水瓶子,然后轉身走出了病房,只留下一句:“三個月,你沒有一天能逃得掉這種痛。”
蘇澈臉色愈發蒼白,看著被關上的房門,皺著眉頭,緊緊咬著牙。
這天,言粟和丁豆蔻出去逛街。
丁豆蔻正在給言粟講述婚禮那天,沈眠川是怎么帶著天價隨禮來到婚禮現場,趁言粟還沒出現之前,上演了一處典型的貍貓換太子,把蘇澈直接從教堂扔進了警察局,并瞞天過海上演了一出偷天換日,讓他自己成為了新郎官的。
言粟聽得一愣一愣的,愣的不是這件事情有多奇妙,畢竟早就已經知道真相了,愣的是…
丁豆蔻居然一口氣說出了一個歷史典故和兩個成語!
這是學渣丁豆蔻該有的樣子嗎?
“你…”言粟嘴角抽了抽,疑惑地看向丁豆蔻。
丁豆蔻突然嬌羞一笑,道:“矮油,人家最近在研究歷史嘛,順便多讀了點書。”
研究歷史?
言粟突然想起,沈亭就是歷史系的畢業的,并且一直都很喜歡看這類的書籍。
難道…丁豆蔻愛屋及烏,為了沈亭開始改變自己,想要和他找些共同話題了?
等等,說起來,沈寐雨去找沈亭這么久,怎么還沒回來?
言粟決定回家問問沈眠川,這么久沒見到沈寐雨,她都已經開始想她了。
“誒,粟粟,你不應該夸我嗎?你快夸我啊!”
“粟粟?”丁豆蔻還在問,言粟的目光卻早已經被不遠處的人影吸引了過去。
丁豆蔻順著言粟的目光望過去,只見夏涯正帶著一個妹子在買珠寶,可他和那個妹子的身后,還有一個妹子,正喋喋不休纏著夏涯說著什么,幾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都不是很愉快。
那個纏著夏涯的妹子,正是秦伊伊。
言粟突然有起了玩心,畢竟他和夏涯達成的共識就是,這種時候能幫忙的,一定要互幫互助!
于是,言粟拉著丁豆蔻,走了過去。
夏涯身邊的妹子手上拿著一條本季的新品限量項鏈,不顧身后秦伊伊的騷擾,滿眼都只是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