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接過來一看…
親子鑒定報告書?
呵呵,親子鑒定書?!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言粟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一天,她去越世找沈眠川的時候,沈眠川不在辦公室,卻聽見白簌一個人在沈眠川辦公室門口喃喃自語,說:“言小姐在國外待了好幾年,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那孩子可能…不是你的嗎?”
言猶在耳,那時候還只是一個人偷偷練習,沒想到這么快就已經準備好了。
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一個女人啊!
言粟皺了皺眉,從資料夾里拿出親子鑒定報告單的手…竟然不自覺地顫抖了兩下。
言粟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那份報告單。
上面斗大的紅色印章率先占據了她所有視線。
確認無血緣關系 言粟眉心緊擰,抬眼看上面的小字:被檢孩子在以下一系列基因座不能從被檢父的基因型中找到來源。
鑒定結論:經過我中心鑒定,言冬至與沈眠川確認無血緣關系。
下面紅色的印章更是灼傷了言粟的眼睛。
她根本不用懷疑,這當然是假的,言冬至是不是沈眠川的孩子,她比誰都清楚。
但是,正因為誰都沒有她清楚,不才是問題的所在嗎?
言粟啊言粟,人家現在要對你趕盡殺絕呢。
“言小姐,你猜猜…前幾天沈眠川看到這份報告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反應啊?”白簌笑著,把報告單收了回去,放回資料夾里。
沈眠川已經看過了,也對,他現在的不作不為,不就正是看過了之后該有的樣子嗎?
“能有什么反應?還能原地把單子嚼吧嚼吧吃了不成?”言粟知道這是造假的,那么白簌給她看,就是想要先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她不能垮,絕不。
白簌見言粟笑得這么燦爛,不由得皺了皺眉,道:“四年時間,你把自己變得面目全非了才回來,還能靠一個野種重新獲得他的愛,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喲,她這戲入得夠深啊?連野種這種臺詞都張口就來了。
“啊,我就是有這個本事,你呢?有本事你也生一個。”言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坐實了白簌給她按的這個“罪名”,陪她演演戲,也算是解壓了。
“沒有血緣關系,你生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你覺得我有什么好羨慕的?”白簌仿佛被擊到了痛點,眉頭皺緊,質問道。
言粟笑著緩緩點頭,意味深長哦了一聲,道:“那你覺得我是靠什么讓沈眠川以為這是他的兒子了?不在合適的時間跟他在床上做些滾來滾去的動作,你以為他會憑空相信嗎?”
白簌瞪著眼睛,死死盯著言粟,怒火中燒。
言粟皮笑肉不笑,但是肉笑得很燦爛,懶懶道:“看來白小姐和他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呢,那你何必急著來找我,不是自找沒趣兒嗎?等你睡他睡得比我多一晚了再來,到時候我再情真意切地對你喊一聲牛逼,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