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回到房間,言粟正好已經卸完了妝,正在抹護膚品。
他走到她身后,把頭放到她耳朵旁邊,一臉滿足地欣賞著鏡子里的她,贊嘆道:“為什么我的粟粟素顏比化了妝還美?”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半數是氣音,在她的耳邊,氣息時不時刮到她的耳廓。
惹得言粟不自覺地心里一陣騷亂。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爭氣,她嘴硬著張了張口,道:“沈眠川,你…你不要學這些花言巧語,我不吃…吃這一套的!”
沈眠川不疾不徐把言粟的椅子轉了半周,與她正好面對面。
他微微俯下身,雙手撐在椅子兩側,把言粟圈禁在椅子里,魅惑一笑,開口:“怎么辦?你我相反,我正好吃這一套,我也想得到粟粟深深的吻和深深的愛。”
“我…你…”言粟被電得不行不行的,一瞬間腦子里“轟”地一聲,語無倫次道,“你不要聽那個臭小子瞎…瞎說,我從來沒說過那種話!都是他編的!”
太不爭氣了,言粟,你太廢物了。
都在一起多久了,怎么還禁不起沈眠川的撩撥?
不對,你應該問他,為什么能有這么多花樣,能把她的酥點抓得這么死?!
沈眠川把臉湊得更近了幾分,滿足地笑道:“那正好,成為第一個得到粟粟深深的吻和深深的愛的人,我樂意至極,甚至是夢寐以求。”
言粟眨了眨眼睛,瞬間腦補了自己該如何完成這句話,然后臉上飛快地染上了紅暈。
她剛洗過臉,臉上是護膚品清淡的香味兒,縈繞在二人之間。
沈眠川慢慢靠近她,“先完成前一個,嗯?”
話音一落,兩個人的嘴唇已經緊緊抵在了一起。
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證明兩個人都很快動了情。
只是短短兩分鐘,已經糾纏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情知所起,一往才深。
第二天,一家人好不容易能一起過個節日,所以早早就起床出了門。
言冬至穿著一件小西裝,一手拉著沈眠川,一手拉著言粟,蹦蹦跳跳開心得很。
“爸爸,媽咪今天好漂亮,你能娶到我媽咪,真是三生有幸呀!”
沈眠川笑著點頭,輕聲道:“冬至說得對。”
言粟挑了挑眉,雖然知道這爺倆是在哄她,但是誰聽見自己被夸會不開心呢?
“媽咪笑起來就更好看了!”言冬至油嘴滑舌得不盡興,干脆開始了一個系列的夸贊。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好看,但是言冬至你以后晚上少吃點糖,你看看你這個肚子…”言粟嫌棄地蹲下身體,把言冬至的西裝小馬甲往下拉了拉,已經有些包裹不住他的小肚子了。
“是!一定向媽咪學習,管理好自己的身材!”言冬至說著,單手敬了個軍禮。
言粟哭笑不得,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起身繼續走。
走著走著,言粟突然想起什么,問:“今天郁欽呢?”
沈眠川回答:“今天過節,郁欽和郁霜都要回家陪陪他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