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松突然笑了笑,道:“我找小三?是我想找嗎?你看看你大姨,整天也不知道打扮打扮,你們年輕人怎么知道整天對著一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是什么感…”
陸松話還沒說話,夏涯掄著拳頭又要上去揍他。
言粟連忙跳起來一把拽住夏涯的手臂,安撫道:“夏涯,你冷靜一點!”
“呵,不敢打了是吧?保釋金不少吧?這些年你吃我的花我的,你以為錢都是誰賺的,都是老子賺的,你大姨這樣的黃臉婆,就算是去賣都沒人要!”
聽著陸松口中越來越惡心不堪入耳的話,言粟眉頭擰緊,走到陸松面前。
陸松看著言粟,抬了抬眉毛,道:“咋了,小娘們,你還想…”
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言粟根本沒有耐心再聽他說下去,趁他說話的空檔,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啪!”干凈利落,清脆動聽。
正在這時,兩名護士走了進來,陸松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想要還手的時候,言粟已經站遠了。
“都在吵什么,這里是醫院!”護士大聲勸阻著,讓這個混亂的病房安靜了下來。
言粟替邱蕓把被角掖好,再站直脊背,冷漠的聲音響起,音色不大,正好大家都能聽見:“這一巴掌,是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打的,盡管報警,盡管去鑒傷,你看看我會不會坐牢。”
“你這個臭娘們,你們給我等著瞧!”陸松氣得青筋暴起,眼神里都是怒意。
“回去上藥了,出來亂晃什么?”另一個護士在門口對著陸松喊道。
陸松走后,夏涯送言粟出來。
“想不到啊,言大小姐沒有因為住進豪宅談了戀愛就忘了兄弟啊!”夏涯笑著,露出白白的牙。
“我沒有談戀愛了。”言粟如實回應。
“和那小子掰了?”夏涯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言粟,“等等,姓言的,你不會喜歡上你那個四叔了吧?”
言粟猛地眨了好幾下眼睛,失神片刻,猛然回神,“你怎么能胡說?”
“我可沒胡說,看看你最近那副少女懷春的模樣,如果不是蘇澈那小子,還能是誰?不就只剩你四叔那個‘虎口’了嗎?”夏涯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幸災樂禍看著言粟。
言粟急得跺腳,辯解道:“跟你說了,四叔不是老虎!”
“看看看,這么急著維護他,他在我眼里是什么形象重要嗎?還不是因為你在乎,才會想要處處維護?”夏涯癱坐在長椅上,一副洞悉了一切地超脫感。
“我沒有!”言粟臉上一紅,還是嘴硬否認道。
“我管你啊,你自己把握好分寸,你四叔…估計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人家已經有家室了,你最好趕緊懸崖勒馬,我不和當小三的人做朋友。”夏涯說得頭頭是道,摸出一根煙,拿在手上。
言粟翻了個白眼,在心里腹誹,人家才沒有家室,人家還是單身!
應該是吧…
言粟突然猶豫了,她好像根本不了解沈眠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