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2500字,四個小時只寫了1500字,剩下的熬夜寫完,下個月爭取不做這種事了。)
江白櫻說完看著夏宇,心中有釋然有忐忑。
釋然是因為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意,忐忑是不知道會得怎樣的回應。
學長他一定也是喜歡我的吧,江白櫻不禁想到兩人相處的過程中,一直很紳士的夏宇也曾用下流的眼神看過自己。
她對此并不反感,因為這證明學長他不止是把自己當妹妹看待。
不得不說,江白櫻的感覺很正確,在兩人還沒認識之前,夏宇就已經注意到這個特別的女孩子,只是有自知之明不敢去接觸罷了。
在這一點上,江白櫻和尹蘇雅是一樣的,都是他這條咸魚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然而系統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開了掛的夏宇汲取著知識,賺取著財富,社會地位也一路水漲船高,最終他配得上任何人。
那面對小江的表白,他該給出怎樣的回應呢?
“好巧,我也是!”
極光下,夏宇微笑著說道。
江白櫻心都要化了,原來學長真的喜歡自己,原來她不是一廂情愿的單相思。
愛嘛,就要大聲的說出來,在這點上夏宇真不如人家女孩子,他都是被表白的,從來沒有主動過。
要問為什么不主動,因為他渣啊!
世間的美好,人人都想占有,只是沒有占有的能力。
夏宇有這個能力,也付得起責任,那還選擇什么,他都要。
遵從本心做出了回答,夏宇展開雙手,他的身后有一雙隱形翅膀在綻放。
“學長,唔!”
江白櫻再也忍不住,撲入夏宇的懷中,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極光下的傾情一吻,浪漫而彌久,愛情戰勝了寒冷,心與心在這一刻相連。
這就是接吻嗎?
江白櫻閉著眼睛感受到,事實上這也是她的初吻。
母胎單身22年,終于在畢業這年收獲了愛情,她此刻的心情是難以言表的,不過頭好暈啊!
這是江白櫻失去意識前最后的想法,夏宇也發現了她的異樣。
“小江,小江,你這是怎么了?”
他一邊呼喚,一邊搖晃這小江的身體,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把人吻窒息了?
有這種可能,但先不管這些,外面冰天雪地的,他們得趕快回去。
夏宇彎腰抄起江白櫻的腿彎,把她抱回了帳篷,然后他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小酒壺,再看看懷里這位紅彤彤的臉龐。
好吧,酒壯慫人膽,小江這是喝酒了。
將她放在睡袋上,夏宇拿起酒壺晃了晃,一點回聲都沒有,四盎司直接全干了,還是從來不喝酒的人,不醉那才有鬼。
他想想也挺好玩的,還有一點點感動,小江的性格他最清楚不過,慫慫的,很怕生,而就是這樣的她鼓起勇氣和自己表白,怎么想他都是個渣男。
唉,這輩子就這樣吧,下輩子他去當和尚還債。
因為要照顧小江,帳篷外的極光盛景夏宇是無暇欣賞了,好在還有相機,他已經設置了自動拍攝,過兩個鐘頭收回來就行。
將燒水壺放在爐子上,夏宇又回到了小江那邊。
雖然斷片了,但小江的嘴角還掛著笑意,顯然是夢到了什么好事。
“也不知道夢里有沒有我。”
夏宇吐槽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慢,他在幫小江脫衣服。
就這么睡會感冒的,外衣要脫掉才行。
小江的酒品不錯,喝醉了就是睡,解開拉鏈,夏宇很順利的幫她脫掉了外套,然后打了一盆熱水給她洗臉。
洗過臉再洗腳,他這還是第一次給女生洗腳,脫去厚厚的襪子,好看的小腳露了出來,腳指頭還下意識的縮了縮。
夏宇沒有什么特殊癖好,不過這雙腳穿絲襪一定很漂亮吧?
拿起一只放入試過溫度的熱水中,江白櫻的眉頭一下舒展開來,夢里泡腳也很舒服的,夢里洗澡的話容易驚醒,尤其是經常尿床的小不點。
將小江的兩只腳都洗的燙燙的,夏宇又幫她把幾件保暖的衣服脫掉,最后小心翼翼的拉上睡袋的拉鏈。
出了帳篷拿回相機,回來的時候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也累了。
洗洗睡下,聽著身旁小江均勻的呼吸聲,夏宇也進入了夢鄉。
這一天過得很美好,看到了極光大爆發,確認了和小江的感情,
(還有2500字,四個小時只寫了1500字,剩下的熬夜寫完,下個月爭取不做這種事了。)
臨睡前,江白櫻鉆進睡袋,只露出一個腦袋和夏宇問道。
“嗯,聽王站長說,后天極光大爆發,可美了。”
夏宇說起飯桌上聽到的消息,極光沒有天氣預報,但科考站的消息絕對準確。
他們來南極這么多天,極光碰到好多次,和楓葉國那次并無太大的區別,真正讓人激動的還是極光大爆發時的盛況。
“我到時候一定要記錄下來。”
夏宇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同樣的,小江也在心中默默做出了決定。
一夜無話,第二天借用昆侖站的設備,夏宇分析了第一根100米冰芯,并和這次科考隊中的冰川學、古氣象學家進行討論。
不同的科考站承擔不同的功能,像昆侖站這樣的高海拔內陸站主要考察天文學、冰川學,還有古氣象學。
夏宇正是對這三種學科感興趣,才在一眾科考站中選擇了昆侖站。
有了這里的專家指點,夏宇受益良多,剩下的冰芯他會等回到極星號上再分析,第三天他們就該告辭了。
“王站長,這兩天打擾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將收好的帳篷捆在雪橇上,夏宇向王站長和所有成員告別。
“祝你們一路順風,這次私人科考活動圓滿結束。”
原則上他們是不鼓勵私人科考的,但夏宇表現出的專業性得到了王站長的認可,這就足夠了。
“行,等你回魔都的時候我們再見。”
王站長是魔都人,他們會有再見面的機會的。
“嗯,魔都見!”
擺擺手,雪地車再次駛向了風雪。
隨著極夜的臨近,白晝的時間只有短短幾個小時,這樣還每天不斷縮減,等極夜真正降臨,南極圈將迎來漫長的黑夜,倘若沒有星光,那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夏宇現在能做的就是趁著天亮多開一段,在極夜來臨之前盡可能的靠近南極圈。
不過他發現,自從上了車,小江就好像有些坐立不安,等平靜下來,又雙手插在兜里愣愣的看著窗外,照片也不拍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
夏宇皺眉,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為今晚能看到極光大爆發的興奮勁兒也平復下來。
有可能是想家了,美景看多了也會審美疲勞的,加上小江一整年沒回國,她肯定是想家了。
不,她不是想家,她是想你了。
江白櫻口袋里面裝著一個灌滿的酒壺,此刻被她的小手捂的溫熱。
這是她今天晚上用來壯膽的,4盎司43度的波本威士忌,全部喝下去,她一定可以的。
可不可以嘗試過才知道,兩人各懷心事,雪地車繼續向前行駛,直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又打開車燈跑了10公里才停下。
他們要安營扎寨了,經過這些天的配合,兩人搭帳篷的時候已經很默契了。
用最短的時間搭好帳篷,再安好取暖和做飯的爐灶,一切就和之前的幾天一樣。
就是氣氛比較沉默,江白櫻在灶臺錢忙活著,午飯吃的比較簡單,晚飯他們吃肉醬意面,因為下到海拔兩千米以下,省去了用高壓鍋,肉香很快傳到了夏宇這邊。
吃過晚飯要拍攝大爆發的極光,他這會兒正在檢查自己的攝影裝備,不過心里想著是怎么和小江談心。
不行的話他直接叫直升機過來,他們最遲后天就能回到魔都。
夏宇這都打算回國了,畢竟南極他還能再來,小江不開心的話,他的世界也跟著灰暗起來。
“學長,你說極光什么時候出現啊?”
江白櫻將做好的肉醬意面端到了桌子上,并開口向夏宇問道。
“啊,出發前我問過,說是晚上六點太陽風加強,距離大爆發應該還有段時間,”
見小江不再沉默,夏宇立馬回答道。
她這是緩過來了嗎?
“這樣啊,那我們趕緊吃,吃完把碗洗了,一起出去看極光。”
就在極光下表白,學長一定會答應她的。
江白櫻說完心想道。
“嗯,我們快吃。”
聽小江這么說,夏宇終于放下心來。
看樣子是沒什么問題了,剛才只是他多慮了,小江白天的時候不說話,有可能是大姨媽來了,痛經不至于,但人不舒服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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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腦補了完整的緣由,這種時候男同志就要多包容。
“來,小江,喝熱水!”
他特意起身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小江。
江白櫻一臉疑惑的接過水,學長突然給她倒水干什么,不過她的肉醬有些炒咸了,喝口水正好。
晚餐的氣氛終于輕快起來,夏宇一頓風卷殘云,掃蕩完盤子里的意面,并主動承擔了洗碗的任務。
在南極,生活污水都要經過處理才能排放,這條標準夏宇也嚴格遵守著,另外在帶走冰芯的同時,也帶走了所有的生活垃圾。
做高素質神豪,這是最基礎的,在火星上他也沒有留下任何垃圾。
緊趕慢趕處理完所有事,小江也從窗戶邊縮回了腦袋。
“學長,極光出現了。”
“范圍大嘛?”
夏宇開始往身上套裝備,火星上的延時攝影不能上傳,南極不存在這個問題,他打算和來不了南極的小伙伴們分享一下這難得的美景。
“和前天晚上的差不多,應該還有一會兒。”
江白櫻說完也開始往身上披外衣,夏宇倒是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是激動的,畢竟從認識學長,到慢慢接觸,到明白自己的心意,再到終于要勇敢的邁出這一步,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年。
四年,是整個大學生涯,有的人四年談了不止一段戀愛,還有的人像江白櫻一樣,起初懵懵懂懂,等到明白了,愛又在心口難開。
江白櫻想到了一首老歌,講述的是一個男孩不敢說出對女孩的愛。
她就像在歌中的那個男孩,明明很喜歡,卻因為學業與距離,不敢將愛說出口,不敢將這份心意傳遞給夏宇。
現在,她終于畢業了,回國距離也不再是問題,她終于鼓足了…
不,還得借一點力量,她害怕自己話到嘴邊就慫了,不能給自己留后路。
“開始了,開始了,小江我先出去哈,你也趕快過來。”
夏宇在門口,掀起帳篷一角,見極光大爆發終于開始了,便火急火燎的拎著相機,扛著三腳架沖了出去。
江白櫻深呼吸一口氣,終于從口袋中掏出那瓶酒。
酒的話她不太懂,只要里面含酒精就可以了。
擰開瓶蓋送到嘴邊,她咕嘟咕嘟全部灌了下去。
琥珀色的酒液又甜又辣,刺激著江白櫻的嗓子,喝完她就劇烈咳嗽起來。
好難喝,以后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將空酒壺放在桌子上,江白櫻覺得身體從內向外就像燒起來一樣,而一同燃燒的還有她的勇氣。
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再嚼一塊口香糖,嘴里的酒味一下淡了許多。
這是在消滅證據,她可不想讓學長發現她喝酒了。
做完了這些,江白櫻打開帳篷走了出去,只見夏宇站在不遠處拍攝著極光。
此時,因為極光大爆發,整個天空都被染成了綠色,黃色,粉色,變幻著形狀的同時也在變幻著顏色,美到令人窒息。
夏宇懷著激動的心情記錄這份極致的美麗,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
“來啦,漂亮不?”
沒有轉身,因為來的人只會是小江,可他良久都沒等到回應。
這是什么情況?
夏宇轉過身,小江就站在他身后不到1米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眼睛中閃爍著光芒。
昆侖站條件艱苦,每次科考隊員的人數都是固定的,因為沒有多余的床鋪,夏宇他們還是得睡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