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年前的那場發布會上說過,我們不能失去了海洋又失去了星空,而在今天過后,我們將成為新時代的引領者。”
隨著張凡話音落下,他身后那被紅布覆蓋住,又高又粗又大的棍狀物體終于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一枚巨大的火箭。
“這是未來太空科技公司全體員工,用時三年,耗資百億研發出來的一枚可重復使用的火箭,我把命名為心愿號,依靠著我們全新研制的女媧發動機,它可以將23噸的物體送往同步軌道”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打斷了張凡的發言,讓他不得不暫停介紹,等到臺下的人群安靜下來,他才繼續說道:“下個月,我們就像用這枚火箭將我身后這輛未來one送入太空,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很快就將發射一顆用來專門尋找類地星球的太空望遠鏡希望號。”
發布會結束了,不過很多人都遲遲不愿意離開,仰望著這一枚稱得上是藝術品的大家伙,有人注意到了其底部的噴口不是喇叭形狀,而是倒梯形的矢量噴口。
這個人是航天愛好者,立馬就明白了這枚被稱之為心愿號的火箭很不普通,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會有如此逆天的推重比。”
巨大心愿號火箭在普通人的心中是身高八尺的壯漢形象,但是在他看來只是身高三尺的嬌小蘿莉,特別是相對它那逆天的推力來說,其體積真算得上是一顆發育不良的小豆芽了。
朱宇航也看明白了其中奧妙,只是他如今早就不是青木大學航天系的學生,而是選擇跟魏勇勝一起辭職創業,除了羨慕張凡創造了一件奇跡,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關心。
這就這場發布會,也是魏勇勝要看他才跟著看。
“張凡真厲害啊!”魏勇勝感嘆道,現在的他根本生不起對曾經這個高中一絲一毫的嫉妒了,反而是覺得自豪。
畢竟自己好歹也當了他半年同學。
又對著朱宇航問道:“葉雨是不是在張凡公司上班?”
“應該是吧,我跟她有兩年沒有聯系了,也不清楚。”朱宇航看著電腦屏幕,平靜地回答道。
其實他先前已經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女友了,她就坐在發布會的員工席位上,在第二排的位置。
未來太空科技公司在成立之初,就以起優厚的薪資待遇火了一把。
年薪最低百萬,上不封頂,當時還鬧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航天局的官員在電視上訴苦,招不到優秀的應屆生不說,就連自己的員工也是人心思動,都想跳槽到某個私營企業去。
雖然他沒有點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張凡因此還被約談了一次,不能挖國家的墻腳。
欲哭無淚的張凡立馬糾正了錯誤,不再局限于國家,而是全世界挖人,在北美和歐洲成立了實驗室。
反正在他系統的加持下,只要是相關專業的人都行。
如今的未來太空科技公司正是聚集了世界各地的人,共同朝著同一個夢想努力。
今晚,隨著心愿號火箭的發布,三年前的那一場關于“集體”和“個人”的爭論再次被扯到了臺面上來。
因為在這個國家第一次有私人公司制造出了如此優秀的火箭,其數據遠超過了某系列火箭。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我一個同學就是未來太空科技的員工,去年年薪超過兩百萬,他頭頭是NASA跳槽過來的人,年薪起碼八位數。”
“說到底還是現在這些年輕人沒有了過去的艱苦奮斗精神,老一輩航天人可是餓著肚子造出了火箭。”
“那你怎么不餓著肚子去呢?”
“我想去人家也不要我啊!”
網上類似的爭論倒處就是,張凡此是漠不關心,反正國家要求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只不過在明面上航天局,暗地里軍方的人來參觀了心愿號火箭后,也都沒有讓他上交國家的做法,航天局反而透露出,希望以后三葉草能夠幫忙完成一部分發射任務的想法。
比如:發射火星探測器。
其中錢文淵又找上了孫凡,也是想讓三葉草幫忙發射軍用衛星,還會會采購一批未來one汽車上裝備的激光雷達。
對于這兩點,張總自然不會拒絕,欣然接受,并且主動表示愿意以成本價來。
錢文淵看著這樣的張凡沒有欣慰,反而皺起了眉頭,想到他之前因為被迫挖航天局的人被約談過一次,又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你要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我是來跟你做生意的。”
“嗯,記得,那就按照市場價來。”張凡點了點頭。
錢文淵又說道:“對了,你能不能幫我們制造一批偵察衛星?希望號上的那一枚光學鏡頭很厲害,國內目前還沒有哪個公司能夠做到這種水平,并且我看了整個衛星的數據,比我想象中厲害很多,只怕連美國最先進的軍用衛星都達不到這種程度。”
張凡不想去弄明白對方為什么能夠如此清楚地了解希望號衛星,他只知道國家幫他抓過間諜。
對于錢文淵的這個要求,他沒有立馬答應下來,只是說道:“現在還不行,心有力而力不足。”
錢文淵像是知道張凡的苦衷,笑著說道:“我們也不著急,五年內把第一顆送上天就行。”
“可以,那時候女媧號航天飛機應該建成了。”張凡點了點頭。
聽到張凡主動提起那神秘的女媧號,錢文淵便多嘴了一句。
“真能只靠自身把人送到火星又飛回來?”
他也是懂科技的人,知道這無疑是難于登天的事情。
張凡也不百分百保證,只是笑著說道:“失敗了就繼續努力。”
“有志氣,我現在到覺得我有生之年真能看到華國人登陸火星了。”錢文淵拍了拍張凡的肩膀,宛如長輩對后輩的祝福。
在他離開后,張凡用手摸了一下他剛剛拍的位置,好像還帶著余溫。
第二天,張凡回到了光明市,他想爸爸媽媽了。
張有為和盧靜因為喝了生命二號,精神面貌看起來很好。
已經是張局長的張有為看著自己這個大忙人兒子忙里偷閑回家,心情十分高興,便跟張凡喝了幾杯白酒。
“兒子啊,今天上午組織又找我談話了,看來我還能更進一步。”張有為紅著臉,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如今是開著自己兒子為他特別定制的SUV上班,看起來就很貴也沒人背后嚼舌根,跟沒有人給他送錢,到是能夠實現年輕時的抱負了。
“加油。”張凡笑著說道。
母親盧靜還是是班主任,每天堅持批改作業,同時又因為班上的學生越來越高而煩惱,教室都要擠不下了。
為此她到沒少抱怨張凡,今天也不例外。
“都是你去我學校裝逼了幾回,現在我都成了唐僧肉了。”
“你不是喜歡教育孩子嘛,這不剛剛合適。”張凡一邊按摩母親的肩膀,一邊小心翼翼地幫自己辯解。
提起孩子,盧靜又問道:“你跟清清都畢業半年多了,準備多久結婚啊?”
“還不忙,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張凡故作神秘地說道。
“那你姐呢?我看那丫頭也有了男朋友,過年還在她床頭柜翻出了套子。”盧靜又關心起自己的女兒來。
“她準備跟我同一天結婚呢。”張凡小聲說道。
“也許,到時候更熱鬧。”盧靜點了點頭,又對著張凡叮囑道:“讓她注意安全措施,不要頂著一個大肚子結婚。”
“知道了,媽你放心吧!”
看到自己兒子點頭答應,盧靜也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兒女兒最聽兒子的話。
見了父母,張凡又去見了大伯一家,給他們帶了一些營養品,然后便離開了光明市。
回到蓉城,張凡去見了他的高中老師居明紅。
“居老師,你還是這樣年輕啊!”張凡把臘豬腳和臘腸掛好后,笑著拍居明紅的馬屁。
對于自己這個學生,居明紅是相當喜歡,主動拉起他的手問他的近況。
張凡就挑了一些能說的說了,當他說到火箭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居明紅老公突然開口了。
“你要記住一點,你是民企不是國企,有些事情能不要摻和就不要摻和,不然遲早會因此吃虧。”
“知道。”張凡點了點頭。
這個老人的政治智慧比他成熟,過去幾年他也通過居明紅的口,幫他解決了很多麻煩,就比如航天局那一次他告訴自己不與國爭利,不評論政治。
這兩點張凡一直牢記在心。
從蓉城做私人飛機回到京城,已經是凌晨兩點,張凡并沒有會他自己的家,而是給白雪發了一條短信。
“親愛的小雪雪,等下幫我開一下門,三年之期已到。”
“蓁蓁姐今晚在我們這里睡,不開。”
“哦,那我就凍死在外面。”
最終白雪還是悄悄把門打開了,看著張凡猴急的樣子,享受了一會兒他的親吻和撫摸后才推開他。
“先去清清那里好好認個錯,她其實就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我知道,所以才忍這么久。”
江瀾清感受有人躡手躡腳摸上自己的床,閉著眼睛問道:“是白雪幫你開的門?”
“嗯。”
張凡回答道,同時兩只手也從她的睡衣下擺伸了進去,輕輕撫摸。
江瀾清也不制止,又問道:“知道錯了。”
“第一天就知道,只是想懲罰一下我自己,又一次傷害到你的我沒有資格早早大被同眠。”張凡小聲說道。
江瀾清轉過身來盯著張凡的眼睛,知道他這話是事實,伸手用力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輕笑著說道:“我原諒你了。”
說罷,就主動抱住張凡的脖子,用力啃住了他的嘴唇。
張凡的欲火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恨不得把懷中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夜里有了夜鶯聲。
張蓁蓁和白雪悄悄推開了房門,兩人彼此望了一眼,同時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后貼著耳朵偷聽。
“看來這孩子憋壞了。”張蓁蓁小聲說道。
“是老公太厲害了。”白雪并不認同這一點。
等到里面沒有了動靜,兩人立馬踮起腳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江瀾清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氣,他的身體都要散架了,看到張凡二弟還想要便說道:“你去找她們吧。”
“我把她們抱過來。”張凡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見。
江瀾清沒有說話,只是輕微點了一下頭。
得到懿旨的張凡在江瀾清額頭親了一下,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在張凡離開后,江瀾清長嘆了一口氣。
“我這輩子真是被他吃定了啊!”
張凡先找的是白雪,用手摸了一下也就知道這貨在裝睡,也不準備立馬就把她抱過去,而是在她耳邊說道:“我們想單獨,然后在一起。”
白雪睜開了眼睛。“好。”
白雪之后是張蓁蓁,看到張凡臉上的內疚,她倒是看得開,主動安慰道:“我才不在乎什么順序,我只知道我現在很幸福就夠了。”
“嗯。”這一次是張凡笑了。
單獨把三個老婆喂飽后,張凡才把她們抱到主臥室的那一張大床上。
這一次他的感謝這個房子的面積大了。
三女最開始都是裝睡,等到張凡開始亂摸才睜開眼睛。
“開燈吧!”張凡看到她們不裝了,也就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三女同時點了一下頭。
等打開了,張凡看著她們白皙的身體,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得好賤啊!”江瀾清一臉鄙視的說道。
看到張凡準備提槍上馬又說道:“我們先個洗澡,畢竟這也算一個新的開始了。”
“好。”
這一夜,張凡知道了自己原來能這么厲害,也親自對比了它們的大小。
等到太陽從東方升起,他看著身邊熟睡的老婆們,點開了系統商場。
“確定購買?”
隨著他點擊“確定”的剎那,世界變了。
那顆純白色的星球從他的系統商場消失了,來到了藍星軌道的另一面。
同時它也不再是被冰雪覆蓋,冰雪之下陸地和海洋。
以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