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的名額爭奪賽第一場還有兩天就要開始了,楊宇霆只好停了嘗試。
不是說法寶激活可以代替丹田么,楊宇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貝冶丹鼎弄回了丹田,可貝冶丹鼎徹底激活后沉入丹田,卻怎么也和經脈連接不了,璇丹子閉關楊宇霆又不能直接找人問,只好嘗試失敗作罷。
這面楊宇霆停了嘗試,貝冶丹鼎立刻毫不客氣的回到流逝珠上面,看來很可能是這貨拒絕呆在丹田,導致無法和經脈連接。
楊宇霆剛出關,就見白云飛站在他門外蹦,看見楊宇霆出來他終于松了口氣叫到:“等你三天了,再不出關我就要先回去組織了。”
“有事情?”楊宇霆莫名其妙的問,但是看見白云飛他還是挺高興的,只是覺得華天霓和龍驚非已經結親了,不免還是有幾分遺憾。
“我代表天極宗新生代弟子和地玄宗結盟,這是我們的號牌一百枚,你們號牌我已經要到了一百枚,你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單獨聯系?”白云飛問道。
想了想楊宇霆拿出十塊空白玉牌,每個烙印下一縷自己的精神烙印道:“你拿著我的玉牌可以找到我。”他把十塊玉牌給了白云飛。
“這是我家老祖做的玉牌,你竟然精神力到了嬰變期?”白云飛駭然道。
“你咋知道?”楊宇霆不禁一愣。
“下域最高修為就是嬰變期,所以只有嬰變期的最高設置,整個戰場只有嬰變期的神識可以聯系上。”白云飛鄙視的看了楊宇霆一眼道。
白云飛也納悶這個華家的小祖宗啥子問題,修為不高卻一肚子心眼,神識驚天卻傻兮兮的啥都不懂,想想他在血色戰場呆了十年,自然錯過了成長的俗事,在人情世故上他算五歲,所以他又收回了鄙夷的白眼。
“神識夠了,修為還是不夠,我琢磨到了中域沖到嬰變,我們有去上域的機會呢,我師父說上域開中域門有十九年的時間。”楊宇霆若無其事的回答叫白云飛直接抓狂,不到二十年要從筑基期升到嬰變期,這貨夢游吧。
還沒等白云飛打擊楊宇霆,接連二三的人降落在楊宇霆院前,叫他吞回去已經到了嘴邊的話,有人的時候要給這小祖宗面子,不然他記仇自己就虧了。
“小弟,我帶著藥師門的一部分新生代弟子和地玄宗結盟。”剛落下來的華天揚看見楊宇霆就迫不及待的宣布道。
“二哥,你不是留在下域繼承藥師門么,結個什么盟。”楊宇霆莫名其妙的問道,難道藥師門不能呆了,華天揚也要跟著走?這可就亂了。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因為低于五十歲的筑基期并不多,所以即使不想去中域的也會去占名額,所以我們都要進去。”華天霓解釋道。
“不是低于三十歲么,怎么又加了年紀。”楊宇霆接著發懵。
“原則上是低于五十歲之下的筑基期,都可以進入中域之門的,但是低于三十歲的弟子可以帶三個納物袋,到了三十歲以上四十歲之下,就只能帶兩個納物袋,過了四十歲道五十歲之下就只能帶一個納物袋。
所以各大宗門除了特殊情況沒辦法,不然不會叫三十歲以上的進入,浪費資源攜帶。”華天揚也搶著向楊宇霆解惑道。
“我知道了,你帶著藥師門咱們的自己人,還有天極宗白云飛帶的人,還有馭靈宗長姐帶著的人我們都結盟,您是哪位、代表哪方?”望著另外一個竟然比華天霓還漂亮的大美女,楊宇霆有些遲疑的問道。
幾個人一落地,所有的眼光就都黏在了那個陌生的美女身上,華天霓更是肆無忌憚的前前后后打量個足,就差沒扒開衣服看看三圍了,女人對女人、美女對美女,自然都是極度挑剔,可就算挑剔華天霓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比她還高了一個檔次,有種女王御姐的姿態。
“我是魔小樓的姐姐魔小雙。”她一翻手給楊宇霆打過一塊玉牌。
楊宇霆接過玉牌神識一轉,已經讀完了小樓的信息,有些哭笑不得。
魔小樓也和自己結盟那是預料中的事情,因為他要帶族人進自己空間去中域打拼,但是他還附加一句說不嫌自己小可以當他姐夫,他就無奈了。
這遇見的同齡人怎么都是八卦男啊,一個一個的搶著拉皮條當媒婆,白云飛想把妹妹嫁自己,這個魔小樓還算計到自己姐姐頭上。
看著這個氣場強大的魔族美女,楊宇霆懷疑王夫是不是都得入贅,估計能駕馭的男人不多,起碼他到下域這么久了,還真沒看見有般配的,自己自然也是不合適,自己目前屬于人畜無害的小奶狗形象,和女王御姐不搭調。
“小雙姐,我知道了,你回去通知小樓吧。”楊宇霆點點頭快速的又拿出二十個玉牌,烙印下自己的精神力,送給了魔小雙,魔小雙點點頭沒廢話,立刻招出飛行法器告辭而去,魔族離得較遠她有些遲了。
“她是誰?小樓又是誰?你的女朋友?”看見魔小雙飛走華天霓立刻問道。
“魔族人,怎么能是我女人,我才十五歲長姐。”楊宇霆無奈道。
“十五歲有未婚妻或雙修伴侶也不奇怪,只是魔族不合適,和我們人族不能雙修的,而且找伴侶要找年紀比我們小的更合適。”白云飛別有心思的道。
“這個早了,我沒意思找個女人拖后腿。”楊宇霆立刻拒絕。
不趕緊把這個事情打住,他們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楊宇霆可不想找個女人欲生欲死的給GM們當茶余飯后的樂子品。
“有你們這些兄弟足夠了,我的目標就是千年飛升,到了中域就沖擊去上域的修為,我只有十九年的時間必須到元嬰期。”楊宇霆明明白白的說道。
聽說楊宇霆要去上域,不到二十年要沖到元嬰期,幾個人都吸了口涼氣閉了嘴,只是白云飛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轉了轉眼珠,但是也沒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