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嗖嗖兩聲響,孫家兄弟竟然真的被收進了流逝空間 站在紫禁城的廣場上,兩個從蜂鳥恢復了人形樂的大叫起來,超大的空間就是一個世界啊,,兩個人興奮的狂飛起來。
那面魔族人找到了角落站楊宇霆扔進去的丹房,迅速有人開始占據,然后按照他們生前的地位,沒多久就建起來一座圍繞著丹房的城市。
等出去補充一下里面的山山水水,或者有機會一定要去一趟魔族,去魔族的世界收些他們熟悉的東西,然后找那些大佬打個劫,化化緣。
流逝空間中不冷,楊宇霆也放心了,看著他們兩個興奮的在寶藏法器中,像小孩子一樣打滾兒,他不禁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弟弟和美美顯然對熟悉的人更感興趣,跟著孫家兄弟滿地打滾兒,美美貌似不太能理解他們的行為,也跟著在地下滾了兩下,然后發現這個運動不合適它就跳起來蹲在一邊的房檐上歪著腦袋看他們。
流逝空間能進去人了,真實的活人,楊宇霆興奮的同時又有些納悶,進去人的條件到底是什么,是本人同意么?或者回去找幾個可靠的人再試試。
“天宇,你多搞點人進來,我們不出去了,我要在這里當老大。”孫凌云興奮的揮了揮手對楊宇霆道,畢竟他是家族繼承人,驀然進了別人家在好也總有些失落,他的天分又不是那么高,所以他更喜歡世俗的老大。
“我試試吧,我的空間不想收不可靠的人。”楊宇霆很實在的回答。
“你可以把華家人都收進來啊,這里比外面好多了,另外你把那些冰雕魔族人搞哪去了?”一邊的孫凌岳也興奮的問道。
想想動念之間,楊宇霆把孫家兄弟挪移到了魔族新建的城鎮外。
“有外人來了!”魔族人一聲呼喊紛紛涌了出來,沒有想象中的敵意和打斗排斥,而是全部圍著孫家兄弟七嘴八舌的問道:“小兄弟,這是哪里?”
“這是一個寒極中的裂縫空間。”孫凌云隨便胡謅了一句。
“這就對了。”所有魔族人都恍然大悟道:“我們被宗主派去打通界壁,打通的瞬間寒潮就來了,好冷,我們趕緊跑就暈過去了,沒想到竟然進了寒極的裂縫空間,這個地方可真好,又沒有宗主逼著下寒極。”
聽了他們的話,楊宇霆印證了自己的判斷,都是些可憐的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冷凍成冰柱了,也很好,沒有痛苦和掙扎。
只是孫家兄是這樣忽悠人家好么?
孫凌云要當這里的老大管理這里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他也沒搞清楚這個流逝珠的徹底功效,因為流逝珠融入了他的身體,所以流逝空間等于是他的一部分,流逝空間的一舉一動他想看就能盡收心底,怎么把管理權交給別人一部分,他不知道怎么處理,所以他也很無奈。
想了想他也懶得看孫家兄弟忽悠人了,面對眼前更重要。
所有的冰柱被收走了,寒潮也退卻了,眼前是一片晶瑩的界壁,只是楊宇霆站的地方仿佛被打碎了一塊玻璃的天窗,碎的地方只有不到一尺左右的見方,別說進去一個人了,就是變成幼年的弟弟也擠不進去。
這么小的洞竟然散發出這么大的寒氣,楊宇霆也嚇了一跳。
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冷呢,只剩一天的時間了,進去合適么?他有些遲疑。
算算冰髓焰收了不少了,只要商道盟的十縷送來就圓滿了,自己的法器和靈草儲存量也不少了,進不進去貌似意義暫時不大了。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玩嗨了的弟弟終于想起來他了,跳到投影中對楊宇霆說道:“你暫時還是別進去了,你太弱了,不安全,其實炎極和寒極是上域碎片的擴散到了下域、中域,等你修為高了在哪個域都可以再進。”
原來是這樣,那寒極和炎極是貫穿三域的通道?那是不是進入炎極或者寒極就可以順著這個通道,可以進入中域和上域了?
“想得美。”弟弟不屑的嗤了他一聲道:“原則上是進入寒極或者炎極就有可能去中域或者上域了,可是先別說炎極寒極的中心溫度,連涅槃期都可以輕易的化掉,就說這個廣域的面積你怎么定位才能出去。”
“在里面迷失可不是血色戰場那么簡單了,血色戰場多危險,說白了仍是人類留下的足跡,可冰極寒極是天跡,沒有任何規律而言,而且里面無數的裂縫都是連接未知之地,一旦你在里面迷失就會浪跡在虛空中直至消散,要是真能打通這個通道,你以為幾十萬年來三域人,能老老實實的只守著百年才開一次,一次只有一千一萬的往來?”弟弟最近對嘲笑楊宇霆比較有興致。
聽了弟弟的話楊宇霆也死心了,顯然外面是連技術也不能控制的未知,他進來可不是探險來了,他只想千年飛升賺到錢而已。
放棄了探險的餿主意,他打量著被魔族破開的壁洞。
這個地方就這么放著也不成,每天的寒氣爆發越來越厲害,侵蝕封印空間之后,就會侵蝕天極宗和地玄宗,說不定幾百年后就會侵蝕整個下域。
楊宇霆雖然沒準備在下域呆幾百年,可是下域還有華家,還有天揚他們,幾百年后天揚還在,說不定成了藥師門的掌門,這些隱患好像不該給大家留著。
楊宇霆不算什么活**,但是就算在孤兒院的生活,也終究是正能量更多,所以總體他的思想還是積極向上、樂于為人的,就算在游戲中,他對華家有了歸屬感,也希望華家能永永遠遠的存在并越來越好。
想了想他放棄了暫時出去,開始努力運轉莫離腦海中的禁制設置,用自己的靈氣開始慢慢設置禁制修補那個破洞。
破洞看起來不大,但是修補卻是極為艱難,楊宇霆的修為和禁制手法根本不足以學會禁制,融入其中,只能像補衣服一樣想做塊補丁,然后把補丁小心的縫在大塊的禁制上面,補丁中間的小裂隙依舊向外散發著寒氣,但是顯然比正常的要弱了幾百倍,也變成數縷兒不是一團。
“你這樣用處不大。”看著努力當裁縫的楊宇霆,弟弟又開啟它最近喜歡上的一如既往、百玩不厭的嘲諷大業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