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人一起前往拜爾。
這一次,他們直接住進了黃金塔。
貓貓的中式頂奢料理餐廳,柒和料理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開了,貓貓只在開業的時候來揭牌過,之后也沒時間來。
今天倒是可以一起過來了。
久夜白走在到處都是黃金裝飾的走廊里,不免感嘆了一下,這世上會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永遠想象不到人是怎么拿錢揮霍的。
頂層的人極少,但每一個來這里的人,都富可敵國。
他們來的時候,喬老正在專注的做一盤糕點。
餐廳內部極其寬敞,視野更是無敵的好,站在這里,猶如就在仙宮。
久仲盛,梓盈,久夜白,他們四處參觀去了。
貓貓站在開放式的大廚房外,看了看里面。
經理第一時間就發現貓貓了,他想去通知喬老,但是被貓貓阻止了。
目前為止,餐廳并沒有盈利,不過,貓貓不著急,這才剛剛開始,她早就做好燒錢的準備了。
他走到餐桌旁坐下,剛剛抬頭,頓時愣住了。
前面不遠處,一人獨占兩張座椅,正抻著長腿,把腳搭在前面,我行我素絲毫不給這個黃金塔面子…打游戲的人,不就是阿瑾嗎!
貓貓站起來,腳步快了一些走過去,手撐在他面前,彎腰看他。
兩人之間也就兩個拳頭的距離。
木瑾自然是發現她了,視線從手機里離開,看向貓貓,“你來了。”
如此平淡的聲音,仿佛他一直都在這里等著一樣。
貓貓眨了眨眼。
“嗯嗯…阿瑾,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的呀?怎么都沒告訴我?”
木瑾:“比你早一個小時。”
貓貓從Y國定了行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從國內飛往這里,前后腳到的。
貓貓笑了起來,“這么快見到你,真好呀。”
木瑾放下了手機。
而幾個服務生走了過來,他們手里端著托盤,是精心烹制的料理,每人一道,頗有點宮廷上菜的感覺。
木瑾把腿放下來,拉著貓貓坐在自己身邊。
“我點了吃的,你先吃飯吧。”
這里的餐具都是服務生幫忙擺放的,不過,木瑾揮了揮手,讓他們上菜之后就退下了,他自己拿了餐具,放在貓貓面前。
“喬老的手藝可以。”他肯定的說。
木瑾要說可以,那就是真的可以了。
貓貓拿起了筷子,吃了幾口。
她忽然道:“阿瑾,你怎么不吃?”
木瑾看著她,“看你吃。”
貓貓疑惑的看著木瑾,他的眼神似乎…含情脈脈的?
貓貓好不習慣呀。
“阿瑾,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她干脆直接問了。
木瑾笑了一聲,“怎么說?”
貓貓想了想措辭,“你看我的眼神…太歡喜了,是有什么喜事嗎?”
木瑾道:“我們七天沒見了,小別勝新婚,這算喜事嗎?”
貓貓瞳孔微微放大,直點頭,“算!”
她又埋頭吃了許多東西,只不過,有些囫圇吞棗,沒仔細品嘗了。
過了一會,她放下筷子,喝了幾口果汁,擦了擦嘴,拉起木槿的手就想走,“走吧阿瑾。”
“去哪兒?”木瑾微微抬頭,看著風風火火的貓貓。
貓貓:“去洞房呀!小別勝新婚,接下來不是應該洞房嗎?”
“呵呵…”木瑾忍不住笑起來。
他拉著貓貓的手,用了些力氣,反把她拽進懷里,“你這是白日宣淫。”
貓貓坐在了木瑾的腿上,眼睛都笑的彎了起來。
“白天怎么就不行。”
她搖晃著雙腿,靠在木瑾懷里,愜意極了。
這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位置。
久仲盛和梓盈轉了一圈走過來,竟然發現木瑾和貓貓待在一塊,小孩子秀恩愛,倆大人很自覺的避開了,另外挑了一處坐了。
久夜白的神經比較粗,他竟然直接走過來,大大咧咧的在對面一坐。
“姐夫,你來的真快。”
木瑾抬眸,看了他一眼。
“阿瑾,博物館的東西,在拜爾出現過,所以,我們才改變主意,直接來這里的。”
原本,Y國的事情結束之后,他們是打算回去的。
木瑾點了點頭,“我幫你查。”
貓貓疑惑的看他,“你要怎么查?”
木瑾:“云雀是專門搞情報的,你只要放心就好。”
貓貓挑眉。
云雀這個名字,她只聽過,但是沒見過,她應該也是阿瑾的得力手下,像是麒麟一樣。
上次找到梓盈,也多虧了云雀。
久夜白卻是好奇的問:“云雀是男是女?我能見見她嗎?我聽南爵說,云雀很厲害。”
云雀和南爵都是搞情報的,不過,南爵是技術掛的,云雀是有實際的人脈的,這種人有點像間諜,天生有著神秘感。
久夜白盯著木瑾,略顯緊張。
他知道木瑾的身份很神秘,有些事情,別人都猜不到他是怎么做的,他直接提出這樣的要求,似乎有點出格了。
然而,木瑾卻點了點頭,“可以,你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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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夜白忍不住激動了一下,“姐夫,你是我親姐夫!我怎么找人啊?對了,他是男是女啊?”
木瑾從桌面上撕下一張便簽,寫了一個電話,“打這個電話,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久夜白很寶貝的揣進了自己兜里。
連南爵都說很厲害的人,
久夜白就要見到了,當然興奮。
不過,他覺得木瑾一直忽略了他的問題,于是,久夜白又問了一次:“這個云雀,到底是男是女?”
木瑾終于看了看他,漫不經心的說:“你見了就知道了。”
久夜白一頭霧水。
搞什么神秘?不是男就是女,總不能是Ladyboy吧?
不過,久夜白不搞歧視,就算他真是Ladyboy,情報能力過人,那也是人上人。
桌子上還有許多料理沒有碰過,每一樣都是精細小巧,獨一無二。
只因木瑾點得多,貓貓吃的少,所以還剩下不少。
久夜白看的食指大動,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木瑾繼續玩他剛才的游戲,他的手臂圈著貓貓,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看上去姿勢很順,還很舒服的樣子。
而貓貓靠著他,看著他玩。
“夕元看來不忙,還有空打游戲。”貓貓嘟囔一聲,她早就發現了,夕元也在這局游戲里。
木瑾懶洋洋的說:“他可能,習慣了。”
“嗯?”
“習慣找茬,習慣被虐。”
“…”貓貓,“阿瑾真厲害!”
夕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毅力,非要跟木瑾在游戲里較勁,他又沒贏過。
可能真的是木瑾說的,他習慣了。
等久夜白吃完之后,抬頭一看,才后知后覺的發現,木瑾抱著他姐姐,甜甜蜜蜜的?
他坐在這里,怎么看都有點多余?
久夜白忽然就來了自覺,他還是趕緊閃開吧。
于是,他輕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出去轉轉…”
倆人都沒理他。
久夜白討了無趣,轉出去了。
這個時候,貓貓才問道:“阿瑾,云雀是女孩子吧?”
木瑾的語氣,竟然有點不確定,“應該是吧。”
連貓貓都有點好奇這個云雀了。
久夜白從黃金塔下來,從兜里找出了那張便簽,按了手機號,干脆撥了過去。
反正現在也沒事,既然云雀在調查博物館的事情,他也去幫忙好了。
手機響了幾聲之后,被接通了。
手機里聲音很嘈雜,不過,對面沒有說話。
久夜白直接道:“你好,木瑾讓我找你。”
“來xxx路39號。”對方直接說,說完就掛了。
久夜白看著手機,一陣納悶,這人也忒直接了,都不寒暄一下的嗎?
不過,聽聲音是個女人啊!
久夜白打車去了她所說的地方,費了好一番功夫。
因為,那里不是富人區,街道很窄,人還多,車在里面行進很艱難。
走了兩個多小時,他下車的時候,天都黑了。
街上亂七八糟的,有許多一言難盡的女人在站街拉客,久夜白已經被盯上幾十次了,還好他身手快,躲過了一連串的襲擊。
終于找到了云雀告訴他的位置,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酒吧,跟這里的大多數酒吧都一樣。
久夜白有點懷疑,他該不會是打錯電話了?
心里這么想著,但還是進去了,在昏暗的酒吧里穿行,他掏出手機,正要給云雀再打電話,有個人卻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
“這兒。”
久夜白回頭,是個造型很本土的酒保,他指了指身后的簾子,讓他進去。
久夜白挑了挑眉,進去了。
簾子后面是一個儲藏室,但是,廚房室有個小門,隱蔽性不錯,不過此刻是開著的,顯然是為了迎接他的。
久夜白不禁嘆服,想來,這應該是云雀手里的一個聯絡點了吧?
搞情報的人都擅長偽裝,毫無痕跡的融入目標群體當中。
這么想著,久夜白頓時對云雀更好奇了,這種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他從小門走進去,后面的門頓時被合上了。
里面開著燈,有四個房間,久夜白停下,正在想著,是不是應該把每個門都敲一下的時候,他旁邊的門忽然打開了。
一只纖細的胳膊沈出來,指甲染成了油亮的黑色,猛地把他拉進去了。
久夜白下意識的用出了反擒拿,別住了她的手。
不過,那人的身手竟然很好!她腳踩著墻面,一個倒轉,就把鎖住她的胳膊打開了。
久夜白心里驚了一下,正要回身抓人,一股大力卻拖著他的后頸,把他扔在床上。
床晃了晃。
房間里沒開燈,他勉強能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女人。
齊耳短發,不過,她現在頭發濕淋淋的,渾身也濕透了,把女人的曲線勾勒的很是明晰,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你是,云雀?”久夜白不確定的問。
“嗯。”
久夜白松了口氣,看來他找對人了,不是莫名其妙進了別人的地盤就行。
他撐起身體,奇怪的說:“這算是什么見面禮?也太特別了,你好,我是…”
云雀卻忽然跨上床來,膝蓋跪在久夜白身體兩側,一只手扣在他的后頸。
“你多大了?”她問。
她的聲音似乎有點緊繃,音色是女孩子當中偏中性的那種,像吉他。
如此近的距離,久夜白看清了她的臉,人長的很英氣,也挺漂亮。
就是…這個姿勢正常嗎?
“二十。”
久夜白毫無防備的說。
“二十…”云雀猶豫,她斟酌了一下,眉頭皺著,“有點小,對不住了。”
久夜白感覺跟這個云雀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但是都沒聽懂。
“什么意思?我是…”
他想自我介紹一下。
可云雀忽然低頭,吻住了他!
久夜白腦海中響起驚雷,這個見面禮,就超綱了吧!
然后,他意識到,他的初吻沒了?
久夜白可終于反應過來,他被非禮了!
這回也不管她是云雀還是誰了,舉起拳頭打過去。
可是,云雀輕松的接住了他的拳頭,壓著他倒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拉開他的褲腰,直奔要害。
“…唔。”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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