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請稍等,我跟總裁確認一下。”助理盡職的說。
她正要去打內線電話,總裁辦公室的門卻忽然開了。
宋思凡站在門口,“是我叫貓貓上來的,以后,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是她過來,都可以直接進我的辦公室。”
助理愣住了。
而宋思凡看了她一眼,“你記住了嗎?”
助理回神,連忙點頭,“是,我記住了。”
等宋思凡和貓貓都進了辦公室,助理還有點夢游似的回到崗位,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燒。
公司里想見總裁的人多了女了,而且,公司內部那么多女明星,隨便一個都是有點姿色的,總裁今年在公司的出現的頻率日漸增多,她的業務也無比繁忙起來。
有些女明星過來,嘴上說著是見見總裁,可是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打扮的跟出嫁似的那么隆重,來這干嘛她能不清楚?
想爬上總裁的床的女人,光是公司里的就排了長隊。
她現在主要的業務就是,看門!
總裁說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她的辦公室,如果放進去了,她就別干了。
她最近已經很熟練,不管來的是多大的咖,她都照攔不誤,只是…今天怎么就出了個例外!
任何時候都能夠隨意進出總裁辦公室?
天哪,久貓貓和總裁?總裁和久貓貓?
“以后你想見我的話,也提前跟嵐風預約。”貓貓說。
又不是她要見宋思凡的,在門口還沒攔下,宋思凡這是在故意耍她嗎?
宋思凡卻是看了看貓貓,“我提前跟嵐風預約的話,就能見到你?那倒也不錯。”
這樣的話,想見她就變得簡單了,也不用他三請五請請不來人。
貓貓不理他,直接問:“你找我什么事,直說吧,不要拐彎抹角的。”
宋思凡有點苦惱的說:“我的辦公室也算是風水寶地,陽光好,空間足,坐一會怎么了?你就這么著急走?”
貓貓看了看他,“我還要錄歌,我還要賺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無所事事,整天騷擾員工嗎?”
面對這種莫名的指控,宋思凡很耐心的解釋:“首先,在你看不到的時候,我忙到飛起,其次,我不騷擾員工,如果你非要覺得我叫你來是“騷擾”的話,那也行,我只騷擾了你,沒有別人。”
貓貓皺起了眉,她真心覺得,宋思凡這個人很麻煩,軟硬不吃,而且,每次都給她出難題,面對這樣的人,貓貓覺得,弄死他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她不能。
“我叫你來,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劇本,我給你接的戲,不過,這個劇本只有一半,因為導演兼編劇還在修改劇本,但你可以放心,他拍出來的電影,每一部都是經典。”
宋思凡說到了正題,把一個劇本放在了貓貓面前。
貓貓沒有看,而是問道:“你已經給我接了?”
宋思凡點了點頭。
“那你還讓我看什么?還有,你作為一個總裁,沒別的事干了嗎?你想搶嵐風的飯碗嗎?”
宋思凡道:“你終于說到點上了,嵐風有嵐風的事情,我當然是為了你好才會親自給你選劇本了。”
貓貓輕輕哼了一聲,不愿意聽他花言巧語,“這種事,你電話通知我一聲就好了,你別裝糊涂,我來是想聽你說,阿瑾在哪兒的。”
宋思凡看一眼她動都沒動的劇本,搖了搖頭,這個劇本很好的。
“行,反正也要告訴你的。”宋思凡說,“你心心念念的木瑾,他現在正在準備娶別的女人,這事,你不知道?”
貓貓的眼神瞬間變了,冷冷的看著宋思凡,“你跟我說這些,是活膩了嗎?阿瑾不可能娶別的女人。”
宋思凡把一張報紙遞給貓貓,“你生氣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是被他騙了,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木瑾?”
貓貓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渾身的氣息都凝固了一般!這張報紙上面全是緬甸語,而且是克欽族小范圍發行的,也不知道宋思凡是從哪里弄來的。
頭條是一則婚訊,克欽族的八公主跟他命定的愛人擇日完婚!
上面貼著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就是阿瑾!
那個八公主戴著面紗,笑的很燦爛,木瑾面無表情,不辨喜怒。
貓貓猛然站起來。
宋思凡卻道:“馬上就要做駙馬了,木瑾是不是沒有時間聯系你了?”
貓貓看向宋思凡,他又在挑戰她的底線了。
“阿瑾不會娶別的女人。”貓貓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阿瑾是我的,不管你怎么挑撥,他都是我的!”
說完,貓貓拿著那張報紙走了,不管宋思凡怎么叫她,她都沒再停留。
宋思凡拿起那個劇本,想著貓貓剛才說的話,心里不爽,她為什么一定要非木瑾不可?
貓貓從宋思凡那離開之后就拿出手機給木瑾打電話,可是依然不在服務區,葉茗時他們的手機也是!
她捏著手里的報紙,絕對不信!
很快,她又按出了久夜白的手機號,給他打過去。
通常,貓貓都是給他發信息,但是現在太急,顧不得那么多。
沒想到,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貓貓!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貓貓正要說話,久夜白卻馬上又道:“要不說我們心有靈犀呢!貓貓,你快點下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說完,久夜白干脆利索的把電話掛了!
掛了!
“久夜白!”貓貓氣的想打人。
電梯門忽然開了,貓貓一邊往回走,一邊再次給久夜白打電話。
只是,剛到門口,一個人忽然跳出來,把一束紅彤彤的玫瑰懟到了她面前。
“當當當當!貓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久夜白笑的陽光燦爛。
看到這一幕的人們不由驚訝了一下,畢竟,這場面實在容易想歪,貓貓的地下男友浮出水面了?
貓貓卻沒有被驚喜到,她一臉嚴肅的看著久夜白,“你怎么回來了?第五真退貨了?”
久夜白:“當然不是!我只是休假!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怎么樣,是不是很感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