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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都不看好,最終公布

  諾貝爾醫學獎不允許自薦,每年會給有能力和資格提名的人發送機密文件,由他們推薦獲獎人選。

  候選人通常有10002000個。

  每年2月評委會會對推薦的候選人進行篩選、審定,而這個過程完全保密。

  7月到8月公布提名名單。

  10月才會正式公布獲獎者。

  12月頒獎。

  八月公布的這個提名名單,也叫“野生名單”。

  剛才說過,諾獎篩選過程完全保密,所以這個名單自然是非官方的。

  嚴格意義上講,只能算一種預測,把今年表現格外突出和往年突出但卻錯失了諾貝爾獎的醫學家放到一個名單上。

  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準確。

  過去就有獲獎者不是出自這份名單的情況。

  所以,當外界開始歡呼慶祝的時候,兩個當事人并沒有多興奮。

  江扶月覺得謝定淵拿獎的概率比較大,至于她自己…還是算了吧。

  估計是國外無良媒體看她話題度高,想用來博關注、抓眼球。

  有點類似于“飯圈”的遛粉行為。

  對此,不少學術大V和這方面的專家紛紛在社交媒體上對大眾進行科普——

  博一學長V:名單非官方,可信度還要打個問號,某些粉絲恐怕要空喜歡一場了。

  當代錢學森V:在討論江扶月能否拿獎之前,先給大家看一組數據——

  諾貝爾醫學獎在1901年至2050年期間總共頒發了140次,有249位獲獎者,其中僅有22位女性獲獎。

  所有獲獎者的平均年齡是58歲,其中男性獲獎者平均年齡是57.7歲,而女性則是63.5歲。

  綜上就不難看出,江扶月不管從性別,還是年齡,都不占優勢。

  大家與其盼著江扶月拿獎,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還不如期待一下謝定淵。他應該是今年諾貝爾醫學獎的大熱門。

學術圈那點事兒V:江扶月拿獎概率0.33,謝定淵拿獎概率45,坐等10月揭曉  M教授V:謝教授火候夠了,希望今年不再陪跑,一舉封神,至于月姐…我只能說,她的造化在以后。

  網友們一開始打了雞血一樣振奮狂喜,等看完科普很快冷靜下來——

野生名單害人不淺,慶祝早了,失策月姐還是牛的,就憑她的名字跟謝教授出現在同一個名單里就夠我吹一輩子我在月姐這個年紀,名字只出現在逃課名單上和不及格名單上,諾貝爾是什么想都不敢想月姐就算不拿獎,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成功粉絲倒也不必尬吹,牛大了,不好收場江扶月出現在諾獎野生名單上就跟鳳凰窩里混進來一只孔雀,格調瞬間沒了  樓上尼瑪才沒了!

黑子還挺能黑,有本事讓你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名單上啊  天哪!完全不懂大家在吵什么,這個時候我只想安安靜靜嗑CP!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出現在一起,共同代表著國家榮耀,這是什么神仙愛情?

原來爽文里的強強雙寵照進現實就是這樣,慕了  不管網上,還是學術圈,看好江扶月的人并不多。

  就連她自己也清楚不太可能,所以根本沒把那份名單當回事。

  并非不自信,而是足夠清醒,對形勢,也對自身,有著絕對客觀的認知。

  反正她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順其自然吧,該拿獎的時候,自然就會輪到她了,不必強求。

  謝定淵:“你倒想得開。”

  “這叫心態好。”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們一起拿獎?”

  江扶月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你還真敢想。”

  男人摸摸鼻子,把她拽回去,摟緊:“想想又不犯法。你說以后咱倆的孩子看到他爸媽一起站在諾貝爾領獎臺上,得多驕傲?”

  江扶月:“?”孩子?

  這人腦袋里整天裝的都是什么啊?

  他小聲嘀咕:“反正遲早都會有。”

  其實,一個獎項授予兩到三人的情況并非沒有,相反這在諾貝爾醫學獎中十分常見。

  從1901年到現在,這個獎項僅授予1人的,只出現了39次;但授予2人的,出現了53次;授予3人的,出現了48次。

  并且步入21世紀后,單人獲獎很少,一般都會出現共享的情況。

  所以謝定淵會有這個想法,也并非純粹天馬行空。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這是他原話。

  同樣關注這件事的,還有兩方家長們。

  謝家——

  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唉喲!月月跟小九都在名單上呢!真不愧是情侶,什么時候都成雙成對!”

  這段時間,符婉袖已經成為淵月CP的鐵粉兒,并擔任超話小主持,每天都要上微博簽到,留言,發表動態。

  原本老太太還想申請加入Q群來著,一聽還要做題,立馬勸退,還是超話更適合她。

  自打嗑了CP以來,走路不酸了,笑容也多了,可謂神清氣爽。

  她現在是越來越滿意江扶月了,恨不得命令謝定淵立馬把她娶回家。

  謝振東欣慰地點了點頭:“兩個都是好孩子。”

  謝云藻:“可能這就是般配吧。”地位平等,強強聯合。

  謝云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無情戳破他們的幻想:“網上科普都說了,這是野生提名,不作數的。”

  老太太:“野生怎么了?管它作不作數,反正小九和月月就在一個名單上!”

  其他人:“對!”

  謝云淑:“?”一堆人聯合起來反駁她,可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關鍵還不覺得生氣?

  這種反應連她自己都驚呆了。

  不是討厭江扶月嗎?怎么搞的啊?你爭氣點OK?敲!

  老太太和謝云藻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咳!老四啊,你過來,我教你嗑CP,撿糖吃。”

  “來嘛來嘛,很好玩的!”

  “…”那試試?

  韓家——

  韓啟山:“我滴個乖乖,這可是諾貝爾啊!”

  韓慎:“淡定!”可他自己卻盯著名單看了一遍又一遍。

  韓恪:“咱們韓家的基因就是強,月月以后拿共和國勛章我都不驚訝。”

  韓恒:“網上說就這一個提名比我三金影帝獎杯還牛?什么眼神兒啊?明明比大滿貫還牛好嗎?”

  三金:我不配?

  影帝:那我走?

  “不過我怎么聽說這名單不太靠譜呢?可能是國外媒體在夸張宣傳。”

  韓啟山:“你懂個屁!咱們囡囡的名字出現在上面,就已經頂呱呱了,不然怎么偏偏是‘江扶月’,不是‘王扶月’、‘馬扶月’?”

  “也對,至少說明月月是有這個能力一爭的。”

  “謝定淵也在,他倆還真是…”

  韓慎腦海里出現兩個字——

  般配!

  韓啟山從大V的野生名單科普視頻退出來:“我給月月打個電話,就算咱們不得獎,也別灰心…”

  韓恪:“別了吧,就月月那心態,穩得一匹,不需要咱們安慰。”

  韓啟山丟給他一個白眼兒:你懂個球?

  事實證明,韓恪說得沒錯,江扶月一切正常,不需要任何開解,她自己就想得很透徹。

  所以,韓啟山只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讓她得空回來吃個飯,陪他下幾盤象棋,最好再住上幾天。

  最近韓廷出去比賽賺獎金了,都沒人陪他。

  提名這事兒過了就過了,江扶月沒有在意,謝定淵也不會主動提起。

  兩人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

  每天學習、工作、吃飯、睡覺;空了就見面、約會、逛街、看電影,偶爾一起下廚、一起困覺。

  期間,江扶月又報名參加了一級造價師、消防工程師、二級結構、二級建筑師四門考試。

  其中,一級造價師考試內容偏重于計量、計價,所以計算題多,且計算量巨大。

  好在計算這種東西,難不倒她。

  消防工程師則偏重文科,規范多,以記憶為主。

  二級結構是設計類的證書,有18本規范,對專業知識要求極高。

  二級建筑師需要手繪畫圖,江扶月多數時間都花在這上面了,考試通過率僅1。

  等以上四門全部考完,已是深秋時節。

  成績下來那天,謝定淵請江扶月吃火鍋,美其名曰——

  “慶祝。”

  “你都沒問我結果,好壞還不清楚呢,就開始慶祝了?”

  謝定淵:“還需要問嗎?天底下有月神考不過試,拿不滿的分?”

  江扶月嘴角上揚:“那可不一定!”

  “沒有萬一。”

  “你就這么相信我啊?”

  謝定淵:“我相信我自己。”

  “信你自己什么?”

  他得意洋洋:“我眼光好啊!一眼就挑中你當媳婦兒。”

  “嘖,誰是你媳婦兒?別亂喊。”

  “遲早的事,先適應一下這個稱呼。”

  江扶月嘴角一抽:“趕緊訂位子吧你!”

  謝定淵低笑,“出來。”

  “…什么?”

  “位子早就訂好了,我在你家門口。”

  江扶月立馬結束通話,沖出去,只見別墅的鐵柵門外,一輛黑色奔馳靜靜停靠。

  駕駛位車窗降下,露出男人含笑的臉,漂亮的眼睛彎作好看的弧度。

  江扶月跑過去:“什么時候來的?”

  “有一會兒了。”

  “怎么不進來?”

  “咳…不方便。”其實是怕江達留他吃飯,那還怎么帶江扶月出去浪?

  江扶月挑眉:“你不是自稱過了明路,是我們全家認可的準女婿嗎?怎么又不方便了?”

  “月月…”男人目露無奈,“非要讓我把話說透?”

  “那你說唄!”

  “那我說了?”

  “說啊!”

  “咳…我想帶你出去吃火鍋,吃完火鍋再吃你。”

  “…流氓!”

  “明明是你讓我說的。”

  江扶月:“閉嘴吧你!等著!”說完,飛奔回屋。

  二十分鐘后,她換了衣服,還換了發型,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出發——”

  謝定淵一踩油門,車如離弦之箭躥出,朝火鍋店飛馳而去。

  點菜,上菜,涮菜,謝定淵現在已經練出來了,輕車熟路,動作靈活。

  江扶月特別喜歡跟他一起吃火鍋,因為坐下來,只管吃就要好,其他的都有人代勞。

  就、很幸福!

  吃完火鍋,江扶月拉著他散步消食。

  兩人沐浴在月光下,迎面吹來涼爽的秋風,不冷不熱,氣氛絕佳。

  “時間過得真快,明明才過完年,轉眼又到九月了。”

  謝定淵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是啊,明年你就本科畢業了。”

  “怎么突然說到畢業去了?學無止境,畢業還早呢。”

  江扶月是有再往上讀的打算的。

  之前跟謝定淵提過,他也表示支持。

  “沒什么…就突然想起了。”

  走完林蔭道,再過一條馬路就是購物中心。

  江扶月:“走嘛,去逛逛,秋裝都上新了。”

  最后江扶月只給自己買了兩件毛衣、一件外套,倒是給謝定淵買了一大堆。

  什么衣服褲子皮鞋皮帶…

  謝定淵:“家里有很多了。”

  “我買的能一樣?”

  他乖乖閉嘴。

  江扶月笑了。

  當晚,她留宿公寓,沒有回家。

  不過還是往家里打了通電話,至于理由嘛…隨便撿了一個。

  韓韻如和江達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想起江達剛知道的時候,直挺挺地坐在沙發上,氣了一個通宵,韓韻如就覺得好笑。

  那種猛男被偷走小棉襖的悲傷與懊惱,以及氣憤,被江達詮釋得淋漓盡致。

  “謝定淵那個狗東西!”韓韻如聽見他是這么罵“小偷”的。

  “我要打斷他的狗腿!”

  韓韻如頂了一句:“真打斷了,心疼的還是你女兒。”

  江達被堵得心梗。

  投鼠忌器!投鼠忌器啊!

  謝定淵就是那只無恥之鼠。

  半夜,韓韻如下樓倒水喝,發現江達還坐著一動不動,偶爾抬一下手,好像是在…抹眼淚?

  韓韻如默默返回臥室,只當沒看見。

  第二天江達就消化了,還交代韓韻如記得叮囑女兒,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不要搞出人命,她還那么年輕,不急著當媽!

  老父親也是操碎了一顆心。

  轉眼,金秋十月,豐收的好時節。

  國慶假期的第二天,即10月2號,諾貝爾醫學獎甄選委員會公布了最終獲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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