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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她不玩了,驚悚發現

  易辭和鐘子昂正面剛,兩人誰也不讓誰。

  一個搶到球,另一個勢必奪過來;一個準備上籃,另一個直接跳起來打飛。

  有時為了不讓對方搶到球,干脆直接扔給江扶月。

  而江扶月拿球定投,兩人就這么眼巴巴看著,不攔、不堵、不蓋,明晃晃放水。

  倘若進了,還憨憨鼓掌。

  “?”就很迷。

  終于,在連續五次毫不費力投中三分球,兩人瘋狂拍手的時候,江扶月嘴角一耷,拿起外套轉身就走:“不玩了。”

  易辭和鐘子昂互相對視,眼中皆有狠色:都怪你!

  然后拔腿追上前——

  易辭:“別啊,不是玩得挺好嗎?”

  鐘子昂點頭。

  這會兒兩人倒同一陣線了。

  江扶月淡淡道:“是你們玩得好,不是我。繼續啊,我就不當電燈泡了,給你倆騰地方。”

  “誰跟他玩得好?!”

  “鬼才跟他玩得好!”

  兩人同時開口,冷冷對峙。

  江扶月:嗯,確認過眼神,是默契的一對璧人。

  最后她還是走了。

  易辭和鐘子昂站在原地,目送女孩兒背影離開,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兩人同時出拳——

  “擦!少爺今兒非收拾你不可!”

  易辭冷笑:“誰收拾誰還不一定!”

  夕陽西下,兩個容貌出色的少年你來我往,從拳腳沖突,演變成籃球大戰,最后同時倒地,氣喘吁吁——

  “休、休息一下,我沒力了。”

  “有…有本事你別歇…繼、繼續啊…誰怕誰…”

  易辭嘴角一扯:“你他媽比我還不如,話都說不清了還嘴硬?”

  “放屁——老子口齒清、清晰得很!”

  “鐘子昂,你再嗶嗶咧咧,信不信我——”

  “你怎么?!”驕傲的下巴霎時一抬,鐘孔雀本雀上線。

  易辭咬牙:“我特么neng你!”

  轉眼,兩人又掐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經完全下山,天色漸暗,這場戰斗才得以終止。

  易辭拽起外套,拎上書包,手里還抱個籃球,揚長而去。

  鐘子昂累癱在場地上,渾身是汗,氣喘如牛,可那張嘴還是不服輸:“站、站住…還沒完…”

  可惜,出口全是氣聲,弱得一匹。

  易辭走得頭也不回。

  “靠——”鐘子昂抑郁了。

  卻說易辭拖著發軟的雙腿走出校門,身上汗水還沒干,熱氣四溢,心跳未平。

  一輛黑色奔馳滑停在他面前,后座車窗降下,露出易寒升那張看好戲的臉。

  “臭小子,又跟人打架了?”嘴角含笑,老不正經。

  “打贏了沒?”

  易辭懶得理他,拉開車門坐進去,“喂,老頭,往里面挪點兒。”

  “再叫一聲試試?信不信我讓你走回去?”易寒升臉色發黑。

  不是只有女人才在意年齡,他們男人也一樣。

  易辭沒再捋虎須。

  易寒升這才往里面挪了挪,留出位子給他。

  然后吩咐司機:“開車。”

  “等等…”易辭擰開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兩口,突然想起什么,開口叫住司機,“老黃,你往學校后門繞一圈兒。”

  易寒升:“做什么?”

  “我餓了,去買個煎餅。”

  “吃的到處都是,何必這么麻煩?”

  “我就想吃那家!”

  “行行行,”易寒升一副拿他沒轍的樣子,“老黃,往后門開。”

  司機:“好的,先生。”

  易辭這才滿意了,眼角眉梢不自覺流露出愉悅之色。

  “看來這一架是打勝了。”易寒升涼颼颼開口,“學習搞不贏,打架第一名,乖兒砸,你可真行!”

  “謝謝夸獎,您功勞最大。”

  易寒升:“?”關我什么事?

  易辭:“謝謝您把我生得這么能打,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老鼠兒子會打洞,您也不用太驕傲哈。”

  “?”我他媽?驕傲你大爺!

  很快,奔馳穿過學校后門,從街口駛入,不斷往里。

  老黃問:“是這家嗎?”

  易辭朝窗外看了眼:“再往前大概兩百米。”

  “哦哦。”

  片刻,“少爺,江記煎餅對吧?”

  “嗯,你停在這里等我一會兒,人有點多,估計要排隊。”

  “好。”

  易辭推門下車,朝對面小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咽口水。

  易寒升咕噥:“有這么饞嗎?”

  等待的間隙,他開始打量周圍,說起來他到學校接易辭放學的次數并不多,今天是因為剛好開完會,老黃打電話說過了放學時間還不見鐘子昂出來,易寒升才會親自走這一趟。

  他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兒子陪伴太少?

  嗯,這個問題以后要多注意。

  他朝對面店鋪望去,臭小子居然在乖乖排隊,不張牙舞爪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嘛…

  突然,男人眼神一滯,笑容僵在唇畔。

  他震驚地看向那家店鋪招牌,上面寫著“江記煎餅”四個大字…

  ------題外話------

  三更,兩千字。

來個有獎問答  易大佬為何震驚?

A、江記這個名字似曾相識;B、賣煎餅的人可能是熟人;C、煎餅的味道非常熟悉;D、被招牌上的字吸引

大熊貓文學    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