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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請她吃飯,強迫癥淵

  兩人走出大樓的時候,天邊夕陽如火。

  原始指令被恢復,違禁品送達地址就藏在傳送路徑中,是兩個數字,代表經緯度。

  最終定位顯示,東西就關口對面商貿中心的地下停車場內。

  各部門聯合出動,大獲成功。

  老鄭把謝定淵扒拉到一旁,真心夸道:“你這個外援,絕了!”

  謝定淵笑而不語。

  “哪個大學的?改天讓機關發一封表揚信過去,期末可以加操行分,國家獎學金妥妥的。”

  謝定淵:“臨南一中。”

  “行,明天就跟下頭打招——”呃!

  等等!不對啊…

  “臨南一中不是中學嗎?”老鄭茫然輕喃。

  等反應過來,謝定淵已經和小姑娘并排走遠,留給他一雙背影。

  別說,還挺配…

  這個念頭突兀地閃過,老鄭陡然一驚,立馬反省——想什么呢?就老謝那年歲,能給人當叔了。

  要不得!要不得!

  謝定淵:“我請你吃飯。”

  一天沒進食,中途只喝了一瓶運動飲料,江扶月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

  “好。”她欣然接受。

  謝定淵帶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館,每樣菜分量不多,卻相當精致,味道也十分可口。

  江扶月很喜歡那道翡翠丸子,形狀剛好,大小適中,表面呈現出深淺不一的綠色,賞心悅目。

  一口咬下去,綠茶的清新與蕨根粉的甘甜充斥口腔,隱約還帶點香菜的沖與烈。

  既然喜歡,她也不拘著自己,便多夾了幾筷子。

  卻看得身旁男人一個勁皺眉。

  但這回謝定淵學乖了,他不再輕易開口,之前兩句話讓江扶月黑臉的教訓還歷歷在目。

  雖然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里,但這并不妨礙他積累經驗。

  有時,知其然便可,不一定要知其所以然。

  就好比物理領域,知道“萬有引力”,并不意味著要去探究引力的形成,那是天文學的范疇了。

  謝定淵知道江扶月不太喜歡聽他說話,在找不到原因的前提下,那么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

  在她面前少說話!

  科學家的思維,就是這么坦率又直白,同時還必須講究邏輯與條理。

  但他不說,卻不代表江扶月不問——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謝定淵:“?”

  “不然你為什么一直皺著眉頭看我?”

  男人還是端著那張清冷寡淡的臉,可脖子卻迅速漫上一層緋色,連帶耳根也生出薄紅。

  偏偏江扶月好奇的目光鎖定住他,桃花眼里一片清澈澄明。

  謝定淵握拳輕咳,以作掩飾:“我…看你好像很喜歡這道菜。”

  江扶月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蕨根粉富含微量元素…”

  這個江扶月知道,可她不明白謝定淵為什么突然提起:“所以?”

  “咳!你今天下午喝了一瓶運動飲料…”

  謝定淵:“單日微量元素攝入超標。”

  江扶月嘴角一抽:“…”

  氣氛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和尷尬。

  男人有點慌:我是不是又說錯什么了?

  吃完,謝定淵去結賬,然后送江扶月回家。

  準確來講,是兩人一起回家。

  江扶月:“你怎么知道我住哪棟?”還翻進來了。

  謝定淵:“查的。”

  “那么多房間,不怕找錯?”

  “直覺。”

  同一戶型,江扶月住的那間房,恰好也是謝定淵的臥室。

  “那你的直覺還挺準。”

  謝定淵嘴角漾開笑,既輕且淡,夜色下,叫人看不分明。

  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江扶月下車,反手關上車門的瞬間,男人突然開口——

  “我們現在算朋友嗎?”

  她一愣,“這個問題很重要?”

  謝定淵不是第一次這么問了。

  她對他在這個問題上的堅持和固執,有些不太理解。

  他點頭:“重要。”

  江扶月想了想:“算吧。”

  男人眉心糾結一瞬,正色:“我覺得去掉那個‘吧’會更好。”

  江扶月:“…”

  最終,謝定淵還是沒能從女孩兒嘴里聽到一個斬釘截鐵的“算”字。

  不過轉念一想,“算吧”也行。

  總比“不算”好。

  沒錯,堂堂謝教授的要求就是這么低。

  江扶月回到家,剛走進客廳,就聽見老太太頤指氣使的聲音——

  “順便把柑橘里的籽也剔了,這么大個人還要我來教,真不知道平時怎么過日子的。”

  韓韻如垂眸,輕嗯一聲,端著果盤準備去廚房。

  “媽。”江扶月開口叫她。

  “月月回來啦。”

  “嗯。”

  “今天什么時候出去的?早飯也沒吃,遇到急事了?”

  “有點急就沒打招呼。”不過她去海關大樓的路上,還是抽空給韓韻如發了消息。

  老太太聞言,鼻腔發出一聲冷哼:“好歹也是大姑娘了,這么晚才回家,一點規矩都沒有。”

  說完江扶月,她又繼續教訓韓韻如:“你也是,怎么當媽的?女兒養得這么野,不會管管嗎?”

  ------題外話------

  一更,兩千字。

  二更,十二點。

大熊貓文學    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