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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就挺禿然,差點撞到

  物競復賽定在8月15號,還剩一個星期不到。

  之前預賽被忽略掉的實驗部分,如今開始惡補。

  雖然最后成績只占40分,但考試時間跟理論部分一樣,都有三個鐘頭,可見其難度。

  而實驗部分也被稱為歷年物競的“拉分項”,能輕易在考生分數上拉開差距。

  簡言之,對理論部分已經在TOP水平的考生來說,得實驗者得天下!

  最后一節課,江扶月明目張膽溜號,想早點去實驗室。

  不巧趕上數學課,徐涇站在講臺上,輕飄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但那個眼神已經傳達太多——

  準備好遨游數學題海了嗎?[微笑]

  周末再加二十,不,三十張試卷!

  江扶月眉頭都沒多皺一下,拎上書包,果斷走人。

  加吧,她又不是做不完。

  一樓實驗室,喻文州已經提前開了門,在等她。

  “五號桌。”

  “嗯。”

  江扶月走過去,放下書包,開始瀏覽題目。

實驗一:二極管正向伏特安性精確測量實驗二:測量透明容器和液體的折射率  難度不大,但文字信息太多,密密麻麻寫了八張A4紙。

  比如實驗一,光實驗導入就寫了一大堆沒用的廢話——

  二極管是典型的非線性元件,其伏特安性滿足I…其中I0為反向飽和電流…q為電子電量…k為玻爾茲曼常數…精確測量其伏特安性時必須設計合理電路以消除電流表…

  總之,在江扶月看來,但凡知道伏特安性I公式的人都不需要看這么大一段解釋的話。

  所以,她直接跳過了。

  待第一個實驗完成,放學鈴聲才響起,凌軒趕到。

  見江扶月滿桌鋪開的實驗器材,還有正在進行中的流利動作,他忍不住皺眉,并暗暗發誓,他明天也要逃掉下午最后一節課來做實驗!

  可關鍵是,江扶月根本沒逃掉整節,而是上了近半個鐘頭才開溜的啊。

  不過,也沒人告訴凌同學就是了…

  “喻老師。”

  喻文州微微頷首,指他:“你去三號桌。”

  恰好在江扶月前面。

  這樣安排主要是為了不讓江扶月近乎變態的實驗進度影響到凌軒正常發揮。

  唉,你說這些孩子,比什么比呢?

  要比也找個實際點的對象,OK?何必去跟江扶月較勁?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反正喻文州和孟志堅就從來不跟江扶月比,咳…他們當老師的總要讓著點學生不是?

  然鵝,事實是:老子不比,就永遠不輸!哈哈哈——

  凌軒花了八分鐘讀題審題,正準備開始第一小題的時候,江扶月已經將實驗器材全部歸位:“老師,我好了。”

  喻文州:“?”

  凌軒:“?”

  就、挺禿然的。

  江扶月離開的時候,劉博文、侯思源等人才姍姍來遲。

  “啊?”

  “就走了?”

  江扶月挑眉:“不然?”

  “實驗不做啦?”

  喻文州:“你們幾個還不趕緊的!人家都已經做完準備走了!”

  劉博文:“…哦。”對不起,怪我多嘴。

  侯思源:“那什么…”我有罪,我悔過。

  江扶月出了實驗室,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往操場走。

  蔣涵和葛夢已經趴在乒乓臺上奮筆疾書了。

  之前她答應兩人每天放學之后給她們輔導半個鐘頭,后來因為參加物競集訓中斷了,前幾天才又開始。

  “月姐!”

  江扶月看了眼兩人手里的試卷,問:“做多久了?”

  蔣涵:“大概半個鐘頭。”

  “嗯,”她點頭,“速度還可以。”

  蔣涵愈發下筆有神。

  自從第三次月考后,蔣涵和葛夢的進步肉眼可見。

  首先是成績,出乎意料地跳出倒數行列,雖然還沒達到正數水平,可好歹也算進了中游。

  其次是紀律性,不逃課,不打架,認真聽講,按時完成作業,乖得孟志堅差點眼球脫眶。

  一刻鐘后。

  蔣涵:“我寫完了!”

  葛夢也緊跟著放筆。

  江扶月先拿過蔣涵的卷子,低頭飛速掃過:“選擇題錯三道,填空題兩道,”然后翻面,繼續,“證明題全對,解答題對兩道,總分101。”

  接著輪到葛夢,“選擇題錯四個,填空沒錯,證明題沒錯,解答題錯兩道,對三道,總分117。”

  “Yes!”蔣涵與葛夢雙雙擊掌。

  兩人第一次在江扶月手底下同時考過一百!

  太不容易了。

  “你們還有一個人呢?”江扶月問,“最近怎么沒看到?”

  蔣涵臉色瞬間就不對了。

  葛夢支支吾吾:“絲思啊,她就…就…”

  就了半天始終沒有下文。

  江扶月挑眉,估計鬧矛盾了,不過她也沒繼續問,畢竟是別人的隱私,跟她又沒什么關系。

  然而事實上,還真和她有關。

  自從上次與虎奔“小巷決斗”,而柳絲思拒絕到場后,蔣涵就沒再給過她一個好臉。

  臨陣脫逃,背叛姐妹,這樣的行為簡直不能原諒!

  而柳絲思在蔣涵這里受了冷遇,一次兩次,可能沒什么,但次數多了也覺得丟臉,索性破罐破摔,懶得再做無用功。

  久而久之,她便脫離了小團體,經常獨來獨往。

  加上她和蔣涵、葛夢本就不在同一班級,不主動碰面且能避則避的情況下,雙方好像真的斷絕了關系,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就算偶爾在走廊或廁所碰到,也互不搭理,形同陌路。

  蔣涵堵著一口氣,柳絲思竟也不服軟。

  看得葛夢滿心焦慮,卻又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干著急。

  結束之后,江扶月跟蔣涵、葛夢在校門口分開,準備去書店看看。

  剛走了沒幾步,一輛路虎從正對面沖過來,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見油門獵獵作響。

  江扶月腳下驟停,目光凜冽筆直地射向前方,待看清駕駛座上的人后,雙眸微瞇,警戒之色一掠而過。

  期間,路虎疾速不減,直直朝江扶月沖過去。

  后者竟也不閃不躲,眼睜睜看著車頭離自己越來越近…

  吱嘎!

  一個急剎,前保險杠距離膝蓋不超過二十厘米,如果晚那么一秒,只要一秒,此刻江扶月就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

  剎那間,所有喧囂遠去,天和地仿佛陷入死寂。

  隔著一扇透明的擋風玻璃,男人和女人,目光相接…

大熊貓文學    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