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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240、塞皇,不死塞皇

  詹姆斯抬頭看去。

  坐在床榻邊邊,翹著腿坐著,用一只手抵著下巴的男人一頭黑色碎發,平平無奇帶著絡腮胡的臉上掛著一絲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但這微笑卻是讓詹姆斯膽寒不已。

  Hero的大名,不是說你想不了解就可以不了解的,有些人,是那種你可以不和他打交道,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他模樣的人。

  Hero就屬于這樣一種。

  而且還是危險級別最高的一種,惹了其他人,左右不過費點心或者提防自己被暗殺就是了。

  但惹到了Hero?

  呵呵。

  除非你無牽無掛沒有一點兒在乎的,而且以后躲在地下工事絕不出來,要不然的話,連自殺求放過都是一種奢望。

  過了一會。

  大概就是十秒鐘這樣子,詹姆斯看向貝克:“因為,他們是一群永生不死的人。”

  貝克瞇了瞇雙眸。

  永生不死?

  伊甸永生族的?

  難怪斯凱似乎很確信她給的那一份資料能夠幫助到他呢。

  貝克在過來這里的時候其實也有過考量,但想了想,反正在他說出神盾局那邊的事情之后,如果還留在紐約,指不定會有多少麻煩事情呢,正好當時朋友的電話過來了。

  這不。

  貝克就抱著過來看看的心態來了。

  沒想到還真有收獲。

  可是…

  伊甸永生族的不是已經被殺的只剩下烏列那一支還有喬茜·米迦勒嗎?

  這個安迪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難道自己母親的私生妹妹?

  還有詹姆斯是從哪里知道的?

  貝克如是想著看向詹姆斯:“繼續。”

  詹姆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畢竟跟他談話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一個絕世狠人,更是一個不怕殺人的狠人。

  貝克聽完之后也有所了解了。

  兩年前,詹姆斯的妻子被診斷出來了患有漸凍癥,從那個時候開始,詹姆斯就一直關注于醫藥行業,于是,他接觸到了當時不遜于阿布斯泰戈,只是被壓了一節的梅里克醫療集團的創始人,也是一位異軍突起的后起之秀,年紀如今只有二十八歲的梅里克。

  再然后。

  梅里克看中了詹姆斯的職業選擇為他的妻子提供全套免費的治療。

  漸凍癥?

  這玩意可是個醫學難題呢,梅里克能做的也就是緩解這個死去的時間罷了。

  最終詹姆斯的妻子還是去世了。

  然后他就與安迪這一只傭兵隊遇見了,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收集了安迪等人的資料,并且給安迪的這一只隊伍取名不死軍團。

  兩年前,科普利親眼看著漸凍癥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兩年后,科普利想到了永生軍團的基因,他想要靠這個拯救疾病解決痛苦,讓這個世界在無人被這種疾病所困擾。

  聽完。

  貝克哇了一聲,忍不住的為詹姆斯的理想而鼓掌:“故事不錯,聽得我…熱血沸騰!”

  這是一個好理想。

  貝克不得不為之鼓掌,世界有三種人,君子、小人,還有一種人就是偽君子。

  不過這年頭,世風日下,君子早已經沒了,唯一一個能稱得上君子的如今在冰層下面睡著。

  貝克是小人。

  偽君子,毫無疑問,說的就是眼前的這個詹姆斯了。

  嘴上說著為了全人類,但實際上,是想要幾個人自愿的躺在解刨臺上為了全人類而服務。

  貝克是那種如果眼前有著一個按鈕,按下去他會死但全世界會活,不按下去全世界會滅絕,他都不會選擇去按的那種人。

  很簡單。

  貝克不覺得自己很高尚,最起碼,沒有到達那種犧牲自己幸福萬萬人的程度。

  但這不表示他不崇拜那些人,就如同貝克聽了詹姆斯的理想為之鼓掌一樣。

  如果詹姆斯是個其他什么職業,貝克也許會相信漫威地球出現第二個君子了。

  但可惜。

  詹姆斯是蘭利的特工,這年頭,蘭利坑的人還少嗎,所以,他的特工,嘴里有一句真話嗎?

  “砰!”

  貝克鼓掌完之后毫不猶豫的再給了詹姆斯一槍:“蘭利的人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這些年里,如果你的一次任務故意的失敗一次最少都能拯救幾百人了,所以,別說為了全世界,你不配,而且,很惡心,這是實話。”

  疾病不是世界性的病癥。

  蘭利才是。

  詹姆斯慘叫了一聲,抽著冷氣:“梅里克答應給我二百萬,只要我能搞定證據。”

  貝克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

  明明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非要把事情往全人類的幸福上扯去。

  果然這也是膚色天賦。

  令人作嘔的種族。

  沒有之一。

  “你埋伏了什么陷阱在等他們。”

  “許多槍手!”

  “誰的。”

  “我雇傭的。”

  “梅里克就因為這句話信了你的?”

  “對。”

  “有沒有同伙。”

  “有…沒有!”

  “砰!”

  “啊!”

  貝克瞇了瞇雙眸,一槍在擊發,詹姆斯再一次不出所料的慘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

  外面似乎傳來了什么東西撞倒的聲音一樣。

  貝克起身,面色如常的朝著門口走去。

  開門。

  看了看走廊的兩側,空無一人,一聲喵叫從右側傳來,貝克看去,但見一只小貓咪在一個滾落的花瓶旁邊一臉無辜的看著貝克喵喵的叫著。

  身后。

  “砰!”

  “唔!”

  貝克眉毛一皺,哼了一聲,轉身看向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支手槍對著他進行射擊運動的詹姆斯。

  詹姆斯臉色大驚。

  “砰!”

  “砰!”

  貝克右手一甩,面前的子彈瞬間被子彈轟飛。

  下一秒。

  詹姆斯接連射擊,貝克一一格擋,很快,詹姆斯手槍中的子彈全部打光光了。

  “沒了?”

  “…抱歉。”

  貝克看著放下手槍,臉上充滿了哀求模樣的詹姆斯歪了歪腦袋:“抱歉,不覺得晚了嗎?”

  說著。

  貝克再來一顆子彈,轟在了詹姆斯的右臂上。

  咚的一聲。

  貝克重新關門,走向詹姆斯,一臉微笑:“來,我們來好好玩玩,叫做是男人就撐過一百顆的小游戲。”

  詹姆斯:“…”

  半個小時后。

  貝克重新開門,帶上墨鏡,低頭摸了摸蹲點在走廊上的小貓咪的腦袋,然后朝著樓梯那邊走去。

  房間內。

  詹姆斯安靜的坐在沙發椅上。

  身有五十孔。

  深夜。

  朱巴市西南角的一間被占領的學校上空。

  貝克打了一個哈切,低頭看了看下方守護著學校的防守方,在看了看四周,進攻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看了看腕表。

  都快天亮了。

  貝克開始懷疑今晚上過來是不是個錯誤了,畢竟盡管詹姆斯在死前說出了一個內應的名字。

  但鬼曉得他們在行動之前會不會在進行溝通一次呢。

  不過就在貝克打算放棄找個看上去比較干凈的酒店入住一晚,明早上在想辦法繼續尋找的時候。

  咻的一聲。

  一枚子彈破空而至,下一秒,直接洞穿了那兩個剛好一前一后的看守的腦袋。

  精準的槍法。

  貝克眉毛一挑,隨即看向那一公里外起身的某人,在心中如是送上自己的稱贊。

  不多時。

  穿著黑色行動服飾的一行四人出現了。

  一女。

  三男。

  走近了之后,貝克看著那為首領頭的女子有些不太淡定了。

  太像他的母親塞拉了,甚至,簡直可以說是從一個模子上面刻印出來的。

  塞皇!

  貝克對自己母親塞拉的愛稱可不是沒有一定道理的。

  就在貝克內心皺眉考慮著母親有個私生妹妹這個可能性的時候,這被詹姆斯稱之為不死軍團的四人也展現出了絕高的戰斗天賦。

  僅僅是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學校外圍的看守人員就全部被消滅了。

  很快。

  幾人進入學校內部。

  貝克考慮了一下跟了上去,畢竟有些事情需要親眼看看才能確定的,不能夠說詹姆斯說他們是永生不死,那么貝克就會相信詹姆斯說的話。

  蘭利的嘴簡直比咭女的嘴都不可信!

  下了樓梯。

  安迪帶著他的三名隊員走到了原本該是關押著十七名學生的大廳之中。

  但空蕩蕩的一片。

  嘴中嚼著口香糖的喬出聲道:“我們來晚了嗎?”

  就在這時。

  大廳之中大燈突然亮起。

  大放光明。

  隱身在上空的貝克都不由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燈給閃了一下眼睛。

  太亮了。

  安迪四人不由的閉上自己的雙眸。

  下一秒。

  從兩側的兩個房間之中出來了一隊武裝人馬,剎那間,突擊槍聲頓時響起。

  安迪四人在槍聲之下噗通倒地。

  槍聲停息。

  貝克瞥了一眼倒地的四人沒有說話,那一隊士兵在檢查完畢之后就跟任務完成準備去馬殺雞一樣的聚在一起了。

  緊接著。

  貝克看到了地面上安迪四人由死重生的畫面。

  一枚枚子彈被擠壓出來。

  一分鐘后。

  幸存下來并且能夠站立著的人就調換了一下了,這回是安迪四人站著,而那隊傭兵則是撲街了。

  隨后。

  在確認了隊員們都存活之后,安迪在看到那墻壁上的一個攝像頭瞬間明白過來了。

  這是一個陷阱。

  針對她和她隊員的。

  半個小時后。

  朱巴郊區的一個小山坡上。

  四人將自己的作戰衣服丟進了剛剛挖的土坑之中開始掩埋了起來。

  隨后。

  四人開始就這一次任務進行檢討與安慰了。

  這時。

  貝克在旁邊現身,出聲道:“或許,我可以告訴你們為什么會被人給算計了。”

  坐在地面上的塞…安迪起身看向突兀出現的西裝革履的貝克:“你是誰?”

  安迪和她的不死軍團經常活躍在戰爭地帶,貝克也不怎么出國,所以不知道其實也算很正常。

  貝克看了一眼安迪:“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先解決一下你們自己的問題比較好。”

  說著。

  貝克的目光在那三個男人的面上流轉著,隨后,落在了一個胡子男的身上:“布克?”

  布克站在安迪的身邊看向貝克:“你是誰?”

  貝克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了一只錄音筆,直接朝著安迪一丟:“半個小時后,我在那邊等你。”

  說著。

  貝克指了指不遠處山坡下的一條屬于白尼羅河的分流,說了一句之后,便是轉身朝著那邊走去了。

  尼基和喬在貝克身形消失之后走到了安迪的身邊,看向安迪手上的錄音筆。

  安迪看了一眼三人,隨即按下了錄音筆的開關。

  下一秒。

  貝克與詹姆斯的對話瞬間傳了出來。

  “來,說一遍,你是誰。”

  “砰!”

  “啊!”

  “我的名字是詹姆斯·科利普。”

  “誰雇傭你的。”

  “梅里克醫療集團,他們答應,如果我把不死軍團的證據拿給他們,他們會支付我兩百萬。”

  “你的內應是誰。”

  “布克,是布克!”

  “為什么?”

  “他受夠了不死的孤獨感,他想死,他想帶著他的同伴和他一起去死,所以我們策劃了一個計劃。”

  “什么計劃。”

  聽到這里,其實安迪三人的注意力已經不在繼續著的錄音筆上面了,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臉色大變的布克身上。

  “耶穌基督!”

  “歐尼謝特!”

  “布克?”

  安迪皺眉的看著在十字軍時期就相知相識的布克:“布克,為什么?”

  布克哈哈的笑了兩聲:“這是污蔑,拜托,你們不會相信這個來歷不清楚的家伙了吧,我是說,那個該死的家伙叫什…”

  安迪皺眉:“你是說他在冤枉你?”

  布克點頭:“當然,拜托安迪,我們認識多久了,你連我是什么都信不過嗎,那個該死的家伙…”

  “砰!”

  “歐尼謝特!”

  貝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布克的身后,一槍爆頭,然后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頭部緩緩凝結的布克:“再罵,我連你的靈魂都抽出來打!”

  安迪一臉警惕的看向貝克。

  貝克朝著這個跟自己母親長得很像而且還同樣是永生一族的安迪微笑的示意,重新指了指那邊:“抱歉,這家伙聲音太大,而且在污蔑我,所以抱歉,我在那邊等你。”

  說著。

  貝克重新消失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

  倒在地上的布克慘叫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看他們是不是健在。

  所以說…

  這個世界上沒人是真的不怕死的,除非,他是心存死志的。

  對于布克這種行為,一般叫做,嘴上這么說,但身體很誠實,這才活了多久就不想活了,人家墨菲斯托天天被家暴,也沒見人家墨菲斯托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一句話。

  賤人,太過于矯情!

  不過這個布克是不是個賤人對于貝克而言關系不大,如果不是為了待會想要問這位安迪一些事情,貝克是根本不會摻和進這件事情當中了。

  人與人之間初次見面總是會有些提防的,所以,為了直接省去這么一個步驟,貝克將布克給告發了。

  而且,就貝克個人而言,他是鄙視這種吃里扒外的家伙的。

  半個小時后。

  站在白尼羅河分流邊邊的貝克聽著身后的腳步聲,丟下了手上的煙頭轉身看向從后面走來的安迪。

  黑發、黑衣、二米長緊實的大腿,撲面而來的皇者氣息。

  貝克開口:“如何?”

  安迪走到貝克的兩米處,停下,皺眉的注視著貝克的模樣:“你覺得會是如何?”

  什么叫做如何?

  還能如何,布克畢竟是在十字軍的時候就在一起的,盡管布克背叛了他們,但也僅僅是把布克趕走了,僅此而已。

  安迪現在最好奇的是眼前這個貝克的身份。

  “你是誰?”

  “海羅·莫爾頓。”

  “沒聽過。”

  “哈哈。”

  貝克絲毫不意外,正如同他也沒有聽說過黑暗面有這么一群不死軍團一樣:“或者你可以叫我另外一個名字。”

  安迪問道:“那是什么?”

  貝克嘴角上弧:“貝克·拉斐爾·摩頓!”

  “拉斐爾!”

  安迪先是眉宇微微一皺,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看向貝克,表情變幻。

  貝克見狀眉毛一揚。

  果然。

  這個安迪果真是伊甸永生一族的,而且單單看模樣的話,似乎,還跟自己的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過貝克現在也已經不曉得母親塞拉究竟是自己的母親還是奶奶亦或者是其他什么了。

  家族史早已經混亂了,果然很有西方特色。

  貝克如是想著看向安迪:“該你了。”

  安迪回神,好似在思考了一會,之后說道:“莉莉絲·拉斐爾!”

  貝克聽完微微皺眉。

  莉莉絲,那是我小姨來著,可是,我小姨不是已經死了嗎?

  安迪在說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加了一句:“在伊甸園時候的莉莉絲,現在,我是安迪,只是安迪。”

  貝克更加迷茫了:“伊甸園時代,他們七位天使長離開的時候不都是一起的嗎?”

  這是羊皮卷上所記載的。

  難道是謊言?

  貝克莫名的想到了一句話,歷史,向來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

  莫非其中有什么隱情不成?

  安迪聽到這句話看向貝克:“我說了我的了,你是誰,或者說,你和塞拉是什么關系。”

  很顯然,安迪似乎也知道一些有關于七天使長的混亂關系。

  貝克直接將芝加哥所發生的事情濃縮成了三十五句話的樣子簡單而又明了的跟面前的安迪講述了一遍,順便,將他從羊皮卷那上面得知的信息說了一遍。

  聽完。

  安迪的俊眉皺的更甚了:“塞拉死了?”

  貝克嗯了一聲:“是的,十一年前。”

  安迪看了一眼貝克,下一秒,直接坐在了沙地上,捂著額頭,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似乎…

  瘋了?

  貝克眉毛一挑,看著在沙地上又哭又笑的安迪,正在考慮著是不是精神受到創傷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安迪抬頭。

  “好吧,小家伙,想聽聽我這的故事嗎?”

  “如果你不叫我小家伙的話?”

  “為什么,我可是你小姨,最起碼是第一個小姨。”

  安迪說著,看了一眼抿嘴的貝克,然后,便是靜靜的看著前面不遠處的白尼羅河流講述著一個不同于羊皮卷上的歷史。

  還是很久很久。

  有一個美麗的地方,那個地方叫并不是叫做伊甸園,在地球還處于蠻荒,尚且未從世界樹上掉落的時…

  “九多麻袋!”

  “干嘛?”

  “世界樹?”

  幾個意思這是,這意思是在說,伊甸永生一族在地球還在世界樹上掛著的時候就存在了?

  貝克眨了眨眼睛,有些小心的看向安迪:“問一下,你認識奧丁嗎?”

  安迪搖頭:“不認識。”

  貝克松了一口氣,也許這個所謂的世界樹和他理解的世界樹不是一個意思,如果伊甸永生一族存在與九界的話,那么,怎么會不認識九界的統治者眾神之父奧丁呢。

  只是。

  安迪下一秒看向貝克:“不過我認識弗麗嘉,奧丁的妻子,怎么,你也認識嗎?”

  貝克回神面無表情的看向安迪。

  幾個意思?

  剛開始貝克以為自己是個土生土長的地球人,結果芝加哥一行告訴他,他不是地球人,而是伊甸族的族人,再然后,現在,又有人告訴他,我們伊甸族跟奧丁他老婆有聯系?

  所以…

  貝克看向安迪:“伊甸永生一族其實應該是?”

  安迪接話道:“其實應該叫做天使神族,或者天國神族!”

  貝克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也朝著地面上坐了下來,朝著安迪坐了一個你繼續的模樣。

  坦白來講。

  這劇情的弧度已經有些超越貝克的認知了,沒外掛前,貝克以為自己要玩升級流,有了外掛之后,貝克覺得自己是玩無敵流,現在突然告訴他,似乎從一開始他就玩的是無敵流。

  不過…

  貝克砸吧了一下嘴唇看向安迪:“話說,這神族夠弱的啊。”

  而且還應該是吃軟飯神族,男的,只能夠永生不死,其他的,啥都沒有,女的才有天使之翼。

  對了。

  貝克看向安迪:“那你的翅膀呢?”

  從羊皮卷上可以得知,女族人在覺醒了天使之翼之后,身軀刀槍不入,可謂是簡化版的鋼鐵之軀。

  如果安迪真是從伊甸園過來的話,那么,區區的子彈,怎么可能傷得了她呢?

  安迪直接說道:“你都說了,天使水晶在烏列的手上,他能賜予就能剝奪。”

  貝克皺眉:“那…”

  安迪直接打斷:“如果你聽完我這邊的故事,我想,你就沒有必要問這些多余的問題了。”

  貝克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你繼續!”

  安迪瞥了一眼貝克。

  下一秒。

  安迪重新進了回憶的狀態,再一次,跟眼前的貝克講述著一個不同于羊皮卷上所記載的故事。

  這個故事有個名字。

  伊甸神族興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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