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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寫寫,那寫寫,什么兵家著作、法家著作、名家著作、農家著作、墨家著作…,甚至是道家學說,但凡能寫的都寫一點。
呂武不就成了各家的創始人了嗎?
哪一天陰氏不再玩貴族模式,完全可以玩學閥模式。
這樣一搞,呂武的子孫后代,不就能占了“百家”的很多坑位?
那誰不是說了嗎?
百年皇族,千年世家。
所以,某一天呂武成了王,又或是皇、帝,需要搞明暗相合的那一套。
若是王朝在哪一天崩塌,在明的血脈滅了就滅了,在暗的血脈別想著復國啥的什么玩意。
破產重組的操作一下,換個招牌重新上市,不玩唯我獨尊,改玩合作共贏啦。
對了,皇是皇,帝是帝啊。
但凡神州未能一統,反正呂武是沒好意思將皇帝這個稱號弄出來的。
他連續半個多月的抄抄寫寫,累了就帶著呂陽溜達,一邊溜達一邊對照實物或是實事,用閑聊的方式灌輸思想觀和價值觀。
這個絕對不是什么快樂教育。
現代已經證明了一點,壓根就不存在什么快樂教育,一次兩次快樂下來,學生被教廢了。
快樂教育哪怕真出了頂級人才,也是學生本身天賦好,跟快樂教育沒半毛錢的關系。
哪種教育模式好,不是看到底出現了多少頂級人才,看的是學生素質體現出來的平均值。
一個國家只是出現少數的幾個人才,更多的被教成廢物,國家不完蛋簡直沒天理。
所以,教育從來不看頂級的成果,需要看的是以什么作為出發點。
比如,小、中、高先搞應用教育模式,到了大再玩精英教育模式。
真有天賦的話,小、中、高階段就會體現出來,是不是?
“阿父,我家獨霸北疆,蠻荒之地廣也,如何立足?”呂陽有去過‘呂’地以北。
這件事情是呂武給安排的。
呂武笑著說道:“天蒼蒼,地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地之廣,牧也。”
牛和羊可以用放牧的方式來養。
馬就真的不行啦。
尤其是戰馬。
放養模式養不出戰馬,需要的是一再地馴服和培育,方式還要正確。
頂級的戰馬絕對不可能光啃草,需要將食草的習性改為葷素皆食。
要不體格高大不起來,體力方面的耐力,需要達到的沖鋒速度值和爆發力,不會有足夠的體質來作為支撐。
所以說,戰馬真的非常嬌貴。
另外,呂武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一個事實。
成年野馬根本無法馴服,哪怕馴服了也不能當戰馬來用。
戰馬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說白了就是,不但要能聽懂一些簡單的指令,脾氣方面也不能爆炸,再來就是習慣突發狀況。
比如,成群沖鋒模式,又或是沒有密集恐懼癥,敢于迎頭而上。
這些都需要在戰馬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
導致的是,馬一旦超過兩歲,已經無法成為一匹戰馬。
沒有打小就培育的馬,看上去再怎么的雄壯威武,除非騎它的人足夠剽悍也不怕死,要不還是悠著點吧。
得知這一個事實后的呂武很是抑郁了一把。
他還想著某天去草原抓野馬王來當坐騎,明白再好的馬沒有培訓也無法當戰馬來用,心里不止一次埋怨“演義”故事騙人。
陰氏在開始之初很貧窮和破敗。
等待呂武將家族發展起來,尤其是打了兩波狄人之后,不再出現缺乏肉食的困擾。
現在?
陰氏的牛羊加起來是以數十萬的單位在計數,并且一直在持續增漲中。
馬匹被進行細分,啃草的馬用來耕地、拉車,葷素搭配的馬用來騎乘,總數有個三萬匹左右。
呂武想搞正兒八經的騎士,并且已經在做。
一開始是用選拔招募的模式,搞得實驗性質的騎兵隊里面狄人和戎人的數量比較多。
慢慢地,他改為強制模式。
怎么個強制法呢?
就是選出一個“士”階級的家庭,以租借的模式分配至少一匹戰馬,老子學不會就讓兒子學,反正一家必須出現一名騎士。
這個模式已經搞了快五年,由開始之初的一百,增加到現下的近兩千。
不過,凡事都是從摸索走向成熟。
呂武給弄出了馬鞍、馬鐙和馬蹄鐵,目前麾下能夠被稱為騎兵的數量也就不到五百,其余頂多就只能算是騎馬步兵。
再算上不是“士”階層…,也就是非“徒”的那一批“羨…”,也就是臨時領主武裝,陰氏能騎馬作戰的人數有個接近五千的數量。
算起來也是呂武太過于講究,要不然能騎馬作戰的人數遠遠不止五千。
五年的時間取得這樣的成果,呂武并沒有感到滿足。
他琢磨著,什么時候陰氏能拉出一個騎兵“軍”才算是真正的牛逼。
現階段他的目標比較明確,再花一年左右的時間,搞一個騎兵“師”出來,再拉上戰場看看成果。
開始搞騎兵了,一些服飾方面肯定也要跟著改一改。
陰氏剛崛起不久,人也是剛剛歸于陰氏,沒有什么頑固派和保守派,幾乎是呂武說怎么整就那么弄,阻力啥的并不存在。
他當然不會大張旗鼓,卻把“胡服騎射”這個成就給搶了。
話又說回來,現在“胡”這個泛民族體系還沒有出現。
諸夏看世界的目光,中央必須是自個兒,再來就是北狄、西戎、南蠻、東夷。
陰氏已經開始在玩騎兵,要不要完全地拋棄戰車?
那肯定是不能夠啊!
不是騎兵還沒有展現出屬于自己冷兵器陸地之王的價值。
諸夏怎么衡量一個國家的實力呢?
不是看一個國家有多少人,更不是看經濟實力,看的就是能拉出多少戰車。
好些個國家參加大型活動,搞會盟時各國國君吹牛逼,一口一個“千乘之國”,講的時候還要微微昂起頭,面上帶著一臉的驕傲。
諸夏現在的軍隊,是以戰車作為主要核心,搭配一定數量的步兵,形成自有的作戰體系。
呂武敢不玩戰車,信不信被一陣嘲笑之后,再被踢出“卿”的序列。
因為騎兵真正發威可能是呂陽這一代人的時間。
呂武帶呂陽除外巡游,父子兩就是共乘一匹馬。
當然了,沒有馬能載得動身穿三層甲的呂武,搞得他只是穿了一層,又在周邊百步之內布置足夠多的人手。
他可以很理直氣壯地說,自個兒真不是怕死,是“卿”的地位就要有這種逼格。
事實是,他真的怕死。
這么個年頭,刺客著實太特么多了!
他在國內看似沒有死仇,光是陰氏發展迅猛就有吸引刺客來刺殺的資本。
一旦陰氏倒下,多少家族能吃得滿嘴流油?
再來是,他現在是留守,敵國會很樂意在有機會的時候進行刺殺,致使晉國陷入或大或小的動蕩。
回到“新田”。
呂武沒踏進家門就得到匯報,說是士魴來了。
士魴也是剛到。
沒有事先預約,代表發生了突發事件。
“下軍將,齊伐萊,萊子降,獻地百里,贈予美人。”士魴說道。
齊國的邦交是由陰氏在負責。
這事呂武早在七天前就已經知道了。
齊國攻打萊國的過程遠比士魴說的要復雜得多。
晏弱收了賄賂沒宣戰就回國。
齊國卻在晏弱離開萊國之后,陳列于萊國邊境的齊軍就殺了進去。
這一批齊軍復制了呂武率領晉軍在齊國南疆搞的那一套,逼得妘姓萊君不得不戰。
雙方在一個叫“東陽”的地方爆發激戰。
萊軍敗退,萊君請降。
萊國割讓半島之土,奉上“美槚”。
這個“美槚”是什么?
“槚”其實是一種古茶樹的名稱。
而這個“美槚”就是一種萊國的特產,屬于十分珍貴的茶樹。
后續的發展是,萊國獻上的美人。
這一個叫“棠”的美女卻是被在國內的齊國崔杼看中并收入房中。
現在看著就是崔杼趁齊君呂環不在,把一個年齡很小的小美女給貪了。
誰又能想到這位叫“棠”的美女,后面會讓一個叫呂光(齊莊公)的齊國國君送給崔杼一頂綠色的帽子,又讓崔杼連續殺掉好幾個史官,害得崔氏逃奔晉國,致使崔氏在齊國除名。
士魴見呂武毫不意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接著說道:“萊降,齊攻魯、伐莒。”
哦嚯!?
齊國被晉國摁在地上錘了一頓,還有能力拳打萊國、莒國,腳踹魯國?
這是一年之間,要三個國家一起打啊。
后面的事情呂武也知道,并且沒有制止齊國。
齊國打萊國是為了幫呂武獲取半島之地。
他們要打魯國和莒國之前有派使者來跟呂武進行溝通。
這個也是齊國上次被呂武給打怕了,不得不遵守的邦交規則。
他們要打誰有必要和義務會知呂武。
呂武同不同意,無法真的去制止齊國不能干些什么,卻能在齊國做了之后,率軍再去錘齊國一頓。
他有點知道士魴來說這些事情的意圖了。
絕對不是擔憂齊國做大。
是來隱晦地討要好處啊!
這個也不值得意外。
晉國的卿位家族都有自己的邦交國。
那些邦交國發生了什么事情,事足夠大為前提,少不了晉國去擦屁股。
一旦晉國出兵不會是單獨一家出征,不可能白干活沒好處啊!
士魴還是下軍佐。
下軍出征肯定是有他的份。
呂武沉默了一小會,說道:“若莒國求援,你我共援之。”
莒國的邦交一樣是陰氏負責嘛。
士魴一下子開心了。
話說,上一次打齊國的收獲很不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