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鼓了鼓腮幫子:“我說,唔——”
她話未說完,就被吻封住了唇。
最后,江御還懲罰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不出意料地被拍了一巴掌。
他不解氣地捏捏許瑟的臉:“小白眼狼。”
虧得他大晚上跑過來找她,她就是這么氣他的。
許瑟拍開他的手,唇瓣抿得緊緊地瞪他。
江御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兩人這么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足足有三分鐘,最后許瑟撐不住眼睛泛酸,率先動了。
她揉著眼睛:“你大晚上跑過來,就是為了捏我臉的?”
江御手又有些癢癢,按捺住后,他差點氣笑:“那煙花白放了?”
許瑟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剛剛江御還給她放了煙花。
她有些尷尬,扯了扯嘴角,露出討好的笑:“還有嗎?”
江御戳了戳她額頭:“沒了。”
許瑟“噢”了聲,而后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雖然沉默,卻并不尷尬。
幾天沒見面,乍一相見,竟然有一種新奇的感覺。
許瑟心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
呸呸呸,什么小別勝新婚,他們倆還沒結婚呢。
房間里沒有開燈,外面路燈的光照進來,兩人盤著腿,面對著面坐在床上。
對視許久,江御忽的一笑,換了個坐姿,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撐在許瑟腿邊,身體前傾,向她靠去。
緩慢地靠近,然后在她唇上親了親,他壓低了聲音:“許瑟,你說你怎么這么能耐?”
隔得很近,呼吸可聞,許瑟只覺得臉上的溫度緩緩上升。
她不解地“嗯”了聲:“我又怎么了?”
江御貼了貼她的側臉,唇瓣貼著她耳邊,一說話,唇瓣就能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
他低低笑了聲,胸腔的震動惹得許瑟臉頰有些發燙,他說:“不然怎么才幾天沒見,就讓我這么想你啊,嗯?”
許瑟忽然腦子一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制止他靠近的動作,然后話沒過腦子就說了出來:“因為我長得好看。”
江御動作停住后,看向她眼睛,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格外認真,嚴肅的小表情讓他沒忍住笑出聲。
他抬手,揉了揉許瑟的腦袋:“你怎么這么自戀啊。”
“才不是自戀,”許瑟反駁,而后眼神開始得意起來,“他們說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她勾了勾唇角,晃著小腦袋,手在江御肩上戳了戳:“你說說,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
江御閉嘴了,這話他沒辦法反駁。
許瑟放在他肩上的手一轉,勾著他脖子,笑嘻嘻道:“江御,所以你就是饞我身子,你老色批。”
江御失笑,一手扶著她的腰,壓近她:“那我把這罪名坐實?”
“我錯了——”許瑟見好就收。
江御卻不肯停下。
正當他將許瑟壓在身下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動作一停。
許瑟伸手推了推和她鬧著玩的江御,壓低聲音:“起來起來,估計是我爸。”
江御無奈,起了身,將許瑟也拉起來。